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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几乎没有迟疑,教他心头阵阵闷痛。
然而却不见她拔下耳垂上的耳环!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只。“你的。”精璨的蓝宝耳环躺在她红润掌心上。
他的视线缓慢地从掌心调移到她的耳垂。
“我跟我哥讨回来的。”她说,注视著他的反应。
他墨亮的眸像是夜里最亮的星,燃放著像要将她焚烧的巨大能量。
“我没有收到你的礼物,不知道你要我等你,也不知道我爸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我……”喉头被涌上的酸意梗住,她颤栗地抿了抿唇。“冠荧,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分手?”
打从知道过住的事,她每天晚上都坐在这里,想像著他是抱著什么样的心情坐在这里等她。于是她决定,暂时不再跟他见面,等到约定日若他来了,她会火力全开的要回他的爱!
他垂下眸,感觉血液快速地冲刷过全身,像火般停驻在右手的掌心。握紧,扯开无谓的笑。“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分手就不能重来吗?”她逼近他。
“何必?”唇角掀开为时已晚的笑靥。
“因为我答应过你,我的下半辈子要陪著你流浪。”再踏近一步。
“不需要。”那淡淡的笑,是把划开距离的利刃。
“我要!”
噙笑的黑眸在瞬间变得阴冷。“你凭什么要?”
她再向前一步,无惧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将耳环放进他的掌心。“凭你今天来到这里。你要是真的不在乎我,不会在约定日又来到这里。”
他眉头很拧,握住耳环,甩开她。“少自作多情。”
被甩开,她再握!气势与他匹敌。“我不是第一次自作多情!我这一辈子的自作多情都用在你身上,再多用个几次也没关系,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再错过你了。”她再也不要尝到那种时间也冲刷不走的痛苦。
靠近他,哪怕他恶言相向、蓄意忽视,只要能够看见他、感觉他,心中泛著的痛会飘忽,离她远去。
“把你的自作多情用在对你有用的男友身上,如何?”他笑得刻薄而无情。
“你就是我的男友。”她闪亮亮笑著,无惧无畏。
魁里眸色沉骛森冷。“走开!”语调残酷,但却没有使力将她的手拉开。
“不要。”她耍赖,嘿嘿笑著,宛若他愈怒,愈表现出真实的情绪,她就愈开心。“跟你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有男朋友,但我可以跟你保证,跟你分手后,我根本没交过半个男朋友。”
每个男人和他相比,全都相形失色,她哪可能爱他们。
“喔,那么我拿到的报告有问题喽?”
“什么意思?”
“你回台后,为了自家企业,努力在上流圈子打转,跟不少男人制造出许多绯闻,错了吗?”
她眨眨眼。“哇!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天啊,还特地调查她?她好开心~
魁里气到咬牙。“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你明明还爱我,我也一直爱著你,为什么我们要分手?”
天底下有比这更吊诡的事吗?
“你作践自己,还敢说你爱我!”
“那是骗你的!虽然为了替自家企业拉抬势力,我是曾经企图要去诱惑那些男人,可是不知道是我的个性有问题还是怎样,反正我跟他们构不上男女关系,硬要说,也只能说是朋友或知己而已。”
魁里犹豫著,到底还要不要相信她。“可是,你想勾搭典圣,这总没误会你吧?”她外表亮丽,态度大方,是个气质满点的名媛,但她的内在却不若外表,她纯真乐观,对人的态度无分野,往前冲的热情和阳光性格,实在让人讨厌不了她。
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典圣可以成为他保持联络的知心。他们同样带著讨喜的性质,踏进他的心里。
“那是因为我听人谈起你,在报章杂志上看到你的名字,我哪会知道你找了个替身?”她抬眼,扁著嘴,莹亮泪水在眸底堆积著。
所以,她是来见他的?魁里心闷闷发痛,探手想抚去她坠落的泪,却突地听见——
“喂!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妹!”
他抬眼探去,发觉那撑伞快步逼近的男人,是那日在私人招待所洗手间遇见的男人。
妹?他沉吟了下,快速把一些事件连贯起来。
“哥,你在胡说什么?是我抓著他。”官亭又回头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