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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信回头穿了鞋,过去手撑着窗槛作支力,横跳出去。“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
彭怀下巴朝花园里放着饭盒的石桌扬,笑道,“给您大爷送外卖。”
何信看着彭怀青了一边的脸,皱眉,“你等会儿。”
然后就转身跳回房间里,过了会儿,人就捧着一药箱出来。把药箱递给彭怀,彭怀接住后再跳出来。彭怀奇怪问道,“怎么不用门?”
何信在低头认真翻找着药箱里面的药,“那门声儿大,家里人会听到的。”
彭怀乐了,在后面欺身靠着何信,温声戏道,“哎,你说咱们俩像不像仲卿兰芝呀?”
何信没留心彭怀的意思,随口接道,“咱们谁是兰芝?”
彭怀一听就乐了,趴在何信身上乐得不可开交。却是没回答。
何信没理他,把人按石椅上,伸手把药油涂彭怀已经微肿起来的脸上。彭怀仰起头看着何信靠近的脸乐滋乐滋的,心里已经筹谋着下一次再制造一次机会让何信打着,越狠越好!看着看着,心痒了。想把这人压倒,狠狠吻上地那诱人的双唇,用力地忘情地碾折舔弄撕咬允吸。直到双唇被折磨蹂躏透出鲜红水润y。i。n秽的颜色为止。
彭怀伸手一揽,抱住了何信的腰往怀里圈,下巴搁在何信的肩膀上,轻声唤道,“何信。”
“嗯?”
“何信。”
“嗯。”
“何信。”
“——”
月光凉静,栀子飘香。夜楼层叠,疏星闪烁。连星点白露都沾染了醉意。
何信看着对面漆黑的街巷发呆。里面走出了一只流浪猫。然后坐在路灯杆旁用前爪子饶耳朵,过了会儿,动作突兀一僵,耳朵抖了抖,最后迅速跑开。猫走后,黑乎乎的巷子里边露出了狗的身影。狗同样坐到猫刚才饶痒的位置上,然后趴下。歪头看着猫跑远的尽头。昏黄的灯打在脏兮兮的黄黑相间的毛上,有点儿落寞。
☆、二十六、争吵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六、争吵
何信回过神,从彭怀的怀里挣脱出来,坐到彭怀对面的座位上,垂眉看着眼前的饭盒,问,“带了什么过来?”
身上还残留着何信的体温,彭怀不太愿意动,怕加快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流失。只对何信扬下巴,笑道,“打开瞧瞧就知道。”
何信顺从地打开了塑料袋的结,揭开饭盒盖子,浓郁的姜味从里面飘出。“红糖姜汤?”
“嗯,赶紧喝。”
那天彭怀看何信喝了两大碗姜汤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喜欢喝。加上何信现在感冒,喝姜汤也是百利无一害的,彭怀一回家就上大妈田园里挖姜,经过一上午的精心挑选完就蹲死在大妈院子里,给何信煮姜汤。
这大中午的,蹲炉前都熬得彭怀快烧熟了。在一边的大妈都看不去,频频叫彭怀一边儿凉快去,她看会儿。彭怀说不。
到时看何信喝得滋味,那种亢奋激动舒坦甜蜜只有亲手熬才能体会得深切。
何信看着手里的姜汤,沉默了会儿就放下饭盒站起来。彭怀疑道,“还没喝就要上厕所?”
何信没回答,只简单说了句,“不是。”
然后从窗口又爬屋里去。过了会儿就拿了两只碗出来。给两只各倒满一碗,然后递给了彭怀一个。彭怀愣了愣,笑着接过去,“小子真有我心!来!虽然有点儿迟,但还是为咱们重逢干一杯!”
何信也笑了,拿起碗跟彭怀递过来的碰在一块儿,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像不经意撩拨乐曲弦线的惊鸿。
碰完两人同时仰头大喝。一碗下去,何信有些不过瘾,又倒了些进碗里,这回细品了。
姜汤的味道何信第一次喝就喜欢上了,特合他的味儿。入口姜味浓汤水甜,然后独特的辣味儿蔓延在唇齿间,甜辣甜辣的。比平时熬夜喝的咖啡奶茶要好喝上几倍。
彭怀看到何信窗台下的几棵栀子花,突然说,“这栀子花的味道真好闻。”
“嗯。”
彭怀贼笑着,神秘兮兮地把脑袋往何信那里凑,“你知道栀子花代表着什么花语不?”
“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
“嗯。”一个大老爷们的,知道这些才奇怪。
彭怀抬眼看着何信说,“是‘一生的守候’。”
何信抬碗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细品姜汤却没做声。彭怀看到想看到的东西了,笑得更灿烂,却没把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