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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微物,必细察其纹理。故时有物外之趣。
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空。心之所向,则或千或百果然鹤也。昂首观之,项为之强。又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其冲烟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怡然称快……
(注:此篇文言文节选字清代沈复《浮生六记》中的《幼时记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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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背得欢快之时,书房的门被人猛地踹开来,然后,来人一时不察,生生被屋内的烟味呛得连连咳嗽。
“痕、丑、丑!”来人正是墨苍翼,此刻他的笑容很妖艳,很诱感,但同时也很危险,他说,“能跟本王说说,你现下又是唱的哪一出吗?”
我抬起头看向他,眨了眨眼,指了指飘在空中的烟灰,继而咧开一嘴小白牙:“正如王爷所见所闻,丑丑我正在‘徐喷以烟,使其冲烟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
“住口!”墨苍翼出口的同时,一眼瞥到了我特意为他作的一副对联,于是,他笑着关上了书房的房门,并在房门关闭的一刹那间,他狰狞了脸孔……
073:叫人恶寒的怪癖!
我一直都知道,无论如何帅气、美丽的人,一旦生气发怒,他们的脸孔势必就不复昔日的光彩夺目了,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定是一副扭曲变形的可怕嘴脸。
然后,今日我却见识到竟有人发怒、狞狰起来还依旧妖艳美丽的,而此人就是墨苍翼。
此一时,他分外优雅地朝着我张贴的那副对联处走去,脸上尽显狞狰之色,我知道他即将要爆发了……
只见他“唰”地一把扯下那副对联,继而不紧不慢地将之撕成一条又一条,接着又将那些长条再撕成碎片,并朝着我的头顶洒下那些碎片。
一时间,万千纸片似雪花一般在我的周身飞舞盘旋,良久才伴随着我那下意识地吞咽唾的动作飘然落地……
“痕丑丑,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讲,但字不能乱写,这个道理还需要本王亲自教你吗?”墨苍翼伸手轻撩起我胸前的一缕发丝,模样甚是挑逗,但又透着恁般危险之意。
墨苍翼的大掌在我的发丝处摩挲徘徊了良久,忽地一把钳制住我那瘦削的肩膀,将我大力地扯了起来。他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被我当成板凳的刑部律法,唇边勾起一抹邪笑——
“痕丑丑,你胆子不小,居然视我皇家律法于无物,难道你就不怕你的这颗丑陋的脑袋会被……‘咔嚓’了吗?”
墨苍翼的大手转而探到我的脖劲处,他那如铁爪般的五指骤然攥住了我那纤细的脖子。出于神经反射的本能,我立马伸手去掰他的大手,口中急促道:“王爷,您喝醉了!快,快放手,这脖子可不是用来掐着玩滴!”
“醉了?对,本王就是醉了,所以,若是本王一个不小心,力道没把握住……丑丑,你不会怪本王的,是吗?因为本王醉了,所以,本王是无心的,所以,你就不会怪罪本王的,对吧?”
闻言,我惊愣住了,呆呆地注视着他。
他的脸色酡红,说话间,酒所冲天,而他此刻露出的笑容却是该死地纯良无害,纵然他说出的话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丑丑,你觉得本王长得如何?”墨苍翼闪着一双勾魂桃花眼,天真地问道。
我不由地蹙了蹙眉头,躲过他那足有上万伏特的电力眼,暗道,这小子才出去那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喝成了这副模样?他闯进门时,我还以为他是清楚的,因为他说出的话让我惊恐异常,而眼下,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男人是喝醉了!
“为什么不说话?快说!”墨苍翼倏地板起了脸孔,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若非他鼓着腮帮的稚声模样,我还真以为他突然间清醒了呢!
“王爷您长得很美!”我敛下眉眼说道。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看着本王的眼睛说?想糊弄本王是吗?”
“咳咳,您别激动,别激动!”靠,这死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本王明白,你们都是一类货色,都该死!”墨苍翼说着,两眼突然就瞠大发狠,脸上的纯良笑容消失,瞬间变为恶魔般的阴险表情。
md,死小子,你这次是来真的了!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同外界通气的管道被障碍物给堵死了,而我的舌头亦不受控制地向嘴外飘伸,两眼瞠裂,下百吊死鬼最后的遗容。
我艰难地伸出小手在墨苍翼的眼前挥了挥,而他的双止一怔,大手瞬间停住了掐我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