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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启元帝被补的虚火上升,一柱擎天的时候越来越多。
可惜,启元帝没察觉,只自感是年岁渐长,身强力壮。卫嬷嬷也没察觉,只当启元帝年轻人贪欢。而他们没察觉的原因,却是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觉得,有人敢在乾清宫里搞这种灭九族的事。
所以说,正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脑残的思路,而这件事的后果,让可怜的启元帝从此对柳雪这类美艳型的女人彻底断片儿,并终生不吃任何长条型食物,包括春卷在内。
在任何宫斗片里,脑残们的运气总是不太好的,无论她们做什么,就算在隐避,也总会有人发现,区别只在于发现者是正面人物还是反而人物而已。
如果发现者是正面人物,那不用说,脑残百分之百是被正面人物刷一下圣母感,然后果断下场凄惨。如果是发现者是反正人物,那更不用说了,肯定被利用的死无全尸。
而柳雪,不幸中的万幸,发现她作为的是一个路人甲,万幸中的不幸,发现她作为的是一个和她一样脑残的路人甲。
翠凝阁偏殿里,素心一脸慌张的跑进来,双手捧着呯呯乱跳的心,一屁股坐在床边,嘴唇都在颤抖。
“素心,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见她如此,正准备去乾宫清伺候启元帝用膳的白司仪,走上前关切的问。
素心摇了摇头,心中一片迷茫,她不知该怎么跟白司仪说,她瞧见了柳雪用加了料的水给万岁爷熬药喝,她也不知该怎么和白司仪形容,她偷摸跟着柳雪,挖出被柳雪埋了的那些‘条状的料’的碎渣时,内心的感受。
想到那些‘条状的料’,素心脸上一片飞红,如果不是当小宫女的时候,她曾在御厨房做一阵子的话,那堆东西,她还真不一定认识,就像白司仪,素心敢保证,若是白司仪看见那堆碎渣时,她肯定不会知道那是什么。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起热了?”看着素心傻傻的不回话,脸上一片潮红,白司仪大吃一惊,她忙伸出手,去摸素心的额头,语气都急促起来。
在这后宫里,宫女是卑微的,是不能生病的,尤其是在乾清宫伺候皇上的宫女,不得主子待见的,一旦生病,绝对会被挪出去,而挪出去之后,那就是自生自灭,医的好就算,医不好完蛋了。
而最恐怖的是,白司仪自知,以她目前的处境,素心一旦挪出去之后,就基本不会在有机会挪回来了。
“主子,我没事。”素心怔怔的说,她双眼发呆的直视着白司仪,看着她素白的脸上那一抹显眼的黯然,那是被启元帝冷待的痕迹,看着她略微红肿的双眼,那是这几天柳雪冷嘲热讽的证据。
素心的眼眶发热,她视白司仪如主如亲,她们在宫中相互扶持了那么多年,现在,白司仪就在她眼皮底下被人如此轻漫……
“我就是碰见柳雪了!”素心脱口而出。
“你碰见她了!”白司仪垂下眼帘,脸上也显的难堪了些,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后,才强扯出一抹笑,安慰素心道:“她说什么难听的了?你别放在心上,她虽猖狂些,但也只是嘴皮子上的厉害,听听就算了!”
听点小话而已,也不会缺块肉,白司仪自我安慰着,她到不是怕柳雪,只是那女人是冉公公派来的,她跟冉公公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以她现在的处境,不到万不得以,她不想跟任何人撕破脸。
“我知道了,主子,您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素心眼眶泛红,她别过脸,深深咬着唇。
“你……”看着素心这苦大仇深,又强自隐忍的样儿,白司仪还真有点不放心了,素心本就不是个精明人,让她玩忍辱偷生……白司仪还真怕她憋到最后气极了玩把大的,把自己坑进去。
安慰般的拍了拍素心的肩,白司仪坐到素心身边,正准备给她灌一壶深刻而肯切的心灵鸡汤的时候,外头有人喊她:
“白司仪,万岁爷快回来了,您还不出来,一会儿时辰来不及了!”
白司仪一口‘鸡汤’全噎在喉咙里,卡的不要不要的。
“素心,我一会儿去给你请个假,你今儿下午就留在翠凝阁休息吧,等我晚上回来在跟你说。”万岁爷的事,谁也不敢担误,白司仪只得起身离去,只是她实在不放心素心的情况,匆匆忙忙之间,还不忘了交代一句。
“主子!”素心喃喃低叫。
看着白司仪生怕误了时辰,提裙小跑时的狼狈样儿,素心想起了刚才回翠凝阁时,透过窗栊恍惚瞧见的苏司寝。
明明关着禁闭,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