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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委员眼一瞪,看着何信说,“可是明天有我们的表彰会!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何信迟疑了会儿回答,“嗯。”
何信的配合让彭怀美透了。别提心里多澎湃多兴高采烈了,直想上去给何信狠狠啵一口。
晚餐两人是到徐喜儿的店里面吃。彭怀极力推荐说,在这城市绝对没有比徐喜儿这家餐馆更好的店了,材料充足绝对不偷工减料童叟无欺。味道赞,价钱实惠,真真是好到没爹娘的。
菜自然还是彭大老板点,他的地盘他做主嘛。何信毫无异议。这次坐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四人雅座,这个坐位特好。人流不多,特适合撮人背脊商量国家大事诸如此类此类见不得光的东西。
☆、二十九、写手脑细胞已耗尽,题目看官脑补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九、写手脑细胞已耗尽,题目看官脑补
彭怀揣着小心思点了两瓶红米酒。两人一人一个小杯子。何信原本想说不喝了,明天还得回学校,但瞅见彭怀那眼眉皆笑递杯子上来的模样,还是把话随着滚下喉咙的酒一块吞了。
彭怀把菜夹到何信碗里边,催道,“斋酒易醉,来快尝尝这茄子特好吃!”
何信顺从垂眉把碗里菜夹到嘴里嚼。咸香浓郁,咸鱼的味道已经融入了茄子里边。而焖的时间捉拿得很准,茄子嫩而不老油而不腻入口即化,确实好吃。
店里头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摩肩擦踵。桌子对上的天花吊了盏装饰小吊灯。灯随着窗户吹进来的夜风,左右摇曳。暖黄色的灯光由上至下撒在何信微醺的脸上,别有一番味道。也许喝了点小酒的缘故,何信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说,这菜确实好吃。
他说,今年的夏天已经过了好久了。
他还说,彭怀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彭怀拿过何信手里的杯子不敢再给何信喝了,怕他明天回不了学校,也怕按奈不住自己想要乘人之危的念头,“好,好,当然好了。”
何信不相信,“那你怎么从牢里面出来的?”
彭怀一愣,接着就笑道,“就像古代英雄越狱那样扛着AK47杀出血路来的呗。”
“古代没有AK47。”
彭怀大笑起来,“你没醉透嘛!”
何信不满了,皱眉嘟嚷道,“本来就没醉。”
彭怀连忙把自己媳妇给哄着,“是,是,你没醉!你是千杯不醉!”
闻言,何信弯眼卷唇笑了。
吃完了饭,两人顺着上回的小道回去。盛夏依旧虫鸣嘹亮桂香飘遥。两人聊了会儿不着边的话,又玩起了猜冷笑话的烂游戏。也不知道谁先发起这样的游戏,反正两人就是百玩不厌屡次不爽。
何信眼角盈着笑意,看着前面沉在黑暗中错落有致透着或暖黄或白亮的窗户,突然叫道,“彭怀。”
“怎么?”
“你现在还有完轮滑不?”
彭怀一愣,便摆手笑道,“没了,年纪大了,眼花手脚不听使,哪能玩呀!”
何信笑骂,“滚一边去。”
彭怀双手抱着脑袋,身体曲卷,作势倒下,“好好,我这就滚,马不停蹄地滚!”
何信眼眉更弯了。
谁也没提那天晚上的事儿,反正两人又莫名其妙地和好起来了。其实他们自己心里明白,那天吵架的本质并不在还与不还钱的事儿上。
夜风舒凉,衣袂飘扬,暗香浮动。心头一大堆繁琐零丁在这雅境间随之散尽。何信唇角上扬,眼里盈着的笑意从未褪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搭着。
彭怀问何信,“今天那姑娘说的表彰会是怎么回事?”
“以前参加的比赛结果。”
“你们一起画呀?”瞧这话都酸溜成什么样了。
“不是。”
“那干她毛事呀!”
“她替我写作品解读。”
彭怀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何信没在意,脑子却是想着另一件事,“彭怀你怎么成大妈干儿子的?”
“没办法,魅力大就是招人稀罕。”
“说实话。”
“以前跟大妈儿子是哥们,他去了,我便替他照顾。”
何信侧头看着彭怀。彭怀双手插着裤袋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的夜空。那一瞬间,何信突然觉得这人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了。
两个说着闲话进大妈家,刚进门皆是一怔。厅堂还亮着灯,桌子上饭菜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