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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那张椅子,我要坐这里。”曹大小姐一走进会议室就跟简芳如抢座位,因为她想要坐在最靠近卫申祗的位子。
“我是总经理的秘书,要负责会议记录,不坐这儿坐哪儿?”简芳如老神在在,动也不动地安坐在宝座上。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尤其当她知道曹天娇跟卫申祗没有私人关系只是倒追的女人后,仅有的顾忌也没了,只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的声调和语气总是维持柔和有礼,如此一来才能更加显得曹大小姐气焰高涨,嚣张无礼。
“我不管,反正我要坐这里就对了。”曹天娇直线条思考。
“天娇,你只是旁听的‘志工’,哪来的座位?不要闹了。”卫申祗轻声斥责,语气却多了一丝不自觉的宠溺。
自从看到她对清洁人员的善举后,他对她不再只有负面想法,多了几分好感,也更能包容她的直率话语。
他甚至觉得就算她无法在期限内完成翻译,他也会找个借口让她继续留下,因为有她这个可以任他玩捏的玩偶在,烦闷的心情会好一些。
“可是人家想坐你旁边嘛!”曹天娇满是委屈。若不是要时时粘着他,她才不想来当什么志工呢!
“那就般张椅子坐我旁边吧。”他随口回答,没将这点小事放在心里。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两个女人的战争,一句话立即将两人的地位分出高下。
“好!”曹天娇喜孜孜地从空位挪来一张椅子,得意地摆放在卫申祗和简秘书的中间。这表示从今以后,她在会议室里的座位定了,谁都不能跟她抢!
简芳如暗恼在心中,但她聪明的不动声色,甚至含笑回应曹天娇的挑衅,不在老板面前泄露心底的不满。
哼,这个曹天娇眼中只有卫申祗,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白目的行径得罪了不少人,日后还怕找不到机会修理她吗?
“总经理,你要开什么会啊?赶快开一开,我还要去跑业务呢!”五十几岁的刘铭宗脑满肥肠,大喇喇地瘫坐在椅子上,态度嚣张的很。
“刘经理,我上个月要求你做一份到年底的预估销售报表,你做好了吗?”卫申祗的语气一派平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每天跑客户,哪有时间做啊?”刘铭宗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搪塞,完全没将卫申祗的吩咐放在心上。
“你这个月跑了哪些客户?做了多少业绩?”卫申祗冷冷地直视他,语气依然保持平稳。
“我……”刘铭宗愣了三秒后,恼羞成怒地拍桌子,怒骂。“你现在是在追查我的行踪是不是?你爸在的时候都不敢过问,你算老几?”
刘铭宗算是药厂的元老,是一只超级油条的老鸟,开会不到,业绩不顾,交际花费倒是比业绩还高。
“我是‘卫全药厂’的现任老板,我爸之前放任你胡搞瞎搞,但请你搞清楚,我不是我爸,我不会任你胡作非为,拿干薪不做事。”他的语气还是温温的,没什么火气,但字字犀利,毫不留情。
“你说什么?我哪有胡作非为,拿干薪不做事?你给我说啊!”刘铭宗气得满脸通红,哇哇大叫。
卫申祗走到刘铭宗身边,丢下两张纸。“这是你这三年来的业绩报表和交际费用支出,你的交际费用比你的业绩还高,我都不禁怀疑你是在替公司卖药还是替酒店做生意?”
“我……你懂什么?现在药厂竞争激烈,不做点公关,怎么做生意?”他振振有词地辩白。
“那我宁可不做生意,至少不会亏钱。”卫申祗走回座位,一脸严肃地宣布。“从今天起,业务部门的人员全部裁撤。”与其继续用那些已同流合污的业务,不如换一批新血上阵。
“哈?!”与会的各部门主管面面相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公司要关门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刘铭宗震惊地跳起来。
“我从不胡说。”卫申祗语音倏冷。“不会替公司赚钱的业务,留着做什么?”
“我替‘卫全药厂’工作近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天随随便便就要我走人,想都别想!”刘铭宗拍桌子耍狠。
“你从‘卫全药厂’捞的钱已大大超过你所谓的苦劳。”卫申祗又从档案夹里抽出一张纸,丢给刘铭宗。“这是你跟医院的采购、医生暗中勾结的证据,这些资料足以让你去坐牢。”
“这……这是假的,这是栽赃!”刘铭宗接过来看后,脸色大变,大声喊冤。
“你将公司的药以订价的一半卖给你在外面设立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