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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法国梧桐,被我严厉制止,她迷惑的问为什么?我说:“在法国,大街上的狗屎肆虐跟咱国家的城管队伍似的,非给丫吐虚脱了不可!”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挺检点的一个人;那袋子装的什么啊?不会是你妈给提的生活费吧!”我急忙岔开话题,盯着沙发的袋子说道。
“没;明天我生日;我爸送我的礼物。”郭雪提起袋子走到床边挤了挤我的身子坐下;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给我看,是一副国画,落款为本市一位赫赫有名的画家。
“不会是赝品吧;这年头造假的比消费者还多。”我拿在手上下左右端详;企图找出破绽。
“呵呵,前几年这帮人搞书画展览;我爸单位给提供的场地;多少算有点交情;再说赝品谁临摹他的啊!人家齐白石启功老先生众星供月仙风道骨,万众景仰。”她把画小心翼翼的卷成桶状;放回袋子里。
“那你干脆送我得了;我把它贴门上;一来天气凉了挡挡门上的缝隙;二来也让咱装回文人;增添点";斯是陋室;唯吾德馨";的情调。”我调侃着郭雪。
“哗众取宠;严重的小资产阶级情调!”郭雪轻轻捏捏我的脸,我闻到了她手上淡淡的香皂味。
“明天是你生日吗?”我说。
“哦;怎么了?”郭雪说。
“没事;合计着送你什么礼物呢!”我点着烟抽了一口说。
“都这么熟了还送什么礼物!矫情!”郭雪说完,低下头兀自玩起手来。
我直起身子;把半只烟支在烟灰缸壁上;搂住她的腰;伏在耳朵上说:“那我把身子洗干净送给你成吗?”
她扫了我一眼大喊:“色狼”
正准备对我施暴时,冷不丁被我摁倒在床(以下情节马赛克处理)。
事后,我没向她提起小阮昨晚来过。
五十九回 郭雪的大寿!
第二天郭雪生日;她在饭店请客。
下午放学后,大家簇拥着她出了校门。郭雪邀请了几个同为画画的朋友;当中有个男的头发很长俨然一副艺术家做派;校服领子遮起半张脸叼着半截烟生怕别人认出他是谁;远离校门后就大摇大摆的走在队伍最前面似乎沉浸在掩耳盗铃的喜悦中。我与大头厌恶的盯着他,其他人也是一面之缘。
到了饭店后;郭雪招呼大家进包间坐下;自己也抽了把椅子坐我旁边。然后她点菜,净是些大家喜闻乐见的熟悉菜肴。
“郭雪亲民;从点的菜就能看出来;她担心点上了鲍鱼后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会享用。”大头侧过脑袋伏在我耳边嘀咕着。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正准备接电话时,却又鬼使神差的没电了;我嘟哝了一句。
郭雪看到大头与我交头接耳大声道:“今天是我生日;李德你们可别耍阴谋搞串联,制造个水门事件什么的。”
‘呵呵!视你态度而定。”我掸掸烟灰故做深沉道。
“别想着贿赂我们;金钱与我如浮云。”大头一边帮腔,惹得一桌人大笑。那个艺术家也笑了;颧骨顿时突起;露出一嘴烟熏的黄牙;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很白;后来听说这小子一天三次坚持用汰渍洗脸。
“我礼物呢?”郭雪仰着头两手撒娇的伸到我面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心型的小包装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枚闪闪发亮的白金戒指呈现在她面前;引起在座女生的大呼小叫。郭雪一征;片刻后,眼圈微红;激动的伸出左手小指让我给她戴上。 在座的一个男的敲着筷子起哄道:“你们两够会过日子的!婚事生日一起办,不行不行!”
大头没给郭雪送礼物;他本打算把伴随自己多年的藏刀送给郭雪标新立异;并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太血腥不合适;怕他不理解还旁征侧引:“你把避孕套送给节扎上环的妇女合适吗?把老鼠送给HelloKillty合适吗?”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学画画的礼物乏善可陈;全是他们自己的作品,良莠不齐。好象这些画都是璞玉;就等着郭雪收下;若干年后一装裱就是旷世巨著。
更可恶的是那个长毛鬼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爱惜的抚摩着自己的画说:“这幅画倾注了我太多的心血;希望你珍惜!”此等神情无异于拉菲尔创作出西斯廷圣母不得已送人的不甘。
大头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我惊人的发现长毛鬼的长相很似文森特梵高;鼻子象Ru房般高耸;他们不同的是梵高死后声名鹊起;而他注定一辈子默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