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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執著這場比賽的輸贏,也不在執著過去離開他的隊友。
ks說得對,我們byl也可以像他們nbn一樣團結,榮譽與共,不論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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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byl休息室出來,褚敘準備親自出場館去找賀勉。
但他被白溪攔住了。
白溪很心疼這段時間,褚敘對他的忍讓和支持。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白溪認命,或許賀勉是真的有事。
「算了,這麼多年靠打封閉走到現在,也或許,老天是真的要我安心退役,我認了。」
褚敘以為老婆就這樣放棄了,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曾經年少的自責又重新襲上心頭。
「我可以找到賀勉,如果找不到,我就再找李勉王勉過來,也要你漂漂亮亮打完這場。」
白溪笑了,拉住褚敘的手,他忍著手疼輕輕扯笑:「傻瓜,沒有封閉針,我照樣能漂漂亮亮打完。」
只是輸還是贏,白溪心裡也沒有譜。
盡人事,聽天命,只要手還能動,輸贏他都無愧於心。
這麼多年,執著於贏比賽的白溪在這一刻釋然。
他想通了,他的生命不止有電競,還有白家的生意,還有褚敘。
可是在下一秒,霖爍帶來了一個人之後,白溪重燃了勝負欲。
「我找到了,賀勉他出了車禍來不了,但他拜託路人送來了封閉針,你們誰會打,brook自己能打嗎?」
白溪破笑:「能,我不能打,褚敘能幫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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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剛才還說盡人事聽天命呢,這會兒就突然執著起來。
褚敘拿著封閉針管,怎麼也下不去手。
「我、打針第一次,我不專業啊老婆。」
「沒事啊,當老婆我也第一次。」
褚敘:「……我是說,我怕我下手,把你打疼了。」
白溪莞爾失笑,「是嗎?那你干我的時候我也很疼。」
「我——」
褚敘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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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的,褚敘什麼都可以聽老婆的,但是要自己在老婆手上扎一針,還得做到內心一點起伏都沒有,壓根不可能。
所以他手抖啊抖,遲遲下不去針。
他慫啊,就沒這麼慫過。
白溪看著他好笑,一把抓住褚敘的手,仰頭親了上去,「你要是緊張,我允許你吻著我,替我打這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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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nbn以新戰隊的身份亮相在cfpl的總決賽現場,白溪和褚敘兩人手拉手坐在台下。
他們第一次以觀眾的身份坐在觀賽台上,看著新任隊長谷淼帶著nbn走上紅毯。
褚敘笑問:「老婆,退休下來,你看著谷淼他們有什麼感覺。」
白溪莞爾抿笑,「功成身退,孩子餵大了,老父親功成身退的感覺。」
說著白溪臉上還顯出隱隱自豪。
褚敘酸了,「他們是孩子,我也是孩子,我還比你小三歲呢,怎麼不喂喂我。」
自從跟byl那一戰之後,白溪就天天陪著褚敘上班下班。
「你還想我怎麼喂,上班喂,下班喂,餓著你一天了?」
褚敘頓時臉爆紅,邊紅邊害臊笑了,「白少公子,你現在說話都這麼直接麼,一點不給我心理準備。」
「不然呢。」白溪接道,「不知道是誰,給我打完針之後還提要求,必須天天餵才能抹平內心受到的小驚嚇。」
「——不是你嗎?嗯?」
「……」
兩人在台下有說有笑,絲毫沒注意到台上的谷淼已抬起手臂指向他們。
「無論是還是nbn,我們永遠都忘不了我的隊長,那brook,所有人最親愛的隊長。」
白溪原本是低調來看nbn走紅毯,沒有提前告訴任何人他會來。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隨著谷淼指向自己,白溪蹭地一下從座位站起,抓住老公褚敘就趕緊離開。
「走、快走,別回頭。」
身後一度傳來——
「brook別走啊!brook說兩句!您的徒弟都當家做主了,您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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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夕下,褚敘牽著白溪走在a市的濱江路上,往年追逐過的夢隨著這一江河水靜靜流淌。
褚敘問白溪:「那麼喜歡打電競,又為什麼在最後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