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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彻底的不要他了,死了三年也没见他有一点伤心,除了块坟地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呢,心下酸涩难当,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舌底下的酸甜苦辣更是全翻了上来,五味杂陈,好不是个滋味。
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亲手种植,亲手研磨,亲手制成的山药糕他竟然一口也没吃过,一时间怨气全化了火气,噼啪烧的作响,猛的掀开帘子,就是一声大吼“怎么回事?”再不宣泄一下,他担心自己会疯掉。
显然外面伺候的也听到那相当响的一声“嘭”,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恰在这时却还有那不识相的偏往枪杆子上撞。
“让你们让开,还不让开,知道轿子里的是谁吗?那是当今魏妃娘娘的亲甥女,让开,让开。”家丁一幅狗仗人势的嘴脸,看的重华更是有气,索性学着那些斗鸡走马的公子哥,将扇子往脖子后面一插,衣服领子一扯,魏家的小姐是吗?
悠悠然下了马车,看着旁边因对方驱赶而倒落的摊子货物,重华撇唇。
那魏府家丁一见重华下车,立即更是得意“劝你还是识相的好,小小一个郡守的儿子也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摆架子,我家小姐是谁?未来的太子妃,你得罪的起吗?”末了还不屑的呸了口唾沫。
立即就有人忍不住想上前教训那一幅小人样的魏府家丁,不想却被几个老成的拦住,这里不是天水地界,再加上又是京中谁也不好得罪,再说主子都没发话,轮不到他们下属自作主张。
这些人都是油盐里滚出来的,现二爷与小少爷都入了宫,大家都明白孙家以后无疑就是眼前这个人做主了。
再说重华,好说他也是当了十多年的储君,众人拱着捧着的主,仲骆虽然对他爱理不理可说到底天下权势除了仲骆这个皇帝之外还有谁比的了重华这个长子嫡孙,除了仲骆这天下又几个是他放在眼里的?
这次孙家入京的无一不是好手,比之几个家丁护院自然是绰绰有余,重华一挥手利马就收拾的干净,走到轿子前,随手掀了帘子,一把把那尖叫的小姐给拽了出来。
柳叶眉,杏子眼,又是妙龄,模样确实不错,此时被重华捏了腕子,吓的那魏家小姐险些没晕过去,她本是受了姑母召见前往宫中伴驾的,没想到半路上竟然出了这么一茬子事,想他魏家权重,谁人胆敢如此无礼?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家丁护卫,魏小姐霎时就掉下来两行泪来。
重华沉思,怪不得公孙傲之喜欢有事没事找人麻烦,这欺负人原来还有这等奇妙的感觉,重华惊讶,随即悲哀,胸中稍有缓解的闷痛随即又袭了上来,看看那魏家小姐,掂掂胸中闷痛,撇撇嘴哪有委屈自己的道理,既然如此——
皇亲国戚?他现在也算是皇亲国戚,这皇亲国旗调戏皇亲国戚不知道京兆伊会怎么判呢?
一时兴趣上来,重华索性将那小姐揽入怀中,摸上人家的脸,那魏家小姐哪里被如此轻薄无礼过,登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重华在那粉颊上连拍几下,摸摸鼻子,怎么这么快都晕了?还想着要不要再找一个延续一下,就见一人骑马冲出,锦袍轻裘,唇红齿白,面如敷粉,目如朗星。
“淫贼,还不把人放下。”粉面含怒,竟然比怀里的女子还漂亮。
可还没等那青年有机会惩处重华这个淫贼,就已经被孙家人拿了下来。
闻人广缘见挣脱不开,知是遇上高手,索性怒目重华“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重华索性把那魏家小姐丢开,转身摸上闻人广缘的俏脸。
“无耻。”闻人刹时气的面色发青。
重华也不生气,只是琢磨着男人该怎么调戏,最后索性不耐烦的一摆手,让人绑了那闻人广缘,登上马车,径直去了京城里最大的青楼——金玉阁。
这金玉阁共分南北两座,一专营女色,而另一边就是所谓的嬖童脔宠了。
重华坐在雅座上怀里抱着几乎绑成粽子的闻人广缘,看着其他嫖客的动作,一一在闻人身上尝试。
腰上摸了几把,大腿上拧了几下,小脸上自然少不得香上几口,衣服的领子因为绑着的关系拉不大开,但也足够露出诱人的锁骨。
这边重华玩的不亦乐乎,那边老鸨在旁边笑的牵强,她这阁里来往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消息自然灵通,这要是让虎贲将军知道他家公子在自己阁子里被人调戏了——打个寒战,自己的阁子也该关了,今天怎么就来了这么一瘟神呢?老鸨欲哭无泪,恨不能立即把人请走,关键是她能请走的话——眼前这个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