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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鼻子一酸,啥也没说。心想着,死小子!恢复记忆治疗都没雷着你,怎么让个假太监吓出眼泪来了,孬种!
抛开心钟念,我一时好奇心起,跨过侧门,进了偏院儿。
只听他对套车的小太监道:“王爷近日来只喜欢喝‘酒老头’酒铺的酒,你去了就跟他直说是怡亲王府要十坛酒,让他务必准备出来。”
小太监苦着脸道:“那酒老头脾气古怪的很,每日只卖九坛,多一坛都不卖。奴才上次差点儿被他轰出来,多亏他家菊婶在一旁劝阻,没让他泼奴才一身酒。”
酒老头?菊婶?
我急忙跑过去,先向秦柱行了礼,又对小太监急道:“请您再说详细点儿,那酒老头和菊婶多大年纪,何等样貌?”
小太监吓了一跳,怔怔看着秦柱。秦柱瞄了我一眼,对小太监道:“峂公公问话,还不快答?”
小太监道:“夫俩六十岁左右的年纪,酒老头长方脸儿没什么特别,菊婶儿倒是生得一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好样貌。”他想了想又道:“这酒老头姓方,他在家里排行老九,九月初九酉时出生,生下廊酒不喝奶,所以他爹爹给他起名叫‘方酒’。后来他爹爹把家里的一间酒铺给他掌管,他自酿酒,飘街巷,远近驰名。”
小太监拍拍马背,笑着道:“咱们王爷一月前偶然经过他的酒铺,自此每日必饮他家的酒。可这酒老头每日只卖九坛,而奴才只能得一坛,可累苦了奴才喽。”
我‘噌’的一下跳上马车:“我跟你一块儿去。”
“啊?”小太监扭头看秦柱。秦柱咽了口唾沫,眨眼盯着我。
我咧嘴一笑:“秦总管,只要我去,保证能把那十坛酒买回来。”
秦柱抢过马鞭,上了马车对小太监道:“你去跟福晋说一声,峂公公与我一同出去,晚膳前才能回来。”
这酒铺距离王府很远,一路无话,快马加鞭赶到酒铺已近午时。我飞身下车疾奔冲至铺里,对站在柜前一位满面红光的老捅道:“你、你、你是。”
老头呵呵一笑:“我叫方酒。”
我敛了敛心神,斜亿柜前,在柜台上敲了两下:“可是改变社会风气,刺激小说市场,提高年轻人内涵的方酒?”
酒老头探出半个身子,双手拄于胸前,半趴在柜台上:“在下正是气宇轩昂,英俊潇洒,倜傥,玉树临风,远看迷死一千,近看迷死一万,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共存的”
“方酒~~~~~~~!”两人异口同声。
我想起心中苦涩,一时恨的牙痒,对他斥道:“在下对你师父的所作所为很不爽!”指着自己的脑门儿:“把欠我的还给我!”
酒老头一挑眉:“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口气吗?”
我凑到他跟前,在他耳畔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阿玛的份儿上!嘿嘿”我又缩回身子朗声道:“我要十坛酒,少一坛砸了你的酒铺!”
纳兰阿玛面上不露声,用读心术对我道:你砸东西上瘾,是吧?
我咬牙:你师父虐待我上瘾,是吧?
纳兰阿玛:那是你的情劫,是你必经的劫难!
我切齿:凭什么我就应该受此劫难?就因为你去勾引皇帝老婆?就因为我是你的私生?就因为我是康熙头上那顶绿帽子?
纳兰阿玛气得满脸菜:就因为你向我讨要不死仙丹!
不死仙丹?!
我差点儿没欢喜得栽倒在地,满脸堆笑对纳兰阿玛道:“酒老先生,在下愿意出高价买你十坛酒。”
纳兰阿玛满脸深深浅浅的笑纹儿都散发着诡异。“把马车拉到后院儿吧,老夫在那里等你。”
我点点头,回身跟秦柱交代了间,示意秦大总管在前堂等候,便出去把马车拉到后院准备装酒。
一到后院儿我就急不可呢摊开手:“仙丹在哪儿?”
纳兰阿玛颇有深意一笑,指着身后的两排酒坛:“把这十坛酒装上马车,仙丹自然就有了。”
我心怒放,冲上前去抱起一坛酒放到马车上,然后回身又抱起一坛,转身时余光扫过,背上突然爬上寒丝丝的冷意,马车上什么也没有!
转过头来一数,1、2、3、7、8、9,再加上自己怀里的这一坛,正好十坛。
我舔了舔唇,没有说话,心里‘怦、怦’打鼓,缓缓将酒坛子放置车上,迅速转身、迅速抱酒、迅速回身。
马车上还是空空如也!
我抬头狠狠瞪着纳兰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