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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呢?南边呢?”怎么别没人管呀。
“西边的邻居比北边的还穷,牛羊少,粮食也少,他们不敢和我们对上,但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至于南边,是大山,山那边的人一般不会过来。”
“他们真是太坏了。”我愤愤道。
“是啊,为了我的家人能有饭吃,我不得不向北边与东边的邻居交好,每年都要送他们好多东西,有时如果天时不好,水草不够,或牛羊病死,我们这年就不够吃了。”
“要不行就先教训教训西边的邻居,起码先防住一边。西边那家明明就是欺软怕硬嘛,看别人欺负你们,他们也来找事,我看你们强横起来,他们来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来偷东西为至,然后和他们谈谈,他们不是牛羊少么,看看能不能把牛羊赶到他们那边养,这样你们家的草吃完了,吃他们家的,等你们家的草长好再把牛羊牵回来。这样,天时不好,是不是也会有草吃?分开牛羊也不会同时生病吧!和他们说用草场交换牛羊肉,他们如果能得到肉,应该不会再来偷东西了吧?”我挠头,这邻里之事还是奶奶会处理,我的办法可不多,我就是觉得谁也不会没事当小偷,估计他家西面的邻居真实在活不下去了。“对于北边那个。。其实西边和东边都和你换牛羊肉了,如果北边的再来抢,估计他们也会管一管吧,毕竟被北边的抢光了,他们也没得吃。”
我不知道他那种瞬间变化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本来一个沉稳的大叔,好像年轻了几岁,他收敛住脸上的笑,清了清喉咙,道:“多谢赐教。”
“啊?”我什么也没说吧!
“这就是汉人常说的近交远攻么?”他神经质地低喃:“原来那些汉儒老师讲得是这意思啊!”
“啊?”不懂呀。
“还有一事,大夏的爵位是世代世袭,一些守旧派还在坚持家奴饲养制,他们对新政反对激烈,这要怎么办?”
我蚊香眼,“大夏,你家乡的名字真特别。”
李德明被我一句话,弄得很无语。我眨眨眼,“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不过,以前我们班长做新班规时,几个班委就不同意,后来他先和和他比较要好的说,让他们支持,条件是在老师面前多表扬他们,增加老师的好感度,这样老师会派这些有好感的人去出席某些活动,以后可能得到加分的机会。”看他一脸懵懂,和我刚才一样蚊香眼,我停下,想了想,“就是先与比较谈得来的谈条件,让他们得到一定的利益,得到好处后,别人看到有好处,就会自动找你按你的要求做,等到大多数人都这样做了,最后那几个就是捣乱分子,不和群,阻碍大家的利益,我们可以强烈谴责他们,孤立他们。”
他的眼神又一亮,“兵不血刃。”
好吧,他真有学问,我是总结不出这么精辟的句子。
他为了感谢我,非要送我一块玉,我想了想,还是接了。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小宝箱还在龙寒武那里,奶奶呀,怎么把它忘记了。
这块玉很简单,长方形,一面是飞鹰图案,一面是一串奇怪文字,玉上的挂绳已经磨损严重,一看就是长年佩戴,看来这玉十分珍贵。我暗笑,这就是钱啊!
树林里的夜晚很热闹,狼嚎,夜鸟鸣,树叶婆娑,要多要可怕多可怕,迷迷糊糊一夜没睡,天刚灰亮,我们就动身向山下走去。
“鱼儿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他又刺激我,我好不容易忘掉这糟心事。
“如果姑娘嫌弃,请随我回大夏吧。”
“大夏村?离这远么?”
李德明村长张了张口,又把嘴闭上。
☆、晓月疯婆婆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下山,一直向西北方向,在途中,他大概给我讲了讲他的家乡,原来他们家乡还是挺大的,主要以畜牧业为主,青稞种植为铺,他也说了说他的家人,除了夫人外,还有两女一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儿子快3岁了。一看他就是个好父亲,说到自己孩子时脸上一片慈爱。
我本想叫他大叔的,可是他说想请我给他的孩子当老师,叫他大叔会乱了辈份,所以我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大哥,他笑了半天。
我们又走了一天一夜,才在一个镇上停下休息,打听到这里是离成都府最近的小镇,李德明心中有了计较,说暂时休息一下,明日可去成都府找找他的同乡。
在客栈中睡过一会,满血满蓝,到楼下大厅用晚餐,就听旁边一桌说书一样讲着最近武林上的大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