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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真煌戒备如何森严;这样的情况下赵彻还能冒险来见他一面;这一点;不能不让他感动。
“少爷?时间不早了。”
月七提醒道。
诸葛玥朗然一笑;沉声说道:“备车。”
月七顿时一愣:“少爷要去哪?”
“上朝。”
“上朝?”月七愣愣的问道:“少爷面圣不需要沐浴更衣吗?再说;少爷是司马;武将是不能坐车的;应该骑马啊。”
诸葛玥垂下头来;冷冽的寒芒从他修长的双眼里缓缓而出;他不屑的淡淡说道:“我不光是大夏的司马武将;更是手握五十万兵马的青海藩王;这一点;我想他们已经快要忘了。”
太阳刺破天上的层云;诸葛玥大步走出房门;方褚跟在后面将乌金大裘披在他的肩上;诸葛大宅里外十八道门同时打开;光芒遍洒;诸葛玥面如冠玉;双唇殷红;背脊挺拔的走出诸葛家的大门。一众聚在门口的官员见他出来;立刻蜂拥上前;却被月卫架开;隔离在诸葛玥身侧的一丈之外。
诸葛玥目不斜视;踩在上马石上登上富丽堂皇的八骑马车;静静说道:“走。”
“少爷要去哪?”
车夫转头问道。
方褚面沉如水;声音平静的代为回道:“圣金宫。”
冷风吹进车内;诸葛玥面色沉静;缓缓的靠在软椅上。
他从来不缺乏将水搅浑的本事;既然如此;就让这局势更加扑朔迷离;谁也别想独善其身;谁也别想隔岸观火。
夜色降临;外面的宴席还未撤去;里面的大宴又铺张开来。即便卞唐温暖;但是正月寒冬;仍不免有几分冷意;夜风吹来;即便是披着斗篷;也感到一丝丝的寒气从脚下袭上来;冷的人脊椎发寒。
晌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直到傍晚才止歇;越发给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寒意。
然而华服云鬓的夫人们却仍旧坦然露出堆霜砌雪的胸口;媚眼如丝;玉臂纵横;偶尔有大胆的夫人走上前来敬酒;一不小心;还会露出一小截光滑玲珑的小腿。
李策喝了许多酒;眯着眼睛靠在软椅上;柔福殿殿门大开;眼前是一片锦绣的璀璨宫灯;画舫载着吹拉弹奏的乐师在湖心游荡;软绵奢靡的曲调顺着夜里冷冷的风一路吹进大殿里来。
如水蛇般摇曳的腰肢在眼前灵活的舞动;一双修长的双腿不时的舞出缠绵挑逗的舞步;蜜色的肌肤上沾着点点汗水;一名大胆的舞姬轻轻一个旋转;顺势就躺入李策的怀中;眼梢微挑;以金粉顺着眼角向上描绘出盘旋的云纹;双唇丰满;脖颈修长;浑圆的酥胸裹在单薄的布料之下;透过那一丝丝布帛;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的粉嫩。
舞姬端起一杯色泽醇艳的葡萄美酒;雪白的皓臂高高举起;然后手腕一翻;顿时倾泻而出。顺着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滑下;流进那腻人的两座雪丘之中。
“皇上;您醉了吗?”
果然是难得的尤物;朱唇轻启;声音缠绵;舞姬柔若无骨的以裸露的香肩在李策的胸口轻轻一蹭;就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滑进去;一只白嫩的小手一路往下;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眼梢轻挑;挑衅的望着他。
这是这一年来在金吾宫内圣宠不衰的子茗夫人;李策为人风流;很少宠爱一名女子长达一月;而这位落魄贵族出身的子茗夫人却盛宠长达一年;可见其定有独特的魅力所在。
李策微醉的眼睛淡淡的看下去;一身华丽的蓝紫色锦袍;领口处带着一条墨黑色的貂毛;衣领微敞;露出一道蜿蜒的缝隙;男人健美的体魄在迷乱的灯火下显得有几分诱惑;他习惯性的眯起双眼;眉心处有一丝玩味的轻蹙;静静的流光在眼眸深处涌动;像是一只正在思考的狐狸。
殿上的几名年轻舞姬仍旧激烈的舞动着;她们跳着东胡的旋舞;大胆豪放;只在身上批了件轻纱;私处缝制几块极小的皮子;乳臀款摆;香汗淋漓。
“皇上;你已经有半个月没进柔福殿了;这么快;就将奴家忘了吗?”
子茗夫人轻轻靠上来;眼波如水;柔柔的盯着李策;像是一只腻人的妖精。
李策的眼睛是醉的;似乎连手脚也醉了;可是眉心却总有一汪清醒在停住着。
女子猩红的指甲从他的小腹处爬起;一路蜿蜒轻揉在他的眉心;吐气如兰的伏在他的耳边;语调绵长的说道:“皇上不开心;是因为谁呢?”
李策嘴角一牵;静静的笑起来;一手揽过她的纤腰;指腹抚摸着那醉人的滑腻;轻笑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