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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秦眨了眨眼睛,「真的假的?」
她現在還不能相信的樣子。
京嫿點頭。
「什麼學校?」
「康奈爾大學。」京嫿說。
容秦:「一定要去嗎?」
雖然她明明知道京嫿做出來的決定就很難改變,但卻還是忍不住抱著希望想再問問。
京嫿點頭,坐在容秦身邊,伸手攬著她的肩頭:「對不起,容秦。」
後者沉默片刻,然後笑了笑,「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這是你的人生,你既然想這樣做,那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只是我想著以後你一個人在外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怎麼辦?」容秦抱住了京嫿,「如果你在國內,有什麼事情給我打個電話我就能馬上來看你,但是你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我來見你一面都不容易。」
她就只是擔心京嫿,僅此而已。
京嫿現在心裡難過的不行,之前她一個人處理在家裡的固定資產時沒覺得難受,就算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會離開故土一個人在外面漂泊時也沒覺得難受,只想著終於能逃離這個像是球籠一樣的家裡。可是現在,在面對對自己牽掛的好友跟前,她覺得不舍又難受。
「容秦……」京嫿只是喊了跟前人的名字。
容秦吸了吸鼻子,她除了接受這個事實之外,也別無他法。
「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京嫿搖搖頭,「不用了,我的東西差不多已經寄過去了,我在外面也不是一個人,蔣綿綿也在,她比我先一步到了那邊兒。」
「蔣綿綿?」容秦詫異:「她怎麼也跟你一起嗎?」
京嫿又解釋了一番,蔣綿綿跟她不是一所大學,但這段時間兩人會暫時住在一起。以為郁霜的事情,兩人之間的芥蒂似乎也沒往常那麼深。
容秦聽後,點點頭:「那你也要自己小心,蔣綿綿那個小妖精你也別太遷就她。從前就是這樣,你總因為阿姨覺得對她虧欠,高一那時候她在上台前對你的舞鞋做手腳這些事情你都忘了嗎?反正你可不能像是從前這樣心軟!」
京嫿微笑著答應了她。
「哦,對了,那你……跟家裡別的人說了嗎?還有魏准?」容秦還不知道京嫿的計劃,只想這她不要跟魏准這樣的人錯過才好。
魏准這個名字驟然出現在耳邊,京嫿花了點時間反應過來。
她和魏准嗎?
手裡端著的酒杯不知不覺就這樣被她喝光了,京嫿臉上發紅,眼睛裡也跟著帶上了幾分迷茫,這樣的神態和眼神,在清醒時是極為難得見到。
「沒有。」京嫿苦笑一聲。
容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從顧長安那裡聽說了很多關於魏準的事。魏准為什麼要去競賽班,又為什麼好不容易得到了保送了名額卻主動放棄,又在什麼時候偷偷替京嫿做事,容秦心裡很複雜,她明明覺得在之前自己好友跟魏准關係挺好的,一下變成這樣,還不如陌生人一般,她感到惋惜。
「你不準備告訴他嗎?」容秦問。
京嫿沉默。
當然會要告訴魏準的,但不是現在,至少也要等著對方填報了志願後,再告知。
只是心裡隱隱的覺得難過。
但這些只用她自己明白就好,京嫿:「他會知道的。」
不過那時候自己應該已經離開了,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相見。
容秦不再勸說,只是陪著她喝酒。
當魏准接到容秦電話時,匆匆從雲上居跑出來。
他自從接到京嫿主動聯繫的電話後,就一直很興奮,雖說京嫿在電話里已經明確告訴他會晚一點回來,但是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一直在期待。
可是沒想到等都到了晚上,京嫿也沒來一個電話。魏准這時候才明白過來,京嫿是真不想再進入雲上居這個家裡。
趕到火鍋店時,魏准看見的便是靠在沙發角落的一臉醉態的京嫿。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魏准有點瞬間呆愣,然後看著眼中似乎還有幾分清明的容秦,皺著眉問:「這是怎麼了?」
容秦大著舌頭:「沒怎麼啊,就是高興,高興喝了一點,怕什麼!大家,大家都是成年人!」
魏准聽著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他給顧長安打了電話。
一個醉鬼已經難纏,能不要說兩個,魏准可不覺得自己有如此大的能耐。
當他剛坐在位置上等著顧長安過來將容秦帶走時,忽然肩頭一沉。
少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