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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子干什么?我们不是到峨嵋山旅游吗?”趁老太太去厕所离开座位的空儿,简爱急忙问。
“你跟我走好啦,什么都别问。”骆汉全紧绷着脸说,她便不再作声了。
张家口桥东区的一所民房里,骆汉全和简爱住下来。
一天,她说:“想让我跟你走,就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可能抓我!”他知道隐瞒不下去了。
“你犯了法?”她大吃一惊。
“大罪呵!”骆汉全叹息着,说,“我杀人啦!”
“杀人?!”她听后一哆嗦,“杀了谁?”
“别问啦……”
简爱开始做恶梦,几次都是警察来抓。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她快要疯啦。每天她到街上买菜,见到警察心里就发慌。但毕竟比囚在全天撂着窗帘的黑暗小屋强。因此她借买菜之机,多在户外逗留,呼吸下新鲜空气。这座陌生的城市,她不知道要在此呆多久啊!
“丁警官!”简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突然发亮,急火火地跑过去,她甚至什么都没想。
丁广雄听见有人叫他,转过身,惊呆了:“是你?”
两个刑警围过来,丁广雄说:“她就是简爱!”
“告诉我,他在哪里。”丁广雄扳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正像兄长对待小妹妹,“简爱……”
泪水开始在她眼里转动,略有些憔悴的面容,表明她经历了不幸的打击,谁还能说她过得满快活?
“简爱,他现在……”他的手始终没离开她的肩膀,按了按。
她理解他的手语,说:“在出租屋里……”
“带武器了吗?”小路问:“枪,刀子?”
“只有一把水果刀。”她说。
追捕的刑警到达那个出租屋时,屋里没人,骆汉全已经逃走,他们又扑了个空……
窦城斌同洪天震的目光对视了一下,洪天震便问:“骆汉全杀了谁?”
“他不肯告诉我。”简爱回答。
“离开张家口,你认为他会去哪里?”
“他只说带我去峨嵋山。”
刑警又问她几个问题后,窦城斌拿出宁光灿的照片,问她:“认得他吗?”
简爱仔细看,想了想。说:“曲忠锋被害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郊外见到和卢全章、骆汉全在一起的那个高个儿,就是他。”
“你肯定?”
“是的,没错儿。”……
阿里山咖啡屋谈话结束。
窦城斌说:“简爱,骆汉全突然逃走,可能发现你和刑警在一起……考虑到你的安全,我们给你租间房子,并派人保护你,希望你能配合。”
“嗯!”简爱点点头。
丁广雄送她到水利公寓,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在楼口迎接他们。
“认识一下,”女警察伸出手与丁广雄握了握,自我介绍道:“我是刚到警队实习的,叫林楚。”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洪队的小姨妹!”丁广雄惊喜道。
4
春雨连绵。太阳像感冒似的,蔫蔫地打不起精神。偶尔露出健康的脸庞,很快又被云雾隐没,整个天空像个失恋的人,怅然、阴郁。这种情形与长岭的一个女人心情相似。
夏璐觉得心和四肢麻木。近日来,丈夫清冷的目光,像刀子般地割自己的肉,逐渐逼近心脏。
4月28日这天,她枯燥呆在帅府酒店,无事可做,即使有事也做不了,心像长草一般。有人怀疑非典恶魔袭击人多的公众场合,酒店故此冷清起来。一日两次消毒,也配备了红外线体温检测仪,还提倡分餐制。怎么的,客还是稀少很多。
临近中午,邢怀良打电话问她是否忙完了,到鸿园酒店开两桌,他在做最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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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冤魂叩门(7)
“消毒还在进行,脱不开身。”夏璐搪塞说。
昨夜,他若是现在的态度,鸿园酒店今天中午就是喜庆酒宴,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自忖道:“我仁至义尽了。”
她昨夜虽没如从前那样去爱和被爱,但他照旧肆意,那一时刻她身体极不舒服,顾虑重重才没拒绝他。她最近一段觉出自己的身体季节般地更迭频繁,一会儿大雪飘扬,一会儿阴雨连绵。总之,凉一阵热一阵。有时很想要那个事,有时又很烦那个事。昨晚就是后一种情况。
床上的事做到心烦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