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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早上他几乎都没直视任万成,基本上一直保持视线夹角向下四十五的看着地面,像在思考一样,实际上是脑子放空。
到了晚上放学,刚出教学楼刚好又碰见杨建涛他们,几个人就一起往外走了。
想起昨天任万成说的放学不用等,元正礼在路过平时和任万成见面的地方时抬眼看了下。任万成果然不在那,于是他就继续和杨建涛他们一起走了。
杨建涛见后惊诧:“你弟呢?”
“他和他同学走了。”元正礼答。
杨建涛就打量了下他,然后问:“你们吵架了?”
“没啊。”元正礼有些诧异。
“那你们怎么分开走?”
元正礼就看着地面,说:“他也有他自己的朋友。”
“我知道,但你还是可以和他一起走啊。”杨建涛奇怪道,“他不太可能撇了你直接和其他人走。”
“他和他同学走,我这当哥的站在旁边,多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咱们还是同学,他和咱们一起走的时候不聊的也挺高兴的么。”
元正礼就笑笑,不说话了。他想着也许真不是一个性格的人,杨建涛能理解任万成,但他不能理解任万成和杨建涛,就像他们不能理解他一样。
等到了车站,他还犹豫着要不要等任万成。
因为他和任万成没有说清是直接各回各的,还是在车站等。
他记得任万成说的是“不用等了”,所以他应该直接回家。但他想,如果任万成其实想让他在车站等着、一起回呢?
他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他却还是想在车站等一会儿,以免到时候任万成坐完车后一个人回家。
哪怕任万成有可能已经坐在车上先走了。
他站在那儿,张望着。
这个时间点天还亮着,路上人也不少,尤其是学生,三五成群熙熙攘攘着,就算任万成在里面他也不一定能看见。
一辆他们回家要坐的公交开了过去,他看了看车,看了看街上的人群,看了看表,然后还是站在了那。
没过多久,任万成过来了,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独自一人不疾不徐地往他这儿来了。
“你同学呢?”元正礼问。
因为平时有几个也是要坐公车的。
“走了啊。有几个要去超市转,还有个刚才追着前面那辆跑了半天。”任万成指了指已经开出去一段了的公车说。
元正礼转头看了眼,然后点点头――他其实也并不在乎这些,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他根本没注意刚才走了什么车,也不记得哪个同学要坐哪辆车。放学时间,每辆车一来都会涌上去一堆学生,谁知道里面都有谁。
“哥是和同学一起走的吗?”
“嗯,和杨建涛他们。”
这天夜里,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早上硬是用凉水把欲‘望冲下来了的原因,这天晚上的梦比前两次的还要剧烈,剧烈到让他不安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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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已经被不知道褪到哪了,似乎是在脚踝,又似乎已经根本不在他腿上了。他的底下赤‘裸裸的暴露着,连被子也不知去哪了。
任万成就一只手撑在他旁边,伏在他上方,微蹙着眉,盯着他。他看见干净的月光朦朦胧胧的照在任万成的脸上,底下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将他们的两根东西握在一起、不断上下动着,做着龌龊的事,下‘体也在紧贴着他的,一冲一冲的。
他好像是在注视着任万成。又好像是侧着头,看着墙面,不敢去看对方,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
他有些怕,不知是在怕这样不伦的行为,还是在怕被任万成发现自己其实很不堪,亦或是怕继父和母亲突然进来发现自己和任万成在进行这种事。
他的身体是感到激烈的兴奋,但他心里还是急剧克制着。他想反抗,他想动,哪怕一点点表示抗拒的动作也行,以表示他对和任万成之间这种事的排斥,划清他们的界线。
然而他丝毫不能动。
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他连声也发不出。嘴像是僵着,不受控制似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急促的呼吸,惶恐的大睁着眼,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能听见他和任万成交缠在一起的混乱急促喘息、床垫发出的细响、还有床架几不可闻的细微的吱吱声。
他躺在那,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初三,他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