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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定吉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三津木五郎的话,说道:
“咦?这句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当时我还想干脆去神社借把伞回去算了,是你要我别去打扰人家的。”
“哈哈!是这样没错,不过当时你也赞成我的说法呀!总之,当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去神社,而是全家湿透地回到‘锚屋’,对了,我们到新在家的赌场附近时还遇见了神主……”
三津木五郎说到这儿,大概是想到神主——刑部守卫如今已在黄泉路上的缘故,不禁全身打了个冷颤。
“当时你们有没有跟他说话?”
“他一看见我们便开口说:‘下这么大的雷雨,你们要上哪儿去?’我们对他说:‘本来想去神社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可是遇到这么大的雷雨,只好半路折回来了,’荒木,是不是这样?”
“是啊!当时神主还很不高兴他说:‘没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
“那么,你们有没有告诉他之前曾看见一位穿着蓑衣、蓑帽的人?”
“没有,当时我们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话,而且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我们也不认为那会是一件重大的事件。”
就在这时,刚才去寻找第一现场的广濑警官从小路上高声叫唤着矶川警官。
又见古钱币
广濑警官所站的位置,是在药师岩舞台下方六十公尺处的一条狭窄的小路上,小路的西侧是一个陡然下倾的斜坡,落差大约有二十公尺。
这里野草丛生,东西两侧则有扭曲缠绕、同耸入云的赤松,松树伸出的枝杠把整条小路都遮盖住了。
“广濑,你找到什么东西了吗?”
矶川警官问道。
“没有。你们呢?有没有什么重大发现?我看那两个年轻人比手画脚的,是不是在说明什么事情?”
广濑警官反问道。
“嗯,事情是还样的……”
于是矶川警官将三津木五郎和荒木定吉的叙述重新说一遍,广濑警官听了之后,显得相当兴奋。
“这么说,那两个年轻人前天晚上曾经目击到凶手身影喽?”
“这……目前我们还不能断言那个人就是凶手。”
“说的也是。我们虽然知道那个人戴着蓑帽、穿着蓑衣。却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对呀!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广濑警官听到这儿,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了。
“我在想,那个穿蓑衣、戴蓑帽的神秘人说不定是个女人呢!”
“怎么可能是女人,一个女人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把神主刺成烤肉串呢?不过,如果神主被杀的案件和片帆这件命案无关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啊!对了!”
广濑警官压低嗓门说:
“那套蓑衣、蓑帽确定是挂在神社社务所墙壁上的那一套吗?”
“这一点目前还不能确定,据我所知,这座小岛上至少还有两套蓑衣、蓑帽。”
接着,矶川警官把昨天中午金田一耕助和刑部大膳穿着蓑衣、蓑帽,乘坐机动船游刑部岛的事情约略说了一遍。
广濑警官闻言,立刻扬眉说道。
“警官,如果凶手穿着社务所里那套蓑衣、蓑帽去行凶,那么现在挂在社务所墙壁上的蓑衣、蓑帽应该还是湿答答的吧!”
“不,那套蓑衣、蓑帽不是湿的。”
矶川警官想起昨天晚上刑部神社发生火灾的时候,吉太郎忙着灭火的那一幕——
当时吉太郎穿上蓑衣、蓑帽之后,还用水浇在自己身上,使蓑衣、蓑蛋全部浸湿,才去帮忙灭火。
矶川警官说出这件事之后,金田一耕助不禁吃惊地看着他说:
“昨天晚上真有这回事?”
“是的,这件事是在你来之前发生的。所以,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吉太郎弄湿那套蓑衣、蓑帽之前,它究竟是干的还是湿的。”
“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吉太郎这件事呢?”
“我正准备要问他的时候,就听见你在叫我,啊!事实上这是我的疏忽……”
“为什么这么说?”
“在发生火灾之前,我曾经两度经过社务所的前面,可是却没注意到蓑衣、蓑帽究竟是干的还是湿的。”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是呀!我真是太丢脸了。”
矶川警官苦笑着摇摇头。
“那么你还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