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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被钳住,整个人被钳在玉邪怀里,极是亲密,玉邪虽然觉得有点不妥,可危机中,也顾不上许多。
倾情天生反骨,你不管以她做的事,她偏要做,更何况,刚刚玉邪想要淹死她的狠劲让她激愤不已,刚好有一个机会可以反扑,她怎么会放过。
手脚不能动,嘴巴还能动,她挑衅的睨了一眼玉邪,净是不服输的骄傲,不顾他眼中的警告和危险,张开嘴巴就要喊。
结果……
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玉邪只知道要堵住她的嘴巴,手又用来制住倾情的收,想当然,他能用的也只有嘴。
四唇紧贴的时候,震惊了两人,温软细腻的触感,温暖亲昵的接触,一个少年,另外一个连少女都称不上,就是个孩子,两人都惊的不知道怎么办,时间静得可怕,淡淡心悸在让玉邪紧扣着倾情的手,指尖颤动着。
两双眼眸,一双已经冷的逼人,却多了惊讶,一双却完完全全的震惊。
宫女的哭声,还在继续,黑暗岩洞中危险的暧昧也在继续。
倾情回过神来,头拼命后仰,想要退离这种惊人的亲密,她当然懂得这是相爱两个人才会做的事情,她曾经撞进茉歌和轩辕澈之间有这样亲密,而茉歌那时候告诉她,只是相爱的两个人都会有的动作。
相濡以沫。
一直以来,她想要亲吻的人,都只有隐离,而莫名其妙的把初吻丢在这里,给了一个陌生人,倾情心中懊恼非常。
她孩子面貌,少女心智,懊恼的同时,微微挣扎。
无奈手和脚被玉邪紧紧的控制住,根本就挣脱不了。
玉邪转了身,让倾情背对着岩壁,本来紧贴着她的唇,动了动,像是孩子在吸吮着自己心爱的美食,很是轻柔,这动作让倾情无比的恐慌,心脏狂跳。
紧接着,唇上传来淡疼,呼声被玉邪全部咽下去,微微退离,他的眼底略有点火热,不过他的语气却是惊人的冷静和寒澈,低沉着声音,道:“不许出声,不然……”
接下去的意思,他即使不说,倾情也知道是什么,恨恨的瞪着他,邪魅的大眼,充满了愤怒,呼吸加重,她自小被人捧到手心中哄着,哪受过此般委屈。
玉邪被她恨恨的眼光一瞪,心微微有点柔软,刚刚她求饶的语气没有让他心怜半分,此刻愤恨的眼神让自己觉得像个登徒子。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该死的对一个女孩动了情欲。
像他这般的少年,在玉凤多半已经懂得闺房之欢,可玉邪的心思却从未放在这些上,都在刻苦努力的充实自己,又要对着朝中的风霜,哪有什么时间享乐。
而这个年龄的孩子,对情欲,也处在懵懂和好奇的年历,难以自控,他不经房事,并不代表连这种本能都不懂。
咳,对象是一个孩子,他就有点憎恨自己了,心底也极是懊恼,亏得他有着过人的自制力,控制着血管中沸腾的血液,够则,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猛然,本来就在他怀里的倾情,低着头,像是要报复什么似地,狠狠的往他肩头就是一咬,很用力。
玉邪举起手,本来要打在她身上的手,在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时反而放下,只是微微闷哼一声,任她咬着。
很快的,倾情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见他一点反抗也没有,有点奇怪,也没有了兴致,就像是拼命的欺负了一只狗,而狗根本就没有反应,那逗弄的性质就没有了。
她一定把他的肩头都要出血了。
不过倾情可以点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邪冷冰冰的眼光直视着她,略显得黑暗的光线下,那黑眸,墨的惊人,也冷的吓人,看着倾情的眼睛,多了些什么东西,似乎是探究。
哭声渐渐散了,作为宫女,是不能离开岗位太久,发泄了心中的委屈,宫女也离开了亭溪。
片刻,玉邪才抱着倾情游出来,上了岸,把她放在小石上,玉邪紧紧地锁着她的眼,冷声问道:“你是谁?”
倾情不驯的仰首,“我干嘛要告诉你?”
“不怕我把你按下去?”玉邪盯着她,幽冷的威胁。
倾情唇角一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向很会见风使舵。
“你又是谁?你没告诉我你是谁,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是谁。”
“我说过,我是玉凤的大皇子,玉邪!”玉邪显得很有耐心,抱胸,冷睨,表情冷酷。
倾情冷笑,讥讽道:“你当我是笨蛋吗?你要是大皇子,见这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