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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所见。那传言中,刘曜成了痴心的郎君,很是让知情之人哭笑不得。
这样的传言是如何传了出来的,无人知道。司马睿听到后,却是大殿中发了不小的怒气,但也无法阻止这话的传开。
临海公主自上次封号后,便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口中。而临海公主的婚事,便也便提了起来。却是在一时之间,许多民众,却是赞同把临海公主嫁与汉人将军。就连朝中有些大臣也有些意动,如今新朝刚立,一切还未稳定,若是能让临海公主与汉人联姻,似乎也是不错的。虽汉人是许多晋人眼中的仇人,但在强劲的势力面前,他们也不得不服软。就像以前诸候对周天子般,再是不情愿也不得不进贡。虽刘曜并不是汉王,但他的身份地位怕是除了汉王外,最是尊贵之人。而且刘曜还未聚妻,若是司马蘅嫁去,那便是妻。
这样的事情,想来思去,似乎也很是好,再朝中进言的大臣便越发多了。司马睿是不想这样的,他不觉得他应该去靠联姻,更不想司马蘅这样去,所以便一直紧守着口,轻易不答应。
这其中汉王便又修来一封信,却也是望临海公主嫁给刘曜。信上还,贞夫人将要产子,若是同意,那便是喜上加喜。到了贞夫人,却是似乎提醒司马睿,在汉人的王宫里还有个晋朝的公主。
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司马蘅苦心摆脱的事情,又再次出现在了面前。她有些懊恼,受了伤差点还送了命,但似乎命运并不想这样就让她如意。
司马蘅去给敬安太后请安,便看太后在垂泪,她应该也是听到了传言也知道了朝中的风向。见到司马蘅,便拭了拭眼角,然后拉过司马蘅,疼惜的摸摸她的头道:“我苦命的儿,为何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命运。”
司马蘅却是强自欢笑:“母亲不必忧心,此事不一定是真。再,阿兄不也没有同意?”
敬安太后却是摇头:“伱阿兄再是厉害,也是敌不过民众与朝臣的。”似乎想到了往事,敬安太后神情越发的哀伤了起来:“在洛阳时,汉人指名要清河公主出去便饶民众一命。当时,那在朝堂中跪得满满的大臣,还有民众在宫殿外面呐喊的声音,到如今都还历历在目。敌不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么多人的愿望。就算是贵为国君,也是无用,最终还是得妥协。”
在一边的始平公主听了这话,却是一跺脚:“那便劝刘曜不要娶阿姐,我可不希望阿姐嫁给那汉人。”又见敬安太后听了她的话,只是不语,连司马蘅也只是朝她一笑,对她的话不放心上,只当是童言,心中便就极是不阴气,一转身却是跑出了大殿。
敬安太后与司马蘅见了也不以为意,只当她是小孩子气,自有侍人跟上前。敬安太后拉着司马蘅的手便又道:“如此一来,我这身边就只剩下始平矣。”完,眼眶又是一红:“我还想在这城中挑个好儿郎配以我儿,不想,到最后却是如此。”
见敬安太后心怀伤感,似乎她明日就要嫁去那洛阳般,司马蘅忙是劝慰道:“母亲,今时不比往日,城外并无汉人的兵马围攻,这事不定还会有些转机。母亲,伱不必如此烦心。”
敬安太后却是未听进心里:“母亲总是无能,遇到这样的事,却是帮不了一点忙。”
从太后殿出来,司马蘅的心思越发的低落起来,若是她真的去了洛阳,怕是打击最大的就是她的母亲了。最不希望她嫁给刘曜的,怕也是母亲。司马蘅抬起头,看着隐隐露在宫檐之上的天空,若是君父在天有灵,怕也是不希望她嫁去的。
在这样流言四起,朝臣步步逼紧的事态中,渐渐的年的脚步也是快到来了。
但刘曜没有回去,他一直都还在洛阳中。不知是否因在涪翁的教导,他不仅会上阵杀人,却也还会搭脉救人。城外的难民中,他的身影便就出现在那里。免费给他们看病,有时还会送药,如此一来,他的好名声便传了开来
听到这样的事情,司马睿也无法阻止他。还好民众不知刘曜的身份,不然赞同临海公主嫁他之人怕是会更多。
司马睿对这事似乎也一时之间想不出对策,见到司马蘅时,便有些歉意。
司马蘅自是看出司马睿的神情,便就安慰道:“阿兄越发的憔悴矣,其实不必如此,若真无法,我便嫁去也未必不可。”
司马睿却是双目一瞪:“阿蘅,这事伱就不必烦心的,自有阿兄做主。嫁给刘曜,若他不是汉人,阿兄自是愿意的。只是如今,阿兄却不能如此草率。”
又似乎看出了司马蘅没有散去的低沉,便就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