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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哀家如今却是非说不可了。“柳月容拿过了贤妃手中的画像,不紧不慢地说,“贤妃想要重惩的人,正与画像上的人有关。画中之人,也出自苍烟山庄,是富敌天下的玉澍宫的主子,是燕国的当朝皇后。而差点挨了贤妃的打后来又被贤妃的人诬陷他抢了贤妃东西的人,正是她的儿子,也是燕国的当朝太子。她虽然没有成为苍国皇后,却是皇上心里一直念着的那个人。”说到这里,柳月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又道,“有些东西因为没能守住而失去,他怕是一辈子再也忘不了,这一点皇上倒是象足了先帝。”
“太后……”贤妃听了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
“贤妃后悔听到这些了吧?哀家在宫里时就劝过你,与人为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在皇上身边才能呆久一点。今日的是非对错,想是贤妃心中早有定论,伤了手臂就当买个教训,若不是在苍烟山庄内,贤妃恐怕断的就不仅仅是一条手臂了。”任贤妃呆坐着回不过神来,柳月容起身离开,边走边说,“春兰在外头,以后管好你的人!饶过她的不是哀家……”片刻后,最后两个字悠悠地从屋外飘了进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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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夜,相比苍烟山庄上空的繁星点点,南国与苍国边境的某个小镇此时却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一间路边的小酒馆里,聚着一行人,领头的那位一身商客打扮,不过二十出头,长相俊俏,尤其那对桃花眼甚是显眼,仿佛只要他眼神轻轻一扫,就能发出惑人的光彩,很容易就能将他从人群中辨认出来。
察觉到挡着后厨门口那道布帘后面有人,夏尘阳蹙了蹙眉,抛给小藤子一个眼色,顾自闭目,支着额头假寐,暗自算着最快到达苍烟山庄的时日。
小藤子走到柜台前,凑近酒馆老板低声道:“后厨是不是有女人?”见酒馆老板点头,他口气恶劣地道,“不想让她被抠了眼珠子的话,就快去告诉她别盯着我们爷看了。我们爷最讨厌被女人盯上了,一时半会儿都不成。”想想宫主也真是的,不就被女人多瞧几眼嘛,又没有损失,偏偏要一副对不起主子的样子,害得他不得不一次次化身恶奴。
酒馆老板吓得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后厨,里面好一阵嘀咕之后,才一脸陪笑地又走了出来。
“爷,您还是象以前那样蓄起胡子得了,省得麻烦。”回到夏尘阳身边的小藤子小声道。
夏尘阳闭着眼,用同样小的声音道:“你是变着法子想让你们主子讨厌爷吗?”
小藤子聪明地选择了闭嘴,开口闭口都是主子,宫主这十日来真是魔怔了。
酒馆外,雨势刚刚转小,夏尘阳“呼”地站起来道:“出发!”一挥手,率先走出了酒馆,其他人也不敢怠慢,纷纷紧跟其后,十余骑骏马飞一般地冲进了雨幕里……
而南国与苍国交界的另一个地方——蒙兰山北麓的平王大营,守在主帐外的士兵突然听到一阵嚣张的狂笑,主帐内,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男子正坐在书案前斟酒独饮,书案上搁着几封标着“急”字的探报,探报上面压着一把精巧的女剑,赫然就是传闻中的“赤牙”……
第97章 走了皇后来了皇上
几日后。
柳云济走进老庄主柳临山住的院子时,看见老少三人坐在院中的一株桃花树下。精神日趋见好的柳临山手执一子,正和小鱼儿围着个棋盘争论不休,小树则坐在一旁含笑不语地望着两人,悠闲地捧着香茗独饮。
此情此景,让柳云济沉郁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意,随之想到来此的目的,他捏了捏手中的书信,脸色又黯了下去。
小树早就发现了他,见他站在院门口愣神,出声唤道:“大哥,你来啦!怎么不进来?”
“济舅舅,快来帮小鱼儿,曾外公都不许小鱼儿悔棋。”小鱼儿冲他挥着小手道。
柳云济走上前向柳临山问安,然后摸摸小鱼儿的头,笑着说:“落子无悔才是大丈夫。”
小鱼儿嘟着嘴振振有词道:“小鱼儿只是小人儿,又不是大丈夫。树树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说话当儿,胖乎乎的小手伸到棋盘上很快地移动了两子,才一脸讨好地嘻笑着又说:“曾外公,小鱼儿已经把错改了,我们继续吧!”
睨到柳临山和柳云济落在她身上那副了然于心地眼神,小树摆摆手笑道:“你们别看我,这种小赖皮的性子可不是跟我学的。”
“是跟阳阳学的。”皱着眉头神情专注地盯着棋盘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