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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保住一条命,能够不至于沦为他人身下玩物,不要说让我当小丑,就算他要我当街学狗叫,我也愿意。
我相信自己没有那个运气,能够像穿越幸运儿般在青楼里遇到清白小倌或是俊俏公子,在一舞或是一曲之下如遇天仙般,跟被催眠了似的,就算是卖了全部家当都要将我赎出苦海的。
我不知道洛之隋到底怎么想,但是他只是用阴嗖嗖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半晌,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又起,血色长刀凌空一现,我手中的链锁就断成了两半,接着‘唰’地一声,长刀低空一掠,我脚上的球坠链锁也应声而断。
我大拇指一翘,高声赞道:“太子爷的神功果然不可一世,将来就算混迹于江湖那也是武林盟主级的人物啊!只是……”
小心翼翼地望他一眼,我面露讨好地笑靥:“这链锁重逾百斤,您就算给民女砍成两半,那也是一手五十斤呀,更甭提脚上这条链锁是千年寒铁所制,就算球坠己去,但仍是一个沉重负担啊。民女体弱,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实在是……”
我小心地咽了咽口水,把后半句‘实在是跟你没砍过一样啊!’也一起咽进了喉咙,不敢说出口。
洛之隋一愣,嘴角隐约扯动了两下,转身,大步走开,声音却冷冷麻麻带着阵阵阴风飘入我耳:“明日自会有人替你开锁,今日你且就这样吊着吧。”
我吸了两下鼻子,在他即将离开前,高声问道:“太子爷,那民女今天晚上睡哪儿呀?!跟您挤挤成不?我身材不错的,要不您考虑下收我当个侍妾、侍寝什么的?太子睡的床肯定比一般人舒服,唉……太子您走哪儿去呀……太……啊!”
洛之隋凌空一跃,跳到我面前,长腿一伸就向我踹来,我头一偏,“啊”了一声后,后脑勺上顶着他的鞋印,华丽地被踹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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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打算跟着洛之隋回洛国去。
若单是锁链,凭我的技术,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过。
但问题是,炎玉太狠,给我手上脚上用的全是上百过千斤的玩意。这东西忒他妈沉,让我拖着这玩意儿小范围地动动手脚还可以,但是如果我想抬手解锁,那得需要双手配合互动,我哪里抬得动?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所以打从一开始,我真实地想法就是让洛之隋把我手上、脚上的这些该死的锁链给去掉后,我在半道上找个机会,偷偷溜之大吉,继续我的逍遥人生去。
可是我穿越后的人生啊,总是带给我无数曲折离奇、惊险刺激才够精彩似的,第二天一早,当看到青楼门口停着一列绵延整条长街的车队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无语问苍天……
什么叫铺张浪费,什么叫大肆张扬,什么叫腐败分子——他们竟有一辆马车是造成了流动厕所格局,以便方便他们在行车路程中,遇到需要入厕的时候,可以不用到处找林子挖洞。
我哀叹一声,悲伤万分地发现,像‘尿遁’这种用于逃跑的上佳技巧,只怕我是彻底没有实施的机会了。
但是山无绝人之路,于是我热情地向上天祈祷,在返回洛国的路程上,能够遇上可爱的劫匪大人们。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偶尔的垂青,又或是落后年代治安太差的必然定律,我这边正忙着向上天祈求出现奇迹,旁边就跟应景似地突然杀来一伙劫匪!
一瞬间,叫嚣声,嘶喊声,马蹄声,兵刃声,很快混成一片。
虽说逢林莫入怕有鬼,遇山莫住恐有匪,但我很快发现这伙强盗绝对不简单。
他们里外分攻,招招向外,防御随侍士兵,步步向里,狠杀猛砍袭人性命,而且,那攻击方向,明显指向洛之隋。
就我冷眼旁观之所见,这伙人进有攻退有守,完全就是依兵法布阵而行,绝非普通山贼,简直就像是群训练有素的将士!
可是,这又分明不是炎国的兵马,这也不象是炎玉的行事做风。
不是我为炎玉说好话,而是洛之隋此时身为洛国来使不说,况且据洛之隋所述,丫一早就将圣女交托随行的左将军陈规和水南宫先行返回洛国。而炎玉的种种设计,明显志在圣女,根本不会此时埋兵布阵,攻其不备地将洛之隋除之而后快。
洛、炎两国现在明里和谐相处,暗里却用着远亲近攻的政治手段相互制约。如果此举真是炎玉之所为,那么简直就是明示洛国,炎国在向他们挑衅。
炎玉他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