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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的问:“七号,你为什么叫七号呢?”
那女孩开了口,声音也娇娇软软,很有一番南方腻滑的味道:“我小名就叫小七,一辈子都跟七字投缘,七月出生,排行老七,身高是一米七,体重也是九十七斤。呵呵,”说到这儿,她用手背捂嘴笑了一声,从她那嫩白莲藕般的玉胳膊底下传出的笑声,那叫一个清脆悦耳,“你说巧不巧?”
纬在最外面的床位,这时也懒洋洋插了句嘴:“那三围呢?”
小姑娘歪了歪嘴,就不答话了,只低着头脱邹将君的鞋袜。魏一瞟到她白净的耳廓已经染了些红晕,忙出言替她解围:“纬哥哥,你老是没个正经!别吓到人家了嘛!”
几个男人时刻一副猎艳姿态,虽说洗脚城的姑娘地位卑下,却是以前没经历过的。几人大都好奇心起,纷纷坐了起来,要求她抬起脸来瞧瞧。
小姑娘怯怯的将脸晃了一下,便又低了下去。大家却都看清楚了,被那张白净剔透的脸晃花了眼睛。
小七姑娘是标准的鹅蛋脸,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却依旧秋目如水,齿如含贝,朱唇一点,清清淡淡的一个抬眸,含娇带臊,似嗔还颠,真是个纯天然的,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那时蹲在地上,腰若束素,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韵。普通的鹅黄色工作服,别人穿着是老妈子,被她匀称的身子这么一穿,竟出色出彩起来。
纬隔得最远,嗓子也最浑厚,嚷嚷道:“看不清看不清,要不这么着,小妹妹你换个位置,到这边来为我服务吧!”
小七听若罔闻,一双白嫩的柔荑在邹将君的大脚上专心揉捏。
安阳又问:“小七,你多大了?”
小姑娘也不抬头,清脆的说:“二十。”
大家都吃了惊,没想到这孩子竟比魏一还小一岁。魏一更是震动,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脱口而出:“你还这么小,为什么不读书啊?”
“我读过高中的,后来家里条件不允许再供我读了。”小七轻描淡写的说,心里还念着刚才魏一帮自己解围的好,抬起头对魏一一笑,魏一顿觉得春光明媚。
魏一心里也觉得她长得十分好看,该去当个模特明星什么的,却在这里蹲着,怪可惜的。魏一虽说从小得的父母关爱较身边的人少,但生长环境毕竟是衣食无忧,富贵荣华的。哪里知道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社会底层的人民有多艰苦,也根本想象不到中国目前还有这么一群人想读书而读不起的。便又天真的问:“你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让你读书?”
小七虽说羞涩,毕竟来自乡下,为人淳朴,见魏一跟自己差不多大,话匣子也打开来,恳切的说:“家里穷,没钱让我读书。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家,能读到高中,在我们村里,那都算是了不起的了。其实也怪我脑子笨,我要是像姐姐你这么聪明,我也愿意读的。”
说到聪明愚笨这个话题,魏一似被人踩到痛脚,嘴里干笑几声。想到自己考个英语四级连续三年都考不过,她神情委顿下来。瞟了邹将君一眼,见他闭目养神,嘴角却似笑非笑,便不再说话,靠在床头,看着小七为邹将君捏脚。
男人受力重,小七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没多大力气,下手都使尽全力,捏得面色潮红,额间稍微出了些细汗。
魏一见了,心疼道:“小七你下手轻点,就没这么累了。”
小七仰着张通红的小脸,微喘着气:“姐姐,您这就不知道了,手劲太轻了我是轻松了,客人就不乐意。”
魏一向来都是年纪最小的,现在平白拣到一个姐姐当,非常受用,背负的责任感也强大起来。她偷看邹将君,后者正闭目养神。魏一壮了壮胆,说:“客人乐意的。对不对?邹将君。”
邹将君心里好笑,面上倒是挺给老婆面子,不容置否的“唔”了一声。
魏一眉宇满是疑问和哀愁,似乎对这个与自己同龄,命运却跟自己相背而驰的女孩感触很深,躺□安静的思索了片刻,又撑起来问:“小七,在这里工作这么辛苦,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做?”
纬正在优哉游哉啃着一个橙子,听了这话惊得咳嗽起来,暗忖邹将君这老婆也被养得忒与世无争了。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真是让人长了见识。在洗脚城工作,不需要学历,姑且不算工资,像小七这样年轻貌美的俊俏姑娘,哪个还能抵御得了金钱的诱惑,哪个还是清清白白在做按摩?早不知道接了多少特别服务了,说不准今天晚上还要被某个山西煤老板召唤到床上去伺候。所以这些女孩每月得的钱肯定是不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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