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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王竹听他欲言又止,连忙补充道;“项羽现在还在齐国,听到临江王的死讯之后,一定会全军掉头杀回来,这些天的暴雨,把江北、江南、江东搞的河道阡陌,到处积水,估计他没有半个月,也到不了江陵城下。寡人会趁着这段时间,逆流北上,降服魏豹,收编他的人马和地盘,老将军只要设法把项羽拖在城下一个月,项羽一定会北上去找寡人拼命,江陵之危自解!”
“一个月?没问题,如果江陵城内粮草充足,别说一个月,就是两个月三个月,臣也有信心!”桓齮担心的不是守城;“陛下这么有信心能在十几二十天内灭掉魏豹?!”
王竹心想,魏豹纯粹就是一个蠢货,说一个月还抬举他了。
王贲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一会儿在门口通报;“臣王贲求见!”
“老将军快请进来!”王竹正想去找他呢!
“桓齮将军你也在这里?”王贲看到桓齮赶忙寒暄几句。王竹把任命桓齮为南郡郡守的事情说了一遍!王贲点头道;“如今天下大势,就决定在大王和项羽两个人的手里,其余的人不过都是一些庸才,不足为虑,魏豹之辈,只要不出意外,一个月足可以破敌了。得到河内之后,项羽一定北上,桓将军可以趁机攻打淮南王英布,项羽肯定又要急匆匆的赶回南方,大王就在北方攻赵!这样下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三晋土地就会被大王收入囊中。”
王竹笑道;“寡人还来不及问,(16K小 说网电脑站16 K)怎么老将军的军队会突然出现在江边呢?江陵沦陷这么大的事情,共敖竟然一定都不知情,您是怎么做到的!”
王贲朗声一笑;“大王——”
原来,王贲从武关出发之后,第四天的时候,乘船进入了长江水道,当天就下起了暴雨,很多木罂因为禁不起巨浪的颠簸,从中爆裂,不少士兵淹死在江水中,王贲命令少数船只在江面上抛锚,打捞落水的士兵。江面上风太大了,所有的木罂都没法子前进,眼看,一半以上的士兵就要葬身鱼腹,王贲果断地决定让所有的木罂全部靠岸,沿着陆路前往江陵,好在,这里距离江陵只有一天的水路,而且沿途没有城邑!王贲自己则帅兵继续逆流而上,当晚就在江陵城外登岸!
来到城下,王贲看到城楼上灯火稀疏,士兵懒散,知道留守的将领一定没什么本事,江陵城很容易就能攻破,突然,心生一计。派了一千人乘船继续向前,在上游马鞍山一代水道构筑水上防线,专门截击江陵派出去报信求援的船只!
可王贲万万没有想到,江陵城内竟然会驻扎了将近三万兵马,而且领头的大将‘陈豨’居然还敢带兵出城摆开阵势决战!
陈豨虽然军纪不严,但本身悍勇无双,武功高强,而且有勇有谋,章义和他在城下连续三天单挑也不能取胜。陈豨没占到便宜,就龟缩城内,任凭你怎么问候他家列祖列宗,就是不露头。陈豨心里有底,他已经派了快船去巴郡求援了,心里还一个劲的偷着乐,心说,王贲啊,王贲,你个老狗,你在城下等死吧你!
王贲在城下的日子的确是不好过,情形和共敖差不了多少。王贲比共敖厉害百倍,他可不会坐以待毙!沉寂了九天没有出战,到了第十天的晚上!江边突然来了几百条战船,战鼓隆隆声势浩大!震得城头上的青砖都跳了起来。
陈豨从城头向下一看,只见江中火光点点,似乎有大队人马从巴郡方向顺流而来!连忙命探子出城去打探!
探子到了江边,由于江中风浪太大,黑暗中之间旌旗飘飘狂吹乱舞,船上的将士一个个摇旗呐喊,一点也不隐蔽行藏,就误以为是本国的兵马,回去禀报了陈豨。陈豨计算着时日,援兵也应该到了,便信以为真!
王贲从俘虏的口中得知,有一个叫做鄂千秋的人跟着共敖一齐攻打巴蜀,便吩咐秦矮伪造了鄂千秋的旗帜,找了个长相个头酷似鄂千秋的人假扮他,然后大张旗鼓的开赴城下叫门!
陈豨一心以为是援兵来到,黑暗中看到鄂千秋的旗帜如假包换,立即命令守门的士兵开门,并且亲自到门口迎接!鄂千秋进来的时候,他本想握握手表示一下亲热,没想到,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枪横扫在脖颈处,当时昏倒过去。秦矮从马上跳下来,大刀横在陈豨的脖子上喝令城内的士兵投降。身后的秦军像浪头冲毁堤坝一样扑进来,江陵城立即被攻破!无人指挥的江陵兵,投鼠忌器不敢反抗,端着枪拿着刀不知所措。陈豨这时候也醒过来了,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大刀,翻了个白眼,回头对秦矮说;“这位秦军兄弟,咱们都是出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