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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私生子?”外头传言是真的?
“对。”她抬眼,他顺势轻吮她微启的唇,而典圣则是立即把捧在下巴上的双手改捣住眼睛。
“难道你是吴家的私生子?”
魁里忍不住笑了。“我姓吴,不是吗?”多此一问,但没关系,他就是喜欢她的单纯。
她怔愕了下,又皱起眉。“你不是因为我爸去找你,才决定留下的?”
“你知道你爸来找我?”
“我逼问我哥的。”
“应该说你爸让我下定了决心。”他目光飘得很远,“我不希望身份曝光,是因为我不想被困在四方集团,你知道我有严重的流浪癖,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一摊死水不动。我想跟你走,但是臭老头威胁我要让我的身份曝光,把我逼回四方总部。”
“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扁起嘴,她觉得自己没有被信任相依靠。
“那种事,我提都不想提,但在你离开之后,我就后侮了,马上寄了东西要给你,谁知道会被拦劫。”他哼笑,轻啄她的唇。
“对不起,我没收到。”白白浪费了三年的时间,把彼此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没关系。”再亲一次。
糟,真的会上瘾,好想再尝一次她的味道。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来台湾?”她忍不住追问。
“说来话长。”魁里选择长话短说。“反正那个臭老头耍我,给了我一大堆任务,把我骗到台湾,在我还没回美国之前,他直接对一级主管布达新总裁上任的命令,且公布新总裁名字。”
“这就是你被固在这里的原因。”她困惑。
“我会被困住吗?”他嗤笑。“他有张良计,我会没有过墙梯?我乾脆将计就计,请典圣来支援我,我就充当总裁特助,等我从臭老头两个儿子里头选出一个真命天子,我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这一次要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记得要带我一起去喔~”埋进他胸膛,撒娇。
“那有什么问题。”宠爱地揉揉她的头。
“也要记得带我一起去喔~”很虚伪的撒娇声从一旁传来。
魁里目光森冷地瞪著混入羊群的狼,“去死!”一脚把典圣踹到天涯海角。
“可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叫你?”无视典圣的哀嚎,官亭又很认真地思考另一个问题。
魁里扬起眉。“要你在外叫魁里,回家叫冠荧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叫我英文名字魁里就好。”免得东窗事发。
现在是在笑她脑袋不好吗?官亭又眯眼瞪去,却像是想起什么,问:“你的耳环呢?”
哇,转弯转得真快。“天晓得。”昨晚只记得互相汲取体温,哪记得耳环被他丢到哪里去。
“我去找。”官亭又精神饱满,咚咚咚冲进房内,从他换下的长裤里寻找遗落的耳环,没一分钟就从房间冲出来。“找到了!”
“恭喜你。”魁里懒洋洋地举起咖啡敬她。
“我帮你戴上去。”她扑上去,兴致勃勃。
“等等。”他搁下咖啡,快手抢过耳环,注视了下,才说:“这是你的。”
“不是长得一样吗?”难道有些微的左右之分?
“不—样。”修长的指在耳环连接穿针的部份轻按了下,无镶滴状蓝宝竟如—朵盛开的花绽放,里头藏著一颗无垢闪亮的主钻。
官亭又呆掉,就连爬到沙发边的典圣也被吓到。
魁里无视他俩的注视,轻柔地取下还沾著她血渍的耳环,戴上了为她打造,完全属于她的耳环。
“你哥要是知道这只耳环有多贵,大概会吓得把耳朵给砍下来。”他戏谑笑著。
官亭又受宠若惊。“你疯了!你从不把钱花在这方面的,连吃一顿大餐都不肯。”结果居然送她这么精致的珠宝,这种特殊切割镶工,有几个人能够设计和进行?
他横她一眼,“我也认为爱上你跟疯了没两样,真开心我们有共识。”缓缓地将另一只耳环戴上左耳。
“讨厌!”轻捶他。
魁里笑笑承受,直到发现捶他的凶器多了两只,且力道又重又沉,有杀人之嫌,他厉眼横瞪,典圣立刻狼狈潜逃,然而门才刚拉开,就瞥见准备按门铃的吴家兄弟当。
“呃……总裁刚好要上班吗?”总经理吴四维瞪著穿著短T配沙滩裤的男人。
“不是,是正准备要梳洗,抱歉,为了照顾魁里,花费了一点时间。”典圣在瞬间变得沉稳而帅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