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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要诚实,谈恋爱就是谈恋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聂仁君显然不相信她的话,跟着又说了句,“痕儿康复之后,你们就在这里把仪式举行了吧。”
挂在鼻梁上的餐巾和她的心,一起掉了下来,愣了半天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聂伯伯,您误会了,事情不是您所认为的那个样子的,我觉得我有必要跟您解释一下,我和您的儿子,哦,那个聂迹,不、不对,是聂痕,我们不结婚。其实事情挺复杂的,之前的那个聂迹我以为是聂迹,其实不是,然后现在又跑出来个聂迹,哦,是聂痕,他救了我,我是那天才知道原来聂痕是聂迹,不老伯,我这么说您明白吗?”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什么?这我可不能同意!”聂仁君表情骤然严肃了下来,声音也有点大,搞的冷桑清更紧张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根本不懂的婚姻有多么重要。”
“糟了,越描越黑”冷桑清脸上的肌肉微微地跳动着,他果然是没听明白,她连忙站起来给聂仁君斟满了咖啡,思绪开始有点混乱,“聂伯伯,您先听我说,不是我们想要不结婚,而是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
聂仁君脸上有点迷茫,不解地看着冷桑清:“痕儿能这么对你,看来你们也不是玩感情游戏。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即使是总统反对,我也有办法解决。”
冷桑清的脸上比他还要迷茫,匆忙的再次解释:“不是有没有困难的问题,也不是谁反对的问题,更不是我们要不要结婚的问题,其实,结婚的话完全没有问题,可问题在于我之前说救他,不是因为和他要结婚,他救了我,我救了他——”
冷桑清始终没好意思把她欠了聂痕钱的事情说出来,抿了抿嘴唇,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怔怔地看着聂仁君很是困惑的脸,小声地问着:“聂伯伯,你,你懂了吗?”
聂仁君脑子里的凌乱全都写在脸上了,他蹙着眉,对秦管家说:“呃,冷小姐可能还没恢复好,你先送她回房吧。”
刚刚乱七八糟的解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别人怎么会懂。冷桑清不好意思的对聂仁世笑了笑,心中想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聂痕来解释吧。”她的手按在了太阳穴上,向所有人表示自己现在有些晕,其实这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让她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她十分想早点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052 消失的萧宗
“聂伯伯,真的很抱歉,我的头一直很晕,思绪也都是乱乱的。”她挤出了难受的表情。
“恩,我也发现了,你一醒来就把你叫出来吃早餐,是我大意了,毕竟你还是个女孩子。”随后,他对秦管家道:“送她回房吧,叫医生再过去给她检查一下。”
“是。”秦管家施了个礼,便把冷桑清搀到了轮椅上,推着她离开了凉亭。
“秦管家,和我一起的两个人,他们在哪?”冷桑清突然想起他们来,同时也为才想起来而有点内疚。
“冷小姐指的是查尔教授吧,他在您昏迷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是有要紧事。”秦管家如是回应着。
“要紧事?”冷桑清心里一阵酸楚,自己跟随了那么多年的教授,本以为已经相处出了很深的感情,可在这种时候还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闷闷地问道:“萧宗呢?他在哪里?”
“哦?”秦管家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就只有一个人啊。我只见到了一个人,没见过其他的人。”
冷桑清的心里突然间提了上来,双手抱头,大声叫道:“哎呀!糟了!他还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秦管家一怔。
“快!我们去找那天到这里时,我坐的那辆车。”冷桑清一下子站了起来,着急地甩着秦管家的袖子。
当时那么匆忙,秦管家也记不清究竟是那辆车,而且别墅里的车,少说也有二百辆以上,他赶紧说道:“冷小姐先坐到轮椅上吧,我推您到车库。”
冷桑清乖乖做到了轮椅上,她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
“我昏迷了几天?”颠簸中,她回头问秦管家。
“今天是第四天。”秦管家气喘吁吁。
“糟了!渴都渴死了!”冷桑清挠着头发,满脸都是歉意,当初就是自己让萧宗钻进后备箱里的。
到了车库拐角处,刚拐过一个急弯,便“砰”的一下,和一个黑影撞到了一起,而冷桑清也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刚好压在了黑影的上面。
“小少爷!”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