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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杨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撇开视线:“对不起,刚刚想起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什么啊?”周颂好奇地问。
付景杨不回答,拿起筷子夹菜,周颂也识趣地不再问,本来又没那么熟,人家哪里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你,他有些闷闷地想。
吃过饭付景杨又送周颂回去,周颂仍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付景杨忍了半天不想问,最后还是问出来:“还不开心?”
“没有。”周颂说。
“嗯。”付景杨点点头,“下车吧。”周颂有点气闷,愤愤地推开车门走了,自己都觉得生气生得莫名其妙,但就是感觉不爽。
周颂走得很快,身影迅速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没说再见,也没回头看一眼。付景杨又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才离开这里,回了公司。
下午付景杨找的私家侦探明暮归终于带了资料来找他,一个大信封被放在办公桌上,付景杨抬了抬眼:“这是?”
明暮归大咧咧地坐到他对面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我调查到的有关周颂的所有资料,再多的也没有了。”
付景杨抚着信封的封口,并没有立刻打开,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嗯?特殊的地方?”明暮归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多着呢。”
“是吗?”付景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是个孤儿,四岁才被父母,也就是姓周的夫妻带回家的,可是四岁之前,就查不到什么了。”明暮归说,“付先生,还要继续查吗?”
付景杨想了一会儿,打开那个信封,把里面的东西认真地看了一遍,明暮归就悠闲地坐着,不着急也不催促,直到付景杨放下手中的资料,他才挑了挑眉,问:“如何?”
付景杨没说话,时间,都是吻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付景杨专门找了一个休息日去了A市那家孤儿院,那家孤儿院外表看起来很老很旧,他犹豫了一下直接推开大门进去,院子里有几个小孩子在跑来跑去地玩耍,脸上都是脏兮兮的,挂着天真的笑。
几个小孩子看见有陌生的男人来了,不由得聚在了一起,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谁也不肯说话,付景杨叹了口气:“你们院长在吗?”他面无表情的脸使小孩子们有点害怕,没人肯回答他,僵持间,一个头发已白了一半,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走出来,疑惑地看他:“请问您是?”
付景杨走近她,微微点点头:“您好,我姓付,来询问一些事情。”
那妇人笑了笑:“这样啊,我是这里的院长,姓张,付先生请到里面坐吧,风吹得很凉。”又对那群小孩子喊,“你们差不多也进屋吧,看感冒了就不疯了。”小孩子们嘻嘻哈哈地答应着,又跑开去了。
这家孤儿院就只有一栋两层的小楼,从一楼一路走过,所有屋子的门都是开着的,一眼望去,格局也都是一样的,简单却又干净整洁,到了尽头院长的房间,除了摆设略有不同,其他也没有什么区别,他在桌前坐下来,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整齐地摆在一起,一个大大的旧柜子,上半部分看得出来放的是各种文件和资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陈列。张院长给他倒了杯水,也坐下来,问:“请问,付先生是想问些什么呢。”
付景杨握着玻璃水杯,面容平静:“是有关一个叫周颂的孩子的事情。”
“周颂?”张院长想了许久终于点点头,“是那个孩子了吧,差不多都已经,快二十年了吧。”
“您记得他?”付景杨问,带着一份不自知的急切。
“那个孩子啊,我把他带回来时,他病得很厉害,整个人身体虚弱得像要不行了,我们条件有限,带他看了病后养了好久也没有好起来,那时正好有对夫妻来这里,看他可怜,就收养了他,把他带回家,还改了名字叫周颂。”张院长一点一点地告诉他。
改了名字?“那他从前叫什么呢?”
张院长遗憾地摇摇头:“不知道,他只说叫小松,四岁。”
“而且。”张院长又想了想,说,“他经常做噩梦,每次都要叫哥哥。”
小松。付景杨的心跳很快,他深吸一口气,又问:“他是出现在A市的吗?”
“是啊。”张院长点点头。
付景杨不解,是小松的话,为什么不是在B市,而是在A市呢,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到的这么远的地方,难道,是被诱拐?想到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