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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杜小念一屁股坐在了言修的身边——迟安安曾经的专属位置,看了看言修抿嘴喝茶,就像是喝酒一样,杜小念不禁噗嗤一笑,“言大叔,你不会把这个茶当成酒来喝了吧?”
不然言修怎么会每喝下一口茶,眉头就微微皱呢,杜小念可是观察了好久才决定过来的,虽然她也在知道这个时候,言修想念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但是杜小念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心很大,很宽,可以容忍言修再想念迟安安这么几次,虽然他们还没有真正地在一起。
听到杜小念这么一说,言修觉得好像还真的被杜小念说对了一样,当下就笑着又看了看自己杯子里的茶,确定是茶以后,言修的嘴角慢慢牵动,“还真的是,我居然把茶当成酒来喝了。”
真的是有点小丢脸,言修发现,每次杜小念出现的时候,言修总归会忘记一切烦恼,整得她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开心果一样。
杜小念看言修的脸色有所好转,脸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悲伤了,所以就开始说起了笑话,自己呢,要读诗的话,还真的不会,但是如果要她说笑话的话。这就算是小菜一碟了。
杜小念这么二的人,不拿得一手好笑话,是怎么样来混江湖的?
“有个皇帝最爱弹琴,可他弹得实在蹩脚,满朝文武和后妃都不堪忍受他的琴声。皇帝找遍整个宫廷,竟找不到一个知音。他传旨从监狱里拉来一个死囚。皇帝许诺说:“只要你说寡人的琴弹得好,朕可免你一死。”不料,皇帝的琴刚刚弹了一半,死囚叫道:“陛下,求求您别弹了,我甘愿一死!”
“从前,有一个人去看相,看相人一边摸着手看相,一边说:男子手如绵,身边有余钱,妇女手如姜,财物堆满箱。这个人听了大喜,说:太好了,我的老婆的手就是如姜啊!看相人问道:何以见得你老婆的手象生姜?这个人说道:我昨天被她打了一个嘴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果然,杜小念第三个笑话都还没讲出口呢,自己就看着言修笑了起来,然后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言修笑了起来。
今晚还算柔和的月光下面,风嗖嗖地刮着,想要掩盖过这肆无忌惮发出来的笑声,却怎么也挡不住,笑声越来越大,不禁吵醒了心脏右边的悲伤。
“迟安安,要真的幸福。”言修一边笑着,一边在心里这么想着。
“言修,快点望了安安姐吧。”杜小念一边笑着,一边心里这么想着。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一边笑着,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不去戳穿谁,直到最后,夜空里只剩下了风嗖嗖地还在刮着,刚刚在这月色下笑得爽朗的两个热,现在已经各回各家,去做一个属于自己的美梦了。
明明都知道自己不开心,可是为什么又要装作一副开心的样子呢,不开心为什么要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总归一个人会无偿地包容着你所有的情绪。你唯一一个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照顾着自己,等待着那个人的降临。
在他面前,你可以做最真的自己,两个人互相坦白了以后如果还在一起的话,这大概就是真爱了,真爱无悔。如果他可以包容你所有的样子,发疯时候的、安静时候的、妖娆时候的、认真时候的,那么就说明你你们或许是真爱。
哦不,一定是真爱。如果你找到了这么一个人,请你不要轻易地放手,因为缘分着实来之不易,这大概就是言修对杜小念的意义所在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杜小念就已经自然地睁开了眼睛,这大概就是杜小念真实的样子,一身宽松小熊睡衣套在身上,头发的发型依旧是昨晚的那个发型,看来睡觉的时候没有散发,一边下楼还一边打着哈欠,这有是什么原因?
主要是。杜小念这个家伙居然还犯了一个小孩子才会犯的错误,她脚上穿的拖鞋都穿错脚了,而她自己本人似乎没有反应得过来,居然就这么地下楼了。
杜小念本来还以为自己是起的最早的,可是听到了楼底下传来的一声轻咳嗽以后,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言修正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揉了揉头发,杜小念才想了起来,这好像也挺正常的,自己本来就这个样子,言修第一次看见自己这样,多少会觉得奇怪吧。
言修没有觉得奇怪,而是觉得很奇怪,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这样?这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形象好吗?
言修表示是不是自己没有睡醒,喝了一大口咖啡以后,发现有点烫,才知道这是现实,当下该走也不是,该留也不是。就朝着还站在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