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李小曼随口报了地名,然后就打的走了。任大头大喊:“别打的啊,我有车。”孙不出鄙视地看着任大头说:“一般美女是轻易不坐生人的车,知道么?白痴。”
二公子怎样为此而动手就不说了。孙不武看着这两人红肿的脸,心里特别舒坦,比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桂花绿豆汤还舒坦。
孙不武猫哭老鼠般地说:“挨打了吧?被打惨了吧?鞋底板儿抽耳光的滋味不好受吧?”
孙不出懒得看小五子那得瑟样,将脸转到一边。任大头却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是鞋底板儿抽的耳光?你也不在现场。”
我靠,张秋生的独门绝技,这还用亲眼看吗?孙不武还是用幸灾乐祸地口气说:“在张秋生身边,只要有人的脸又红又肿,那就必定被鞋底板儿抽了。”
咦——,孙不武突然惊诧地问:“你们是怎样找到这儿来的?这么大老远的,又这么偏僻,又是这么的贫穷,附近又没什么好玩的,平时你们是绝不会来这儿的。特意来了,却不知道是谁,这个,这个——”
是一个叫李小曼的美女叫我们来的。孙不出纠正任大头的说法:“李小曼没叫我们来。只是说有个朋友在这儿拍电影,她要来探班。”
孙不武没接这二人的话茬,而是盯着他们看。不仅孙不武,连李满屯都盯着他们看。不是看脸,而是看他们身上。
看了一会,孙不武与李满屯相互望望,又都摇摇头,李小曼没给这两个傻货施用媚术。
除了第一次在南洋,从没人见过李小曼用媚术。但这事又保不准,李小曼的祸害烈度仅次于张秋生,她突然心血来潮,见这两个傻货讨厌就来了这么一次呢?李小曼可是金丹期,比吴嫣的媚术要厉害得多。
没有就好。孙不武虽然讨厌老大,巴不得他倒霉。但毕竟是亲兄弟,倒霉也得有底线,抽他几耳光,打断他一条腿或几根肋骨等等,这些都很好。可不能对他施媚术,那可是丢姓孙的全家人脸。
有人会说,吴痕也中过媚术,那是不是也给吴家丢脸啊?不会,吴痕中媚术是修真人之间的事,扯不上吴家。真要扯也应当扯柳家。
而柳家也不会觉得丢脸,修真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人会鄙视吴痕。除了兄弟们之间没事时借此开玩笑。
没中媚术就好。孙不武放下心来又开始调笑两个傻货:“乖乖,真了不起,连李小曼的主意都敢打。兄弟佩服,佩服。知道李小曼是什么人么?”
孙不出与任大头预感大事不好,有点慌张地问:“怎么了?李小曼来头很大?我们两家加起来都惹不起?”面对恐惧,两人均觉得有抛开前嫌联合御敌的必要。
与两家或者三家四家没关系,孙不武又恢复幸灾乐祸:“你们自己闯的祸只有自己来扛,家里人帮不上忙。为什么?靠,看你们两个白痴。李小曼是赵老爷子的孙媳妇,赵如风的老婆。你们不会连赵如风都不认识吧?”
两位公子还真不认识赵如风,但听说过。衙内的圈子并不大,平时虽然各玩各的互不来往,但没见过也肯定听说过。像赵如风及吴痕他们,与孙、任二公子不是一路人,从来没过交往,不认识是正常的。
赵如风在衙内圈内名头大得很,而且还是好名声,与吴痕差不多的正面形象。赵如风的正面形象还与吴痕不同。吴痕是纯粹的老实,人畜无害。赵如风是上过战场,读过博士,能文能武,而且打架特别厉害。
孙不出与任大头真的着慌了。被赵如风打了是白饶,还会有人拍手称赞,说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不说赵如风的正面形象,你对人家老婆起色-心也是该打。
孙不出心存侥幸,妄图负隅顽抗:“我也没别的,看见李小曼遭几个混混欺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照这么说,你还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了?明儿叫市政府发个小红花给你戴戴?将你的十八寸彩色照片放头版头条?你有那个觉悟,会出手相救与你不相干的人?平时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高素质啊?
孙不武极尽嘲笑之能事,然后说道:“李小曼有事需要你们救?你们三拨人加起来都不够她一人打。她要不将你们的排骨抖散架,那就不叫李小曼!”
“果然是没文化,没水平,没素质,背后说人坏话。”背后传来李小曼的声音。
连张秋生都有点怕李小曼,就别说孙不武与李满屯了。麒林分队里能制住李小曼的,只有张秋然与李秋兰。其实也不能叫制住,张秋然与李秋兰是李小曼实际上的师傅,李小曼是打心眼里服她们。今天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