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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的浪,那随之而来的花香浓郁的扑在她的脸上、睫毛上,波动她软软的发丝,让人沉醉。郁北痴痴的看着那片花田生平第二次庆幸自己是个女孩子。沈西珂说,女人的世界比男人的要美丽的多,因为女人的色觉能够辨别出更多的颜色。那些郁金香、水仙、百合、风信子亲密的挨在一起,仿佛要诠释这世间最美好的颜色。而郁北的人生中第一次庆幸自己是女孩,是在遇见唐季城的那一刻。
“大哥,以后我结婚,要在婚礼上摆满这样的花。”郁北回头微笑着说。
唐季城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睛,把手□口袋握成拳,强忍住掐她脸蛋的冲动,“傻瓜,你这样做这些花不都要死掉了?”
“对哦,嘿嘿,可是它们真的很好看。”郁北傻笑着挠挠头,刚想转过身去继续欣赏这令人愉快的风景,就听见身后的唐季城闷闷的问,“你…会结婚…”
那一声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语。
“哈哈你才是傻瓜!长大了都要结婚的呀!我是女孩子,总不能一辈子扮男生啊!我将来要嫁给爱我的人,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几个捣蛋的小鬼,还要……”郁北正在畅想着一个少女的美妙未来却被唐季城突然单手搂住了腰身。还没等她反应,他的唇就急急的压下来,那串美妙的幻想就这样被淹没在唐季城的唇边。他单手勾住她的脖子揽她在怀中,牙齿轻咬住她的下唇,由于唐季城长着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郁北被他咬的直皱眉头,不老实的挣扎着。唐季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那颗好看的虎牙去刺她的唇,她轻“啊”了一声他便乘虚而入,舌尖利落的钻进她的口中,她的味道甜的使他的搅动有些狂乱。
郁北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接着被吸入一股痴惘的旋涡中,只能任由他霸道的索取。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与那次蜻蜓点水的相贴不同,他的吻热切,霸道,不能自持。
小女孩的竖琴声悠扬依旧,换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风吹的花丛毛茸茸的倾向天边,好像是在害羞的躲藏着丛中痴吻的人。
唐季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用拇指婆娑着她微肿的唇,心底里有头温柔的小兽终于被释放出来。郁北呆呆的看着她,脸颊上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突突的跳。
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什么?
郁北失眠了一整晚都在琢磨这三个字,辗转反侧也没想出个头绪来。第二天回国和沈西珂一说,就狠狠的挨了一记暴栗。
“疼啊!你这死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郁北揉着自己英俊的头顶呲牙咧嘴的抗议。
“说你傻你还不乐意!他是说你不许和别人结婚生孩子!”
“你说什么?酒吧里太吵听不清!”郁北赌住自己的耳朵大声的喊。
“我说!他的意思是说!你不可以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小孩儿!听!见!了!没!”
“啥意思?”郁北有点小兴奋的凑过去,其实她隐隐约约的明白点什么只是不敢肯定,所以急于向旁观者清的爱情专家珂男求证。
“哎!”西珂深深的叹了口气,“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去你丫的!”郁北急了,“你一女流氓整天哲学个什么劲儿!”
“说谁流氓呢?!这叫文艺,文艺你懂嘛!你才流氓呢!你那叫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像你一样光学武术那哪成啊?不读书行万里路那也就是一邮差!”西珂端起优雅犯儿冲着对面的帅哥暧昧一笑不去理郁北,打小她就觉得郁北就是一介武夫。
而西珂除了花心最让郁北受不了的就是她总顶着副狐狸精的皮囊愣装李清照的气质,满肚子的文学哲理。
两人就是这样合不来却也分不开。
西珂见那男人脸红了刚想上前去逗弄几句,就看见吧台不远处走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干净挺拔,唇红齿白,一身与夜店不符的书生气,西珂心说不好!连忙低下头去。
郁北也注意到那男生了,再看看西珂一副心虚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不禁幸灾乐祸的打趣,笑的那叫一个贱,“呦~这就是你说那迷人纯良又充满艺术气质的极品?长得还真不赖嘛!”
沈西珂白了她一眼没心思和她贫,抓起包就要跑,郁北不干了,“你别走哇,我那事你还没给分析呢!”
“北北我真得走必须走一定走!改天陪你啊!”说完拿开郁北拦着她的爪子一溜烟似的跑了。看那男孩子还在焦急的寻找着,郁北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这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