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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芯羽的想法很簡單,小叔對她,無非就是玩玩,這種正兒八經的晚宴,是不可能和她一起出席的。
同時出現,那就等於對外宣布兩人的關係。
她家小叔,可從沒對外承認過任何一個女人!
徐挽寧,也不夠格!
既然陸硯北不會出現,陸芯羽自然想找機會,讓她當眾出醜。
她要讓徐挽寧認清自己的身份。
讓她知道:
她只配被自己踩在腳下!
陸芯羽甚至專門找人從國外定製禮服,只為告訴徐挽寧,她們之間,有雲泥之別。
「你要參加徐家的晚宴?」陸硯北到醫院時,徐挽寧正給小傢伙削蘋果。
「嗯。」
「為什麼改主意?」
「她說,有我父母的遺物。」對他,徐挽寧沒隱瞞。
陸硯北眼底滑過一抹暗色。
徐挽寧的背景,他查過,父母因為車禍早亡,她就被身為叔叔的徐振宏接到了家中寄養,她從未提過父母的事,陸硯北自然不會多問。
徐家的心思,陸硯北猜得到,「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把你父母的遺物交給你?」
「應該沒那麼容易。」經過了這麼多事,徐挽寧沒這麼天真。
「要不要我幫你?」
徐挽寧偏頭看他,有點詫異。
陸硯北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看你的表現。」
徐挽寧咬了咬唇,餘光瞥了眼正跟陸鳴玩鬧的陸雲深,他也不怕孩子聽到,還是在醫院裡,怎麼什麼騷話都敢亂說。
他總是穿著正裝,一本正經的。
只怕沒幾個人知道,陸硯北私下騷話這麼多。
——
陸雲深出院後,央著陸硯北帶他出去玩,精力耗盡,回家後,睡得也早。
徐挽寧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沒吹乾,就被他勾著腰攬進了懷裡,抱到腿上。
她先是一愣,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敢再動。
「阿寧,你想好怎麼表現了嗎?」
陸硯北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處,灼燙的呼吸在她皮膚上撩起一層熱意,徐挽寧怕吵醒隔壁的陸雲深,緊咬著唇,面紅耳赤地伸手,放在他腰間皮帶的金屬扣上。
「我上次教過你。」
徐挽寧神經緊繃著,解不開。
有點著急。
陸硯北低笑出聲,那笑聲很輕,促狹寵溺,好似羽毛在她心上蹭著,將她小臉臊得通紅。
「我再教你一次。」
陸硯北捏著她的手指,手把手教她如何解男人的腰帶。
「咔嚓——」金屬扣打開。
陸硯北伸手撩開徐挽寧耳邊的濕發,溫熱的呼吸吻上她的耳朵,聲音嘶啞。
「阿寧,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第55章 取悅他,溫柔點兒
月沉星暗,陸硯北的呼吸,伴隨著夏蟬的嘶鳴在她耳邊鼓譟著,熱息忽輕忽重,呼吸越來越重。
徐挽寧神經緊繃,面紅耳赤。
空調的風好似吹不散一絲暑熱。
屋內升騰著熱氣,燥得徐挽寧渾身都孵出一層熱汗。
伴隨著一聲夏蟬的長鳴。
徐挽寧倏然驚醒——
瞬間安靜,陸硯北吻著她的耳朵:「阿寧,繼續。」
「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徐挽寧紅著臉跑開。
洗完手,她又抄水洗了把臉,臉上仍熱得發燙。
待她出來後,陸硯北進浴室洗澡。
徐挽寧卻仍覺得手心很燙。
明明洗乾淨了啊……
趁著陸硯北去洗澡的時間,徐挽寧到了側臥,小傢伙睡得深沉,就是動作不太優雅,被子被蹬掉,露出小肚皮。
幫他蓋好被子,回到臥室後,陸硯北剛好洗澡出來。
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勁瘦的腰身。
他身上有不少傷痕,絲毫不影響美感,鎖骨和肩頸處還有未擦乾的水珠。
脫下衣服的陸硯北,與尋常冷淡的模樣截然不同。
肆意,狂野,而且性感。
——
臥室的燈光,昏昏沉沉。
「上次腿疼了幾天?」他氣音低沉。
「好幾天。」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那個晚上,徐挽寧膽子太大,她又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