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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如愿了,那个笨笨的女人爱上了自己,为了安慰失去心爱的奚落的自己她送了自己一只萧,那是他作为严国的王以来是他有生以来除了母后之外收过的第一件礼物。谁能体会当时他有多开心。
紫殇在没有喜欢上自己之前很是大方的吻过自己,就是救自己的那次。可是她喜欢上自己时竟然变的羞羞答答,从那时起他就知道,那个笨笨的女人会吃自己的醋,会为一件自己为她随意准备的甜点而高兴,会为自己亲自缝制那衣服裂开的一针一线,会偷偷的在自己的衣服上绣上殇字。那个笨笨的女人就会这么点小把戏,就是那么的单纯。好奇怪呀,他怎么会喜欢笨女人呢?曾经怀疑过自己的智商,可是聪明的男人不是应该保护笨女人吗?
眼睫毛轻轻的搭下来,眸光温柔的瞅着胸前那个歪歪扭扭的字,那是紫殇偷偷在自己衣服上绣上的,对么好看的锦绣绸缎就被那个傻丫头弄毁,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穿这一件有她名字的衣服呢?他从来不让下人碰他这一件衣服,仿佛别人一碰那字就会消失一样。
睹物思人倍加思念,严寒就像是中了紫殇的蛊,那是一种无解的情蛊。为什么到处都是那个丫头的身影呢。
修长的手指轻握玉箫在唇边,悠扬的音符欢快的跳跃着,从那萧孔里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殇儿说了,她最喜欢愉快的音乐,她愿意自己的周围每天都是欢快的气愤,她愿意自己每天都喜笑颜开,那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却时不时的关心自己。
他吃了殇儿做的三年的菜,那菜只要吃一次就难忘怀,更何况他吃了三年,他现在已经戒不了了。当他得知殇儿开了一家饭庄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爱钱的女人,他最没想到的是那个饭庄还有他的名字。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他忘呢?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忘记呢?那三年怎么会忘记呢?那一起赏月赏星星的夜晚怎么会是梦呢?那个偷偷亲了自己脸颊又独自害羞的丫头怎么会是虚幻的呢?那个和澈儿还有殇儿荡秋千的画面怎么又会是妄想呢?那个宠溺女人和孩子的男人怎么会不是自己呢?那个总爱吃孩子醋的女人除了紫殇还会能有谁呢?
心碎了一地!当他在思念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时她在哪呢?眼泪总是伴着他度过难熬的日日夜夜,他从不后悔自己曾经得到过。
可是她在哪里?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竟然私自逃离,他最恨那个女人了,尤其是她偷走自己的心之后又不负责任的逃跑。他虽然爱她深入骨髓,他也恨她窒息到死。该死的眼泪,男人怎么可以流眼泪?狠狠的抹去那总是止不住的热泪。呵呵,遇上这样全球限量版的女人,他肯定这一辈子都会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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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侍卫模样的人把严寒带走了。
走进大厅时,呵呵,自己这是哪门子荣幸呀,审问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竟然需要在这么正式的场合。
严寒首先看到的是坐在上座的冷亡,他的眼睛带着探究,面色很平常。旁边坐着的是他那个宠溺的要死的王妃,那王妃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痴傻。
站在王爷身旁的竟然还有昨天的穆然,这也不奇怪,现在王爷最亲近的人便是米雪和她的手下。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蛋穆然也对他咧嘴,好像是要看一场戏,好像那场戏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亡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翡翠色的萧,是萧?他怎么也有萧?心里的某个地方再也不能平静了,他现在才不相信这个装疯卖傻的狗屁太医是个白痴。看到严寒那白嫩的脸颊,看到他那修长的手指,看到他那华丽的穿着,看着他那有品位的打扮,看那不菲的发饰,到底他要装的多像才能骗过众人。
严寒看着冷亡那不友善的黑眸,那眉毛一挑似乎早已把自己识破,更令自己紧张的是他盯着自己的萧,要是他把自己的萧要去怎么办,他要来强的吗?他要暴露自己吗,那萧可是他的生命呀。
这时坐在冷亡旁边的米雪打破了沉寂,嘴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银铃般可爱的音符跳出她的喉咙,“看到了吧王爷,就是他,每次都追着我说我好看。”
冷亡眼睛眯了一下,那代表他此时很生气,冷冷的对着下面的严寒说,“你相不相信我会把你杀了?”那绝对不是一种威胁和恐吓,那是他有生以来感觉到的最大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些害怕眼前这个执萧的男人。
严寒俊美的容颜此时竟然一点也不慌乱,眼睛扫了一眼要看好戏的米雪,“是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