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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顺着这个姿势轻柔抚摸小鸟的头,自言自语:“暗暗,你说他们为什么有话不能说清楚,总要瞒着骗着,背地里做些奇怪的事情……”
见到小鸟依旧不变的安静站着,凌青叹了一口气:“你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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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凌青对待紫烟的态度很客气,并不疏远,可已然没有了以往的亲昵,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但是没有逾越规矩,也算不上恭恭敬敬,不过就是态度有些冷淡。
到了夜里,紫烟蹙着眉头望向铜镜里的凌青,他知道凌青今天有些怪,像是要和他闹别扭,于是故作淘气的悄声说:“凌青,我要吃糖。”
“我把剩下的糖都给小桑了,你不能吃太多。”为此,凌青还被小桑念叨了挺久。
听到他这话,紫烟有些错愕,想回过头去,被凌青按定他的头:“别乱动,我要插一根簪子上去。”语气平平淡淡。
“凌青,我做错什么了吗?”紫烟惶恐的问。
“没有,是我错了,我是小僮,不应该与你平起平坐。”凌青最大的错误就是并没有带上有色眼镜看他。
紫烟紧张的绞着手指,不知道要怎么办。
凌青无言的看着他微微往外撇的小指,想起小黑背后那个手印,想起小黑手臂流的血,心里很不是滋味。
算是给紫烟打扮完了,凌青轻轻说了声:“我先退下了。”也不顾紫烟在他身后伸出的手,径自走了。
无论是紫烟还是紫夜,都不是那个童稚的小头牌,紫烟是骗子,紫夜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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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回到房里看见小黑,倦怠一下涌了出来,小黑见他脸色不好,想让他先休息,凌青却坚持要和小黑一起,下楼帮洛玉。
其实近来洛玉也很少出现,凌青与小黑就负责给客人斟酒,或者端菜,路过紫烟那一桌时,凌青看得到他忐忑不安的神情,却一言不发的站在身旁。
大厅里的欢歌笑语突然让凌青觉得很闷,他把一壶酒塞给小桑,就出了偏门,靠在柱子上休息。
柱子后面来了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的司徒,今天还特意穿上一件披风,像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看见凌青倚在柱子上,于是轻声靠近。
凌青并没有反应过来,知道司徒出声:“在赏花?”
院里确实有一株梅花,但花蕾过于细小,更何况现在是黑夜,凌青也不想说明,干脆顺着他的话回答:“是的。”
司徒正要问些什么,凌青悠悠的开口:“你叫司徒吧?”倒也不称呼他为“爷”了。
“司徒寒洛。”这是司徒第一次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
“是要来取我性命吗?”凌青知道他地位不凡,却没有顾忌的偏要问,大不了一死。
司徒莞尔一笑:“没有这个打算。”
他确实无意要杀凌青,虽然在他眼里,从来没有不可杀的人,只是他自从认识了凌青,就觉得凌青并不畏惧的和他说话,直率的看他,这样比较有趣。
“那是要取小黑的性命了?”凌青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司徒思索了一下:“这就要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了。”之前也听过凌青说两人是主仆关系,但这绝对不可能。
凌青顿了顿,又问:“小黑到底是什么人?”
“让他自己告诉你,这样更好。”司徒一般只要完成任务,至于管不管节外生枝的事情,要看他心情。
终究还是问不出,凌青只好换个问题:“司徒公子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话问得司徒无法立刻回答,只好笑笑说:“别叫我公子,你可以直接叫我司徒,或寒洛。”难得的倾城一笑,曾让多少人为之疯狂,凌青却没看到。
“那么,司徒,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凌青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天边浮云。
“以前是一个人,现在不知。”司徒居然回答了,虽是有些模糊的答案。
一个人,那么应该就是师父,但为什么现在又不知,凌青猜不透。
“你认识杜逸吗?”凌青想要探他口风,看看他是不是为师父而来。
司徒想了片刻,镇定的回答:“不认识。”
听他语气不像是在说谎,但凌青真的糊涂了,既然不认识师父,那么是为了什么而这样神秘兮兮,又不肯说出小黑的身份。
“是否愿意光临寒舍?不是小僮,你可以作为客人去散散心。”司徒再次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