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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透过东厂的恶贼施压力呀!”
“那么,鱼藏社还配替东厂的恶贼办事?”
“这……也许……也许……”
“唯我居士已经对我光临苏州的事,正式动疑了,为了要查出我是否图谋不轨,所以改变态度。显然,东厂也参与其事。”
“所以派五通神配合行动,软硬兼施呀!”
“五通神的武功,比鱼藏社的四大殃神如何?”
“这哪能比?”高黛撇撇嘴:“论名头,五通神当然要高些;论真才实学,五通神决难对付得了一个殃神。”
“那么,东厂恶贼派他跟来做什么?生死一笔即使蠢得像猪,也不会派只能名列二流的五通神,跟两妖女来丢人现眼。”
“姬兄,你认为……认为是阴谋?”
“不知道。”
“这里面……”
“他们认为两妖女一定可以任意蛊惑我,因为我是众所周知的花花公子。”姬玄华不多作解释,转身往回走:“你们要在农舍逗留多久?”
“这里是我们一处聚会所,相当隐密可靠,如无意外,近期内不会放弃。”
“告诉你爹,赶快撤离。”他郑重地说。
“姬兄……”
“别忘了,我的消息也很灵通。”
“可是……”
“如不赶快撤离,一定有人后悔无及,后悔的人决不会是我,迟恐不及。后会有期,小女孩。”
声落人掠出,沿河岸小径飞奔而走。
“姬兄……”高黛急叫。
他已经远出百步外,去向是木渎镇。
两人在镇尾一家小食店午膳,有酒有菜大快朵颐。
“老哥,你知道袖底乾坤这个人?”姬玄华突然转过话风问。
“兄弟,你以为愚兄这几年浪迹江湖,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费文裕笑笑:“不但听说过这个人,也见过这贪财好利,心黑手辣的老混蛋,不折不扣的见义忘利,狗都不吃的烂货。”
“我是指他的武功。”
“他很不错,如意三十六杀着相当出色,颇具威力。但他绰号的由来,该是他的拂云袖,袖风在丈内如果将人击实,必定骨碎肉烂,五脏六腑将像一锅稀粥,径尺的磨盘大石,可以震飞三丈外。双方的内功火候如果相等,如不事先运功抗拒,也非死不可。”
“原来如此。”姬玄华恍然。
“如此什么?”
“我要这个人。”姬玄华说:“老哥,碰上这个人,不要和我争,他是我的。”
“替情妇报仇?”费文裕怪腔怪调。
“有什么不对吗?”他也笑问。
“对对对,天下间为女人打破头的人,不止你一个,为女人丢江山倾社稷的皇帝多着呢!敬你这蠢蛋一碗,为女人不怕打破头的蠢蛋值得一敬,干!”
东厂的恶贼躲在宾馆里,表面上不敢在外走动,其实暗中秘密出动,偷偷摸摸神出鬼没。
在府城内走动,决难看到东厂的恶贼公然招摇。
巡抚署的人,却一个个在外耀武扬威。
未牌左右,乾坤一剑解彪,扮成一个半死不活的穷老头,跳上胥门码头。
他是东厂走狗中地位甚高的档头,更是江湖上的侠义道名剑客,武功超绝功臻化境,竟然化装易容掩去本来面目,扮成不起眼的穷老头。除了真正熟悉他的人,或可认出他的身份外,普通相识的朋友,甚难分辨他是谁。
胥门码头十分热闹,几乎可用人潮来形容,谁也无暇留意四周的人有何异状,更无法分辨是否有人化了装易了容。
刚经过两个脚夫身侧,一个脚夫在错肩之后的刹那间,反手戟双指点在他右胁的章门穴上,浑身一震,脚下一乱摇摇欲倒。
两脚夫两面一抄,结结实实挟住了他。
如果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穷老头,势必成为猫爪下的老鼠般任由宰割了。
他不是鼠,是经验丰富的高手名宿,被人一挟持,本能的反应立即逼得他露出原形。
“鼠辈斗胆!”他本能地沉叱,马步一挫,双手一振,神动力发,两个挟持他的人狂叫一声,向两面飞跌,撞翻了五个无辜的人。
右面那人点中他的章门穴,力道有限,根本制不住穴道,只能算是轻轻击中穴道部位而已,所以指一及体,他便知道受到袭击了,激起反应是极为强烈的。
同一瞬间,同一部位:右胁的章门穴,被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