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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陵见了那两本书,只觉得好笑,“你可看得懂这个?”
槿娘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前世的时候,槿娘的母亲是从乡下嫁进城。外祖父一家全在乡下,一到放假,槿娘就跟去乡下玩,也会帮着捡麦穗掰玉米什么的,直到上了高中,才不怎么回去了。
那时候她是个女娃,不能跟男孩子们满山遍野的跑,只好跟着外祖父的屁股后头转悠,帮着外祖父点旱烟,听外祖父说那些农田之事,多少也知道些皮毛。
徐陵不忍打击,却是劝道,“不是说你看不懂,只是你又要管府里的事儿,又要准备开铺子,再看这些东西,哪能看的过来?倒不如我替你物色几个好的庄头,也省了你操心不是!”
既然有人替自己操心,自己又何必非要去弄个清楚,只是这徐陵靠不靠得住还是另说,她半眯了桃花眼去看徐陵,“也好,你且给我物色着!”手上却是把那两本书放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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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长春园里一如既往的宁静。
桂氏喜静,自从徐承宗不再踏入此处,园子里就越发的安静起来,有一回廊下养的鸟儿不知怎地,就在入夜里叫了几声,第二天桂氏就让人把鸟儿扔出了大门。
那鸟儿自幼被拴起来养着,如今被这样丢弃,竟是连飞都不会了,只到街上一刻,就被那些顽童捉了去,也不知是不是被炖了汤。
而喂鸟儿的小丫鬟也被发卖给了牙婆,连随身的衣物都没有收拾就这样被拉出了府。
自那以后,长春园里就更是安静,小丫鬟们连走路都是轻轻的,唯恐惹了桂氏的嫌弃。
偏此时就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急速而沉重,小丫鬟们一个个都惊的退到了屋檐下,只等着大夫人摔了碗碟,出来骂人。
可人影一闪,众人都吓了一跳,竟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凭阑,凭阑一向沉稳,走路轻盈,怎么这一回竟然这样就冲进了院子?
果然,丫鬟雨歇从屋里出来,“夫人精神不好,这是谁呀?走路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看到是凭阑,不由诧异道,“姐姐怎么……”
“行了,你在外头守着,我有事儿回禀夫人!”凭阑说着就进了屋子,只留下雨歇在原地。
陶妈妈跟着进院子,看到小丫鬟们脸上的惊讶,轻道,“这是怎么了?”
雨歇见是陶妈妈,连忙上前嘀咕了几句,陶妈妈想了想,却没有进去,而是笑道,“想来是乔家的事儿,这事儿夫人听了定然高兴,且不用管了。”
院子里的小丫鬟们都松了口气,倒是陶妈妈眉头轻蹙,她犹豫了一下,却是转身出了院子。
屋子里,凭阑凑到桂氏的面前嘀咕了几句,桂氏的脸色果然如陶妈妈说的,高兴的连眉眼都弯了。
“做的好!只是她也太过小心了,这事儿应该早些跟我递个消息,我才好安排,不过这时候倒是不宜张扬,先拖上一段时日,等你们三少奶奶进了门再揭出来,也好压一压那个野丫头!”
凭阑脸上笑的有些不自然,“奴婢知道了,可月华这事儿竟然瞒着夫人,还是冷砌那个小蹄子不小心说出来的,真是不该!要不是秋暮偷偷的告诉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桂氏听了却是一愣,“你说是秋暮给你递的消息?她一向自以为是,嘴上答应,却从来没有送过消息,怎么突然就靠上来了?你可打听清楚了?不会是她得了白氏的好处,来逗我的吧?”
冷砌早就被槿娘给收买了,桂氏知道了气的不行,把冷砌的姑姑叫过来骂了一通,若不是那人还有用处,说不得一气之下桂氏就把她一家给卖了。
可冷砌一家子却不在她下面,只得把这口气忍了。
秋暮倒是机灵的很,嘴上什么都答应,槿娘不在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听话的很,却总是躲在月华后头。等槿娘治理了月华,她竟是躲的远远的,若说她已经投靠了槿娘,桂氏倒也相信。
听了这话凭阑也有些犹豫,她眼睛一转又道,“说不定是秋暮没争过,心里不爽,这才告诉我,您要是想知道,不如就把月华叫过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这种猜测倒也不无可能,可桂氏却是摇摇头,“此时不好叫她过来,若是打草惊蛇,把白氏给惊动了反而不好,倒不如你借口办差过去一趟,顺便瞧瞧她!”
她又思量一番,冷冷笑道,“你就去找她要那金糕的方子!听说她开铺子连那个瞎子都给了干股,竟然没知会我一丁点,我倒要看看,若是那金糕的方子传的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