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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看向王文书。
王文书求救的看向元谨恂,那个女人可是他出侧献上去的,如果没有他……皇上不能过河拆桥,若是这样,以后还有谁会帮皇上做事。
元谨恂当没看见:“丞相继续说,此等关乎民生大计的事,朕倒要听听当初事谁为了功绩为了一时的利益,至圣国圣国百姓于不顾。”
王文书吓的瞬间软倒,绕是他身经百战,经历两朝又是老臣,也经不起皇上这样干的说法一吓:“皇上……当那的事微臣也只是……”
夜衡政听他说完,冷静的道:“王大人只是听信谗言,又不查之过?”
“皇上,微臣没有啊!微臣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是——”
“忠心耿耿?”夜衡政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的确,太中心耿耿了,不惜揣摩圣意,抢人妻女:“做为直臣,王大人一门更是忠烈,对皇上应当直言死谏而不是屈意奉承,如果你无法做到这一点,还配做什么重臣,不如解甲归田,回老宅种你的地去。”
元谨恂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嘴角要笑不笑,夜衡政这是气狠了,想一次性把姓王的踢出朝廷。
王文书见皇上不开口急了,他敢动手是认为皇上一定会绑着他,可皇上现在久久不开口是什么意思,皇上……“皇上,求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忠心耿耿啊!”
元谨恂微微颔首,确实忠心,体察圣意,为朕分忧。
夜衡政不担心皇上会偏颇王文书,王文书用给先帝为臣的思想给明睿帝当臣子,死的只会难看。
元谨恂‘宽厚’,至少浮于表面的仁慈他还是不会拒绝得:“王爱卿为官以来为国为民,朕都看在眼里,虽然这次的事,王爱卿有失察之罪,但瑕不掩……”
王文书伟岸的身体崩直,低垂的隐忍一闪而逝,一句话就定了他有罪!
“朕希望众位爱卿以后能更加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要人云亦云,王大人罚俸一年,下不为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
三三两两的朝臣交头接耳的向外走。
“皇上什么意思,竟然为这些事罚俸王大人?皇上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动作?”
“是不是王大人不得皇上的心,若不然这种事怎么会当廷说,还罚了王大人?”连申辩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定罪,不是看王大人不顺眼是什么。
要知道王大人今日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若王大人得皇上的欢心,这件事皇上就会把他招到上书房警告一下,所以现在就值得玩味了。
王文书姿态依旧的忍下心里不合时宜出现的惊慌,但仅仅是夜相不明所以的对他发难,现在就没一个朝臣敢上来打招呼,当真是考虑了所以就忘了考虑皇上若是买了他安抚夜相怎么办。
该死!
“王……王大人……”好像风向不对了?
王文书年老但依旧风采照人的脸,冷傲的回头,依旧是那儒雅睿智的良臣子:“还不快走,后面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181
夜衡政带着拥簇的群臣路过,突然停在站住脚让行的王文书面前,突然一笑,上前拍拍他稳重的肩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如此卖力的奔波,辛苦了。”
王文书看着他,这个小家伙,从他入仕起就不知道赢走了什么狗屎运压在他一个兢兢业业努力了这么多年的重臣身上!
但他承认他敬重夜相的才识,所以这么多年他忍了,谁让他技不如人,连把女儿嫁出去了也没有达到父亲曾经的高度,他也忍了,因为夜衡政确实有太多让他觉得是国之栋梁的光彩。
但现在,夜相不也是人,他竟然还对皇上对出那样人神共愤的事,是夜相把把柄送到他面前,是夜相先坏了品行,就不要怪他追击,想趁机更进一步!
想不到皇上还会护着他,真是荒谬,还跟着夜相一起落井下石!是谁给皇上把皇后带回来了,皇上忘了吗!?“劳烦夜相操心了,夜相还是先管好子自己。”
“我自己的事,自己管!谁想为我操心谁就该死。好了,告辞。”
王文书忍着心里的颤抖,盯着他离开,待人走出很远愤愤不平的想:怎么有人这么无耻,把无耻和理所当然放在一起,可偏偏就是没有人恨他!这个夜相!不敢看几眼都令人厌恶!
“夫……子……”
“你还是赶紧换个靠山,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王云雪刚醒来又被气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