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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怡又发挥了她的‘特长’——沉默是金。
滴滴说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张若怡的半点回应,自觉无趣,就不再作声了。一会儿,张若怡听到一种声音,低头一看,滴滴睡着了,在一深一浅地吐纳着。
这个滴滴是什么来头?他在睡觉,却又是在练习一种内功。张若怡从滴滴那绵长的,均匀的,一深一浅的呼吸听出来了。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摸着了滴滴的脉搏。一摸之下,大吃一惊。滴滴身内有一股深厚的内力,这股内力深厚得她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这孩子不就才十岁吗?怎么回事?
只见滴滴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他都没有一点感觉。看来这个孩子呆在张若怡的身边,他可是很放心的呢。
回到王府,张若怡把滴滴安置在她的厢房旁边的一间房里,让怜儿看着他,她一个人来到了沈惜画这边。
现在,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带这个小麻烦回王府来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个滴滴是个麻烦,他太不普通了,像个谜一样。
可是,当时的情况,她又不得不这样做,思前想后,她只好过来找沈惜画商量着要如何做了。
“若儿回来了。来看看这些小可爱。都是娘亲送过来的呢。”沈惜画看到张若怡,很是高兴。她拿着手里的虎头帽子,举起来,对着张若怡笑逐颜开起来。
张若怡看着可爱的虎头帽子,帽沿还加了一层毛料,帽顶由红,黄两种颜色组成,可以出绣娘的手艺极好。整个帽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难怪沈惜画这样高兴。
“若儿,你不知道,我娘要把孩子一到五岁的帽子衣服,一年四季的,都准备着呢。”沈惜画说着。
“那不把夫人给累坏了?”张若怡看着那些个箱子,一箱一箱的衣物。那些小衣服小裤子小帽子小被子的,花花绿绿,满满的几个大箱子呢。
“就是啊,可是,她自己说不累,这不,做到三岁的了。我让她别做下去了,她说,那她整天都没有事情做了。”
沈惜画高兴归高兴,可是,想到娘亲的身体,她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她的娘亲敢情把当年没有办法对她做的事情,现在一块为她的孩子一起做了。
这种补偿的心态,真有些让沈惜画接受不了。可是,这是浓浓的爱心啊!她没有办法不接受。
她一再让冬末和娘亲身边的那些下人说,让他们尽量把时间拖一拖,让娘亲不要那么累。可是,这个薛佳丽倒像是还愿一样,不消停地忙着。
“惜儿,我今天从皇宫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滴滴,你还记得他吧?”张若怡说,想着要如何和沈惜画商量着这件事情。
“那个漂亮得过分地孩子?相信谁见过他都不会忘记吧。就好比王爷,哪个女人见过他之后,能够忘记他呢。”沈惜画说着又笑了起来。
她们总会这样没有顾忌的把王爷这两个字放在嘴边说。
身边的人刚开始听着时,觉得王妃和侧妃都有失体统,不应该这样说已经不在的人。可是,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把他给带回府里来了。”张若怡说完,一动不动地看着沈惜画,她想知道她的想法,看看她是什么表情。
“是吗?干嘛不把他带来我这里?我好喜欢他呢。”沈惜画高兴得双眼都发光起来。原来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孩子,真的是来找若儿的呢。她和夜都没有想错。
张若怡心里暗暗叫苦,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能把这个沈惜画当成普通那些人来想的。
“他睡着了,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张若怡不得不说出来。
“噢!?!那算了,等他醒来再说吧。”沈惜画的脸上看起来很失望。
“惜儿,你不觉得滴滴是个麻烦吗?难道你不觉得他不是个普通的孩子吗?”张若怡不相信沈惜画看不出来。
沈惜画好笑的看着张若怡,这个女子,从她认识她到现在,她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从来都是镇定有加。平时,连想看到她笑都要想尽办法。
“若儿,想不到一个孩子,就让你这样失控吗?不就是一个孩子嘛。你不会把孩子他的那个爸也带回王府里来了吧?”
沈惜画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瞪大了眼睛,这——也太夸张了吧!
“惜儿,我哪有?停住你的那猥琐的想法。”张若怡叫道。
她看一下屋子里,只有冬末一个人正在忙着整理那几大箱子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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