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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一笑,开口道“你是哪房的走狗?”高傲的语气让他明明瘫软在床上却依旧有高高在上之感。
“哦?”饶有兴趣看了看这没比自己年幼几岁的少爷,“斗敢问一句,为什么三少不认为属下是老爷派来接您归府的呢?”
“老爷子出手的话我能醒来时就已经到张家了!”
“三少的手段确实厉害,但如今我们在船上,唯一的定位系统恰巧藏住了。在这不着岸之处三少您能再往哪跑?”
“少废话。说你目的!如今我和张家一点边都不搭,争权夺位的话找我没用!”不耐烦的呵斥一句。瘫软在床上不能自卫的现状让柏冉绷紧的神经不能松懈。
看出柏冉的心思,忽然俯□,右手缓缓顺着额角抚下,嘴角挂起一抹得意的笑:“三少莫怕,时机到时自然会给三少解药,但如今我可得把你安全送到香港。你的身价,可是值一整条航线的所有权。”
“……”交易。谁这么急着要自己?他柏冉如今对黑白道都已无任何价值,有的也只是找他寻仇的人,
“告诉三少也不怕了。”凑在柏冉耳旁吹着热气,全然挑逗的香艳场面让柏冉忍不住一抖“我家主子可需要一些后盾稳定身份。恰巧有人愿意合作。要求嘛……只是完整无缺的你。”
咬牙笑道:“你就不怕我重回张家?”
“怕。”支起身子俯看着柏冉,“老爷至今未忘三少,这继承人之位依旧给你留着。你只要一天未死,整个张家都得耗着等你。”语末一笑,继续道“所以我只好让三少您“死”了。以后就只有一只乖巧养在黄金牢笼里的金丝雀了。”
张语夏,多年不曾回忆起的名字啊。
本以为会遗忘的岁月,确如洪水猛兽般迎面扑来,埋没最后的意识。
不要回去。不要再和张家有任何关系。我是柏冉!
昏天黑地的睡眠让柏冉分不清昼夜,每日如死尸一般躺在这房内,那人明显是防着自己的身手了。
苦笑一声,手脚不能自如的自己当真不能有作为。如今一点对策也没了。
直到某一天,再见那人时他手中拿着绳和针剂。微笑着解释道:“接您的人来了。”
束绑住柏冉手脚时,才放心注射下解药。事实上这完全是多余,瘫躺多日,即便有了解药柏冉也没法迅速恢复行动。眼下也是任由他横抱着走出船外。
甲板上站着一路人马明显是来接手的。柏冉眯着眼努力适应许久不见的阳光。而当他看清接手抱住自己的人时,惊讶之余不由呼出声:“林强!”
“你想了一路了,可想出什么结果?”林强亲自端着膳食走进豪华的卧房,里头只有一个瘦削的人影谢谢靠在窗台。什么都看不见,密封的窗外景象只是虚假的投影,再逼真也能看出段瑞。
顺着柏冉的眼神向窗“外”看去,马路上车水马龙,几座高楼林立,典型的都市动态景观 。“你都发现那是假的,还看什么?”
会回眼望着林强,半响从容笑道:“我想知道,你的目的。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做了个亏本生意。不才在下已经一文不值了。”
瞪了柏冉半响,忽然噗嗤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在思考这些。那不容担心,我觉得不亏本。而且物超所值!”从口袋中掏出针剂,全然不顾柏冉的反抗,对着手臂就将药物注射。满意地看着柏冉浑身止不住的痉挛,泛白的脸上额角流出点点冷汗,下唇死死咬着。
&klg。不至于成瘾却能让人逐渐迟钝,行动能力越发不济。一次性打量注射能直接造成瘫痪。所幸林强并没这方面地意识,这是隔三差五注射微量。
注射的过程相当漫长,当针头推到末端是时,柏冉已忍不住软倒在坐垫上,大口喘着气。
因为这药剂他已经被老实关着超过一星期。活动空间限制在这个房间内。已现在的状况,门口的守卫他都放不倒,更何况是逃跑。
轻柔抱起柏冉向床榻走去“安分点的话,没准你能不受这些罪。”
咬着牙颤音道:“你不如告诉我目的,没准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在香港他能有什么价值?林家要招手下也不至于大动干戈找他。对言家的了解和牵制影响言家罢了。但他已离开两年,实在不了解这一片了。
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擦去他额前的冷汗“别多想了,对付言家我犯不着和张家交涉。”捻好被子给柏冉,细细打量他片刻,脸上浮现出幸福之感,“我只是单纯的…想留下你。”
“哦?这算是林总对我的表白吗?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