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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与担心。
这么多年了,这种痛苦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而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往昔的恩怨禁锢里获得解脱?
踏出青樽苑的总管无言地在心底叹息。
被赶出樽楼的白云可没有那种高尚的闻情雅致去欣赏青樽苑里的美景,他一出门就立刻往青樽苑外面跑。
本来打算先到厨房骗点吃的喝的,然后再到水芙苑跟向蕖月交换心得,却没想到会在到厨房的半路上遇见向槐天。
“向二爷?好巧啊!”白云摆出笑容。
“的确是很巧。”向槐天淡笑,对于眼前下人眼中的大红人、妹妹眼中的大恩人,以及大哥眼中的大麻烦,向槐天只觉得有趣。“怎么今日没到樽楼?”
“有人嫌我吵又碍眼,所以被赶出来了。”双手一摊,他想这种事往后一定会常常发生,他也不怕被人知道。
“呵呵,你是男人,大哥一时之间总是很难接受,再接再厉啊!”
他追求大哥的事情早在向府传阅,而从大哥没把他赶出府遣点看来,这个白云或许不是没有希望,所以他和蕖儿倒是乐见其成。反正依大哥保守严肃的性子,若要他成亲也不知要等到何时,不如由开朗活泼的白云主动追求,未尝不是件好事。
白云闻言,突然击掌大笑出声:“哎呀!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嘻!不过这样也好,改天再给他惊喜好了。”
白云的一番话让向槐天有些疑惑,但还没开口询问就被白云打断了思绪。
“你袖袋里藏着什么东西?”忽地,白云一双灵活大眼盯向洁白袖口滑出的一条红绳,粉唇忽然掀起一朵狡诈的笑花。“这线绳好眼熟啊!”
“有什么好眼熟的?不过是条普通的红线绳。”向槐天不疾不徐地将红线绳塞入袖子里。
“不不不!真的很眼熟,我几天前才见过的。”
“可能是玉佩吧!玉佩也都用这种红线绳系的。”向槐天捞起腰侧的祥龙块,系着龙身的线绳果然就是红色的。
“不,也不是系玉佩的,你袖里那线绳比较特别,红线里掺着一点点的金粉,看起来比较高级……啊!我想起来了,那线绳不就是总管拿来绑钱袋的吗?”一个弹指,答案终于水落石出。
“你怎么知道?”红线掺金粉是为了预防金钱不慎遗失时而做的辨认暗号,是向府里特有的标记,除了向家人和总管,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
“哎呀,还不是昨晚吃饱饭出去散步时不小心跳错屋脊,意外走到钱库的屋顶上,等我回神时,刚好就发现总管捧着一袋袋的钱在里头清点。”
不小心跑到钱库?哪有这么恰巧的事?其实根本是想干坏事吧?
“你——”正想开口询问却被打断。
“你那钱袋里装多少啊?”
“不多。”向槐天缓缓一笑。
“不多是吗?可照女人的说法,男人身上无端带着钱准不会是去做好事的……”轻笑了一声,狡诈的目光探索似地又滑到宽大的袖口,依那袖口的大小来看,装个两三袋钱绝对不成问题。“嗯,我想想,若是一袋铜钱呢,那就可以吃遍京城全数西施的豆腐;若是一袋碎银呢,那酒楼画舫待上一天一夜绝对是绰绰有余;但若是一袋金子,呵呵,那就不得了了,听说京城第一花楼就只收金子,所以向二爷袖里的钱袋该不会就只装着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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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笑,向槐天间道:“全是金子没错,那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不如就一块儿狼狈为奸去吧!”呵呵呵!就乘这次机会去瞧瞧二十有八的向樽日到底做过什么事吧?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摸清他的一切。
他干过什么又喜欢什么,他或许可以如法炮制一番。
一起去?他才几岁?要是给大哥知道了,他肯定会被念。向槐天想也不想就摇头,“我……我想这样不太好。”
“是吗?那我可能会觉得很无聊,然后就会到水芙苑里去一趟,接着我想我应该会把现在这段巧遇以及对话告诉蕖儿姑娘,我想女权至上的蕖儿姑娘应该会对这话题感到非常的有兴趣哟!”语毕,褐色的双眸无辜地眨了两下。
“你……”淡笑的眸子一瞬,终于正视白云眼里的狡诈,乖乖,这小子才几岁就玩这种把戏,难怪大哥会说他是麻烦。
“如何?我记得蕖儿不太喜欢你去烟花场所吧?”
“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