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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是不拘小节啊。
“谬赞,谬赞。”
“……滚!”
当时我对他的粗心哭笑不得,然而他现在手上戴着一枚极不方便的订婚戒指,看样子还保养得挺不错。他肯用心的时候,会是个很不错的伴侣。
可我总觉得他爱得不够。太少了。他在哄她之前,还会打个电话来问问怎么回事,既没真的朝我发火,也没急得惊慌失措。他会在哄她之前想要最理智也最有效的话,他还会直接邀请我来做他的伴郎。他在乎,他在意,可是不够。虽然对于一段婚姻来说,已经足以支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纵然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说到底,也终究只是遗憾而已。
婚礼该是高高兴兴的,我知道他那剩下的一半也该很快解决了。
“婚礼要筹备多久啊?”
“差不多还一周吧,你安心待这吧,那小子要赶来骚扰你我就揍扁他。”
“婚礼喜事禁止见血,准新郎官可千万别惹事儿了,我都被你女朋友冤枉成第三者了,她看一张俩开裆裤的合照都能急成那样,真见了我是不是该唱段包青天铡陈世美警戒警戒了啊?还揍我现任男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不是怕你受委屈了么?不领情算了,自己住宾馆去。”
“得,五星级宾馆,你掏钱,略尽地主之谊呗。”
他瞪着我,脸都鼓了起来,像是回到很久以前的那种婴儿肥的样子。我想,有个纯粹的哥们儿真好,超越友情接近亲情的感觉,一辈子难得交到这样的知己。
尤其是让你随便损然后损回来又损不过你的知己。
沉沉睡去,醒来时车子已经开进了小区,绿色不密不疏,错落有致。清新的风夹杂着渐小的雨丝飘进窗缝间,我知道是杨扬记着我晕车才开的,怕我醒来难受。
我只觉得胃里那些巧克力和水还在晃荡,下了车便找着一处下水道干呕,什么也出不来。杨扬停好车,一手拎着我的行李箱,一手拍着我的背。好不容易喘出口气来,我说,杨扬,别拍了,越拍越难受,别信电视剧里的剧情成不?
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之前她不舒服我都是这样拍的啊?
我默,当他的女朋友真是将他人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一项伟大工程。
“还是快点出停车场吧,这儿的气味的确是有点难闻。”杨扬拎起行李,我拽着他的衣袖站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往前走。进了电梯,“我说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啊?”
“我……”
“嗯?”抬起头,发现电梯停在二层,赶紧站直了准备维持一点脸面,却头晕脑胀地直接倒地。电梯里的味道比停车场好不了多少,等我好不容易清醒了站稳了,电梯门外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漂亮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玻璃。铂金。
总有另类的人,能从玻璃变成琥珀,而非冷光的金属。
17
17、章十七 。。。
她穿得……并不是我的审美观。
类似朋克的衣装,脚上却吊着宽松的马靴,脸部的妆容白得剔透,像是略有神秘色彩的哥特人。我刚想让个位子,杨扬已经迎上去扶住她,温柔得让我不敢置信。
杨扬揽着她的腰站好,女子的唇红直接按在他的衣服上,他尴尬地看了看,朝我说:“这我准老婆。”
女子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眼睛眼线,苍白的脸色,艳红的唇,就像刚饱餐过的吸血鬼,传说中来源于日耳曼哥特人的文学形象。我下意识抖了抖,连忙点点头说,嫂子好。
她脸红了点,对我笑笑,撑起来站直了身子,杨扬有点无奈地放开她的腰,改为握着她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凉?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么?”
“没事儿。”
她答着,额头上已经汗涔涔的,连眼角的黑色都有点化开。
我问,你真不要紧?
她看了半天,说你就是那电话里的人?
我说,是,来当你们的伴郎。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艳红的指甲,杨扬面色如常,我不禁奇怪这对准新人的相处方式。和好了一半的情侣不该一个撒娇一个安慰么?然而电梯里没人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我开始后悔没找个宾馆住着。
到了杨扬家里,我更是尴尬得不敢踏进去,满客厅都是果皮包装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