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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皱着眉头,问:“我怎么都觉得这个事情不靠谱。”
白倾卿深深的吸口气说:“诊断书都写了,现在就只能尽快治疗了。”
“不妥。”白妈摇头,“这个病能这么重?你之前都没感觉?”
白倾卿垂着头说:“我是月经不对,而且……那个的时候很疼。可是没想到会这么重的。”
白爸在桌子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烟盒,只好砸吧一下嘴问:“悠远知道了吗?”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告诉他。”
白爸瞪眼,“这怎么能行?”
“我怕万一真的是,子宫摘除的话……”白倾卿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怎么嫁给他?连个女人都算不上,以后要永远服用雌性激素……我们已经走得这么难。”
白妈也不同意,“这事,怎么说都应该让他知道的。”
“不。”白倾卿坚决,“他知道了一定不会离开我,可是,我不愿意这么跟他在一起。”
白妈瞪眼,“你孩子怎么净说些傻话?这事怎么都应该跟自己男人说,他要是嫌弃你那就拉倒,不是还没登记吗?要是他愿意跟着你,那就好好过,不算女人咋啦?孩子都那么大了。”说晚就去拿电话。
看出她的意图,白倾卿立刻站了起来,“不行,妈不能跟他说。至少现在不能。先让我上杭州好好检查一下行吗?等一切都确定了我再想想怎么告诉他,行吗?”
“不行。”白妈回手推开她的胳膊,“等什么都完了,你再说有什么用?”
白倾卿一个没站住,磕在饭桌上。白爸上来扶她一把,还在说着什么。眼看白妈就拨了号码,白倾卿顾不得肚子的疼痛,一把拉住白妈的手,“不能打……求你了。”
白妈回头,看见她脸色苍白,愣住了,“你怎么了?”
白倾卿只说:“肚子痛。”
白爸赶紧扶着她坐下,问:“早就检查出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手术?”
是啊,都要两个月了,那时候的痛还是是不是的侵袭而来。白倾卿的脸更加的苍白,“我,流产了。所以需要等两三个月经周期,所以才拖到现在。”
“流产?你……”白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
“妈?我就真是那么狠心的人吗?”她抬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嘲的说:“我原本想能不能保住孩子,才想快点到杭州去,结果……没来得及?”说到后面她声音已经哽咽。
白妈眼圈却突然红了,伸手狠狠的打在白倾卿身上,“你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正的主意!”
白倾卿擦着老妈的一行清泪,说:“别哭啊,我没事。杭州的医院都联系好了,很快就能手术,之后……就都好了。”
白倾卿当晚突然发烧,疼了半宿,于是白妈白爸也只能前前后后的忙活她。
第二天一早,冯山就安排了几个医生帮忙会诊,意见是尽早手术,于是,当天下午,白家三口就坐了飞机前往杭州。
此时的石悠远正在D市参加年度的几所大学的联合论坛。等石悠远从外地回来,白家正在千里高空之中。
他们走得太过突然,留给F市的就成了一个烂摊子。
事实上,缺乏医学常识的白倾卿,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错误的决定,惹来一串串的麻烦。
先说白家一家子到了杭州就没闲着。白倾卿落地便把手机扔在抽屉里,白妈和白爸只有一支手机,上飞机的时候就关了,到了杭州开了一个小时就没电了。接着,白倾卿突然觉得不舒服,让大家都提起了心,根本没顾得上去管手机不手机的。导致石悠远那边根本就找不到人。
当晚,白倾卿就入院了,大夫是早先联系过的一位老大夫,也是冯山外公的老同事,住院安排也都相当的顺利。冯山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而两小时后,白倾卿却看见了最想不到的人。
白倾卿抵达的当天,伍杰就受冯山所托过来看案件资料。冯山告诉她白倾卿在这边,她便跑过来看个究竟。
伍杰冷着脸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白倾卿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最终无法完成:“子宫肌瘤,肿瘤过大,位置较偏。最稳妥的方案就是子宫摘除。”
子宫摘除?伍杰眯眼看了她好久,最后问:“我师兄呢?”
白倾卿白着脸回答:“他不知道。”
伍杰好笑的问:“你觉得自己很伟大?”
白倾卿摇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