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页)
我很不好意思,连连跟师哥道歉。
他说没事,反正今天天气不好,上到峰顶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上面雪大,白花花的晃眼睛,还安慰我说不用遗憾,以后有机会天晴了再来吧。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跟导游约好三小时半后在小镇上碰头,师哥问我要不要滑雪下山?
我当然是没滑过的,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于是欣然同意。
师哥熟门熟路地带我到火车站附近的小店租了滑雪用具,又帮我一件一件装备好。
师哥滑雪的样子帅极了,几个潇洒的动作连我这个外行都得看出他的身手不凡,旁边的老外更是赞美地吹起了口哨,连声喊“cool”。
可惜因为我这个菜鸟,他这个高手只能一点一点陪着我往下蹭。
我的运动神经真的不太好,学了好一会了都还站不稳,只见旁边一个4、5岁的小萝莉嗖地一下滑了下去,还回头给了我一个轻蔑的眼神。
我:…… ┭┮﹏┭┮。
师哥忍着笑,继续在旁边扶着我。
= = 想笑就笑呗。
滑了一会,我有点累了,坐到路边休息。
师哥说他有点热,于是把他的外衣脱下一件让我穿着。
会热吗?我不觉得啊,倒是加了一件外套后更加暖和舒服了。
天地白皑皑,雪松松软软。
虽然没有登上少女峰,但是能在有“欧洲屋脊”之称的阿尔卑斯山脉实实在在滑一次雪应该是更加可贵的经历了吧?
就这样,我们慢慢地蹭下了山,还了滑雪用具后,正好跟大部队会合。
因特拉肯小镇上,导游带我们30个人一起吃了顿团餐,重点是:在一家中餐馆。
什么是久旱逢甘霖,这就是了TAT。
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由于时间紧凑,车程较长,又经常夜宿远离市区的宾馆,周围实在难觅中餐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正宗的中餐了。每天意大利面、披萨、牛角面包……都快吐了好吗?再地道正宗又怎么样……中国人真的不能离开米饭太久。
到餐馆时已经下午6点多了,我们直接包了3桌,把其实不怎么好吃的饭菜一扫而光。
光菜就加了3次,连那一大桶紫菜蛋花汤都见底了!
好在是按人头算钱。
中餐馆的华裔老板倒是非常淡定,没有被我们这群饿死鬼投胎的人吓着,看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回到车上,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司机师傅每天十小时工作时间早就过了。他一脸不爽地瞪着我们,导游小姐好声好气地把打包好的饭菜给他奉上顺毛。
小镇离酒店还有近1小时的车程。
我和师哥依旧坐在后排的老位子上,不过师哥似乎有点不对,脸色有些发红,上车没多久就睡了。
到了酒店房间,我确定他果然感冒了,还有些发烧,一量体温——38。5℃。
导游小姐很快给我们送来了药,说如果严重的话就送师哥去附近的诊所,不过在欧洲看病很麻烦,所以今晚上先吃药看看情况吧。
师哥也迷迷糊糊地表示不用看医生,导游小姐走后,他直接裹着被子睡了。
和一个不是自己亲人的病人单独在一个房间,这个经验我从来没有过。不说师哥对我一路照顾有加,在模模糊糊想通了师哥为什么会感冒之后,我更加不能不扛起照顾病人的责任了。
喂师哥吃了药,用iPad百度了一下帮助退烧的方法,我把我的被子也盖到了师哥身上,又从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敷在了他的额头上,反复换洗几次。
师哥开始出汗,怎么感觉额头更加烫了?
我又一量,哈?39。5℃!
卧槽,这药靠谱吗?!
我急了,这就想去找导游小姐,师哥却抓住了我的手,有气无力地说:这时候发些热是正常的,过一会就退了。
我将信将疑,只好更好频繁地换起了他额头上的毛巾,还用导游小姐留下的酒精给师哥擦起了身体。
唔,插一句,师哥身材真不错……
忙活了大半夜,师哥的烧果然退了些。
看来药效终于来了,我稍稍松了口气,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抓紧时间写日记。
子希……
为什么师哥在昏睡时,会反复叫我的名字呢?
呃,确定是在叫我吧?为什么要叫我?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