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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异脸上一僵,李安人这下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酸水瞬时便变成了怒火。
李安人抓住朱异的脸,用力抬起来,“你竟喜欢那种女人。”
朱异再次将头从他手里挣脱,“我是师傅一手带大的,不管是从我还师傅的恩情还是我与小萱的感情,我本来都是该娶她的。”
李安人今日算是受够了,他才打算好好照顾这老男人,这老男人就给他出这些幺蛾子。他也不想想,他与那赵鹜萱相差了十四岁,他都可以当她父亲了,还敢娶她!
李安人咬着牙,将朱异抓起来,低头一口吞掉他的嘴唇。
朱异呜呜着挣扎,李安人将他的身体和双手死死抱进怀里,把他那厚实嘴唇的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朱异挣扎无效,被他如此一番强吻,脸上血色都没有了,整个人都瘫了般呆呆的。
李安人一吻作罢,低头见他嘴唇上全是自己的津液,人也仿佛痴了一般,心情大好,摸了摸他两瓣嘴唇,低头在他耳边道,“赵鹜萱你就别想娶了,今后就在我府里好好做你最爱的漆器吧。”
朱异还是呆呆的跟傻了一般,李安人将他放回到那凳子上,又摸了摸他的嘴唇,还抓住那细长的手指跟自己的手交叉摩挲了一番,才站起来,“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我还有点事,晚上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用晚膳。”
朱异垂着头,没有回答,李安人便当他默认了,站起来走出门,轻轻为他关上房门。嘴角带着笑,脚步轻快地朝外走去。
屋内的朱异侧着头,听了听他离开的脚步,这才站起身来,在屋子内四处搜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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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打算早点回去的李安人,结果被父王登基的事拖住了,估摸着得很晚才能回去,心里想着要不要跟朱异说一声,让他先吃点什么东西打个尖,一个随从恰好急急匆匆奔了进来,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扑到他耳边急道,“朱先生上吊自尽了。”
李安人腾地站起来,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到地上,摔了满地的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李安人王子,你也比小萱大不了几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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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3 章 。。。
李安人僵直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一向聪明的脑子却什么也抓不住,到最后只吐出几个字:“他……他还活着吗?”
那随从道,“发现得早,还有气,只是昏迷着。”
李安人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松了下来,拔腿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暗骂自己的大意。
他怎么那么傻就将赵鹜萱放走了?朱异如今唯一在乎的便是她的安危。她这一走,朱异算是对这世间了无牵挂了,自己又如饿狼般对他虎视眈眈,他这般走投无路,家国尽亡,唯有自尽了事。
李安人皱起眉头,他说要写的那关于漆器的书呢?莫非已经写好了?在自己出去的时候已经在屋内给赵鹜萱了?
李安人狠狠一拳砸到路边的一棵树上,那树有小腿般粗细,受了他的蛮力,咔嚓一声,拦腰折断。
如此一来自己真的是毫无办法了,如今唯有先去将赵鹜萱拦回才是正事。
李安人转过头对那随从道,“派我第三营的所有人去将今早我放走的赵鹜萱抓回来。”
那随从领命而去,李安人快步奔回了小院。
朱异就静静躺在那让他休息的小屋内,李安人见他脖子间那深深的绳印,便知他必定挂了不少时间,还能救活算是极大的运气。
那平日服侍朱异的仆人在一旁伺候着,李安人摸了摸朱异苍白的脸和脖子间的痕迹,发觉他左额头有一处伤口敷上了药膏,问那仆人,“他自尽后,是你发现的吗?”
那仆人点点头,“是的,主上,您今天吩咐说要和朱先生一起晚膳,我见时候到了您还未回来,估摸着是您有事,打算给朱先生拿些冷食打个尖,刚走到朱先生工坊的门口,就听见里面凳子倒的声音。我怕朱先生跌到了,还在外面问了一句,朱先生难得用鲜卑话回我说‘没事,别进来’。我便往回走,只是走着走着,觉得有点没对劲,便又折回来,将门上的纸窗戳了个洞往里看,一看清屋内,我脚都吓得软了,朱先生在半空中晃荡着,舌头都从嘴里伸出老长。”
李安人见那仆人说话声越来越大,道,“出来说,别扰着他了。”说完便走到院子里,往那工坊走去。
工坊内还保留着当时的情况,李安人推开门,正好看见那被割开的绳子一头还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