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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多人,嬴荡才知道古代人的八卦jīng神一点都不比现代人少,这不,挤了半天才挤过去。
“侯子所言,某不敢苟同,没有良好的后勤,没有安定的国内外环境,司马将军能建功否。司马将军所有的功劳都是建立在张仪丞相和樗里老丞相的功劳基础之上的,他的功劳有一半属于张仪丞相和樗里老丞相。因此某以为,张仪丞相应该排在司马将军的前面才对。”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士子,正意气风发的在那里款款而谈。
不过嬴荡发现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用眼角余光去看人,这样的人必然是心浮气躁,心思不纯的人。而且他这一番话也有强词夺理的成分在内。
那个称为侯子的人已经三十多岁了,脸上满带沧桑,显得老成持重。听了山羊胡子的话,显然不服气,“岂有此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朝中大臣各司其职,司马将军领兵打战,张仪丞相专司伐交,樗里老丞相处理政务,这本来就是一种分工。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岂有把别人的功劳分润一半的道理。”
“某曾遇猎人养狗,猎人用肉将狗养的壮实之后,然后带它出猎,当狗猎到猎物之后,是狗的功劳大,还是猎人的功劳大呢?”
侯子现在已经怒了,“胡搅蛮缠,人与狗岂能相提并论。”
嬴荡摇摇头,这些人看来闲的发慌,就这么个问题,也能扯半天。他连忙上前打招呼,“两位大贤稍待,在大街上争论此问题,恐有不妥。在下愿做东,请各位去行馆喝杯酒如何?”
“阁下何人?”
嬴荡差一点把自己的名字脱口而出了,还好及时的刹住了车,“在下常昀,不知诸位可否赏脸?”
“让常兄破费,我等怎能心安。”
嬴荡大方的手一挥,“相逢既是有缘,我乃秦人,诸位远来是客,本该一尽地主之谊,诸位请。”
“常兄请。”
这段时间来,嬴荡已经被这些周礼搞得很无语了。在现代随便惯了,而这里的规矩却是见个人都要行礼,虽然他是大王,一般情况下是别人给他行礼,不过别人行礼之后,你也得回礼呀。目前为止,他对这些繁杂的礼仪却是没有什么好感。
当一行人到白氏行馆坐定之后,嬴荡居然见到伙计给每人端上来的是豆腐,这令他大吃一惊,难道那几个老家伙还舍得将配方交给白氏来经营不成?
〃伙计,此乃何物?可食否?〃
伙计神神秘秘的说道,“客第一次来?这可是好东西,说是叫豆腐。”
“哦?那这个豆腐乃何物所制?”
“不知。”
“不知?这不是贵馆所制?”
“不是。”
“那此物从何而来?”
“高价所购。”
这一下嬴荡才放下心来,知道那几个老家伙没有把豆腐的制法卖了出去。随手挥退了伙计,连忙给几位士子行礼,“我等有口福了,白氏行馆正好有此新物,各位不妨尝尝,味道如何。”
“常子请。”
嬴荡听的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看来自己报‘常昀’这个名字还真报错了,真受不了这些古人。
“诸位,慢待了,刚才听闻诸位在谈论凌烟阁一事,不知诸位对凌烟阁有何高见呢?”
“高见不敢当,我等到有一些浅见。秦王筑凌烟阁,实乃高瞻远瞩。为功勋扬名,必收天下人望。在座的诸位,恐有一半都是奔着这一点而来的。”
嬴荡听到凌烟阁有这么大的好处,立刻心中大喜,“先生贵姓?”
“先生之名不敢当,在下翟景,魏国人。”
嬴荡笑盈盈的回礼,“翟子大才,必被我王所重用。”他说的时候,心里面却是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一点都不出名,看来没什么才能。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招来点人才,比如说范雎、蔺相如什么的。
“不错,凌烟阁一事的确大善,天下人,不为名,且为利。如今有扬名于天下的机会,谁愿放过呢。只不过秦王把这前几位都许出去了,着实令我等遗憾。”
嬴荡一愣,这小子口出狂言啊,“这位先生是?”
“不敢当,在下宁越,这位是我的好友杜赫。”
嬴荡的心里面一抽,又是不出名的,能不能给我蹦出个名人来啊,“诸位先生不远千来赴秦,不知有何策献于我王?”
“不敢,在下只是有一点漏见,yù说秦王再行连横之策,如今秦国败于三川之战,元气大伤。而苏代、鲁仲连等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