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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不懂克制一些是不是疼会少一些,但萧荆山这么答,她也只能胡乱点了点头说:&ldo;也好,那你轻些。&rdo;说完再次闭上眸子,只等着萧荆山继续施为。萧荆山有意让她张开眸子看着,可是知道第一次她肯定是羞怕的,也就不强求。他拿了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抬起她的臀,让那白帕子恰好放到入口下边,又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让自己跪在其中。他胯下之物早已昂扬坚硬如铁,用手扶住,那物还隐约弹跳脉动着。看着身下的小娘子,她是自己的小娘子,娇羞羞地正等着自己破门而入。他是萧荆山,曾经纵马驰骋沙场,曾经经历九死一生,他看尽了荣华看透了权势,归隐在这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原本无意婚配,却因缘巧合和这么个小小的山野姑娘结为连理。这一世既然有缘,她合该是他的,与他一起度过余下的无尽悠悠岁月。萧荆山闭上眸子,用心感受着那处柔软的唇瓣带给自己坚硬男根的感觉,腰际慢慢用力,那自己男根的圆顶硬头缓缓分开两瓣花心儿,慢慢挤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梅子惊惶地睁开了眼睛,那种饱胀感让她感到陌生和惊恐,她害怕地看着萧荆山:&ldo;现在,现在已经好了吗?&rdo;萧荆山低首望着在自己身下展现美丽的梅子,她的神秘之处娇嫩柔软,他未曾进入,那里的嫩物和湿润却已经让他感到了温暖的包容。他尚未破了城门,可是他身下的小娘子已经开始惊惶。他止步不敢前,大手轻拢慢捻,等着她的身子放松下来。感觉到梅子惊惶之感稍歇,他用自己的圆顶慢慢磨研着那处唇瓣开合处,接着身下克制地用了几分力道,只听&ldo;唧&rdo;地一声进入了几分。如果说梅子在隐隐之中一直等待着传说中的痛楚的话,那么这就是了,只是她没想到这种痛楚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是如此的饱胀难熬,她紧紧地抓住萧荆山的臂膀,几乎掐出血来,她迷茫无助地叫着:&ldo;好痛……&rdo;萧荆山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梅子感到萧荆山进入自己身体内的磨人物事轻轻摩擦,于是痛楚渐渐消去,难耐的感觉慢慢袭来,她睁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萧荆山一脸的痛苦,娇喘着问:&ldo;你也很痛吗?&rdo;萧荆山咬着牙崩出几个字:&ldo;我不痛。&rdo;不但不痛,还很快活,快活到想马上让她再痛!梅子不明所以,身下传来苏麻感,她轻轻扭动了下腰肢,这一下动逼得萧荆山倒吸了口气,接着梅子便感到下面那物事蠢蠢欲动,研磨着又进入了几分。梅子便觉得身子里有被人顶入撑开的感觉,心里想着那物事是彻底进入了自己身体内,又怕又羞。萧荆山虽然身下急躁,可是他本性沉稳克制,在这关键时刻还是顾忌到梅子是初次,进三分则退两分,一步步推进,那物事便分开两旁紧紧包裹的嫩物,在这寸步难行中终于进去了大半个。到了后来,梅子撑得难受,娇声泣着说不行了,别再进去了,萧荆山只好停下。其实此处露到外面的物事还有几寸呢,可是萧荆山知道自己比一般男子要大上几分,梅子年幼,且是初次,他不敢用了全力,只能如此将就了。这时候外面暴雨狂泻,雷声阵阵,萧荆山却忍住体内的冲动,不敢乱动,手上摩挲着两个人紧密接触处以便让梅子尽快放松下来。梅子开始觉得撑得难受,后来只觉得那个迸发的东西在身体内微微跃动点着自己,她便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梅子一扭动身子,任凭萧荆山如何能够自制,这下子也忍不住轻缓移动起来。而萧荆山一动,梅子便难受了,她感到萧荆山每次的轻微动作都能在她体内掀起风浪,她甚至觉得在萧荆山抽离时自己的唇儿还裹着他不肯放开,萧荆山力气大那物事也坚强,连带得自己的依附似乎要被拉出去似的。而萧荆山动了几次,察觉到梅子已经不再喊痛,只是嘤嘤地叫唤,那动作慢慢便快了起来。他每动一下,梅子就惊叫一下,后来他进得快出得也快,梅子的叫声便一层层不曾停歇,到了最后叫不成声,只剩下似哭非哭的娇泣声了。萧荆山虽然依然尽量克制着自己,可是进出的动作还是加快了。外面暴雨倾盆,他的攻势不曾停歇,只不过每次进入时他都不敢全根进入,唯恐这小小娘子承受不住。如果说梅子娘之前很是担心自家地里的庄稼没有雨水的话,如今是不用担心了,山间一场暴雨不知道滋润了多田地,快活了多少庄稼。当外面的暴雨停歇的时候,茅屋内的小梅子却依然在经受着狂风暴雨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