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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不对,是没有魔烟。他们一家只有三口人,两个老人和一个少女,两个老人还没什么,和一般地魔族没什么两样,因为现在我见到魔族的人也比较多一些,不像一开始那样看每个都是一样,只能区分男女。不过这个少女长的不怎么叫人恭维,一双有神的小眼睛,朝天鼻,四方大嘴,再加上头上那两支吓人的角,还非得装做大家闺秀一样,每次我昏过去多少也跟看到她有关系。不知道他们一家为什么来到这偏远的地方,我也没有时间问,因为我每次醒来不长时间又会紧接昏迷过去,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们已知道我是人类了,我还以为我的障目术好使,所以目前还比较地安心地躺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终于渐渐地好转起来,不向先前那样疼痛,也不像以前常昏迷过去,要是长时间不见到那个“美丽的少女”我想我不会在昏迷过去。
我尽量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碗饭上,我怕我一抬头又会看到……不过她虽然长的难看一些,不过说话的声音可比的上天上的仙女了,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呀?我心里不禁对上天的不公平有些不平。
这个少女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雪儿,我看应该叫血儿还差不多,血儿她的父亲叫纳纳雷,不对,是雪儿他的父亲。她母亲目前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她母亲长的和她一点也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貌似无盐,一个赛过天仙,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样的女儿,看来魔族真是叫人难懂呀!不禁有些感叹。
现在我可以起来溜达溜达了,和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感到有些别扭,还好雪儿是坐在我的对面,不过我一直不敢抬头,于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画面,三个魔族在一边一边吃一边高兴地聊着,而一个人类却在别一边低头默默地吃饭,不管他们怎么问,他总是飞快地吃完饭然后到一边发呆去。
我现在知道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人类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一个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世仇的人类这么好,甚至还救他一命,看到我的头疼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也常和他们在一起聊聊,纳纳雷好像知道很多,魔族的一切奇闻异事他都知道一些,和他聊起来,感觉他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总是不厌倦地对我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他的妻子也时常来上两句,雪儿有时在一边听,有时回他自己的大屋里。(她的那间小屋理所当然地被我占用了,她只好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了。)原来我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是纳纳雷一家把我从死亡那里拽回来的,一个多月,我昏多醒少,纳纳雷因为要经常出去打猎,所以一直是雪儿和他的母亲照顾我,雪儿她母亲很少来照顾我,所以这一个多月一直是雪儿一人在照顾我。
雪儿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子,她的性格和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才学五斗,常常说些我听不明白的大道理,想不道魔族里也有这样的人才,还是个小女孩的,慢慢地我也不向一开使那样抵触她,相处的时间长一些反而感觉不到她的缺点。
又过了半个多月,我的头疼基本上好了,除了偶尔有时疼几下,不过也不要紧了,身体也回复差不多了,就是怎么也感觉不到身体原来的那两种气流,不过算了,以后在说吧,想想在这担隔了这么长时间,心里很着急,虽然和他们在一起非常地容洽,要是我头上在长出两支角来简直就是一家人一样,可我不得不告别,纳纳雷和他的妻子极力地换留,特别是听说我要去矮人族那里,纳纳雷更是不让我走,我知道他们的好心,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走,昨天雪儿还教我什么是为人之本,处事之道,可惜要走不能听完了。
一家三口魔族把我送出很远,临告别时雪儿的母亲还上前把我的兽皮做的衣服又整理了一变,还特地为我做了一个兽皮的包袱,坚持要我带上时还嘱咐我此去路途遥远,带上包袱方便一些,嘛繁地好像是她亲生儿子要离开一样。
后面的小屋渐渐地看不见了,我回头看了看,以见不到小屋了,这次我真的有一种离家远去的感觉,不知为什么,这一家三口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挥不去磨不去,纳纳雷的憨厚,他妻子的体贴温柔,那个雪儿虽然长的很一般,可温柔的性格,渊博的知识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反倒记不得她的样貌了。
“还是练练剑吧,体内的气流没了,不知剑法会不会也变得无用了。”现在我也知道体内的一种气流和我练的剑法有关,我自言自语道。
顺手把后背的包袱放在乾坤袋中,在里面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把很长时间没用的破剑,这把破剑也是一开使索比给我练习用的,将就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