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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人做什么总是摸她?
猫儿疑惑了,那人却伸手抬起猫儿腿,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也脱了自己的鞋子,抱着猫儿,就这么躺在了喜床上。
猫儿的胸口起起伏伏,咬牙道:“你!快点掀开喜帕!!!”
那人支起身,手指身后刀背上的小手被汗水弄得潮湿发粘。
那人却在喜帕掀到猫儿鼻息出时停了下来,轻轻俯下身,微张着淡红色的唇畔,轻柔地含住了猫儿那诱人的嫣红唇畔,却在身子一震中,下口就咬!
猫儿一吃痛,抬手就要掀了喜帕,那人却用手压住了猫儿的暴躁,继续俯下身,用唇舌细细爱抚着猫儿的一点小嘴,伸出靡丽的软舌,沿着猫儿的柔软细细勾画着,缓缓探入猫儿口腔,想要草取猫儿的津液甘芳。
猫儿胸口欺负,下口就去咬!
这时,一直遮挡在眼上的喜帕被那人瞬间掀开,那双已经有丝迷离的桃花眼便生生望进了猫儿眼底,猫儿一吃惊,小嘴微张,那狡诈的舌头便乘虚而入,勾起猫儿的丁香小舌,卷在舌尖逐戏把玩着。
猫儿傻了……
这,这,这新郎官怎么会是……银钩?!!!
猫儿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银钩贴近的眉眼,非常难以置信。
银钩在猫儿唇上轻轻一咬,沙哑道:“闭上眼睛。”
猫儿听话地闭上眼睛,却又觉得不对,忙又睁开,一把推开银钩。
银钩跌落在床的一边,单手支起头颅,撑着半面身子,笑睨着令他惊艳得差点忘记呼吸的猫儿,,问:“你这一直握刀子的手麻没麻?”
猫儿一动,微微皱眉,还真麻了!
银钩笑弯了眼角,抽出猫儿的手臂,在学位上按摩着,眼角却是勾魂夺魄地望着猫儿,调侃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你个没良心的怕是一点都没想,是不是?”
猫儿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却忙摇头道:“想了,真想了。”
银钩一挑眉峰:“哦?”
猫儿眼巴巴凑过去,喃喃道:“真想了的,就是……没敢去看你。”
银钩心中划过一抹异彩,问:“做什么不敢?”
猫儿挠头:“说不准,就是不敢。”
银钩不再细问,伸手抱住猫儿,将头窝在猫儿的颈间呼吸着猫儿的乳香,很特别的味道,没有胭脂水粉的俗气,却是浑然天成的乳香,犹如还没断奶的小猫咪般招人喜爱。
猫儿被银钩的呼吸弄扬了肌肤,咯咯咯地笑开了。
银钩抬起头,一口吻向猫儿那张欢快的小嘴,炽热的唇舌纠缠,有种想要吸取猫儿一切甘芳的冲动!
以往银钩吻猫儿都是浅尝即止,今个儿却是愈发狂热,猫儿直觉得头晕起来,连四肢都变得软弱无力,呼吸更是困难,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撞得仿佛要冲破胸腔,忙呜咽着闪躲,推开一定距离,大口喘息着。
银钩望着猫儿那张嫣红的脸蛋,灵动的大眼睛弥漫上初尝情欲的迷茫,水润小唇愈发红艳诱人,端得是国色天香,令人难以自持。
银钩缓缓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悸动,却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那欢畅淋漓的笑意由胸腔发出,震出了豪放不羁的幸福痕迹。这个小东西,终究是他的!注定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即使……是她,也不可以!
猫儿见银钩笑得如此欢快,心里也跟着高兴,却嘟囔道:“银钩,你能不能不每次见面都啃我嘴巴?”
银钩眯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满是戏谑地睨和猫儿,慵懒地应了声:“哦,你不喜欢?”
猫儿吧嗒一下嘴,却是脸上一红,朗声道:“不喜欢!嘴唇都啃破了!”将小舌头在下唇上一舔,将那血色靡丽吞下腹部,却是不敢多做停留,忙推开些距离哑声道:“猫娃,你知道喜欢与不喜欢可是比较着来着,若你嫌嘴上痛,我可有个办法,让你不再觉得嘴巴痛。”
猫儿好奇地望着银钩,有种跃跃欲试的意思。
银钩虽然急切地想要了猫儿,但却不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主儿,他与猫儿同床这么久,自然知道猫儿的身子状况,于是轻咳了一声,问:“猫娃,你……来过桃花癸水否?”
猫儿一脸莫名其妙,问:“什么桃花癸水?”
银钩的脸有些红潮,却还是换了个名词,说:“桃花癸水就是红潮。”
猫儿又问:“什么是红潮?”
银钩错开猫儿清澈如泉的目光,苦笑一声,环绕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