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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胜造七级浮屠么,我就带你登上七级浮屠顶!”
第二天一早,救蛇一命的陈初同志,就像从七级浮屠顶上摔下来一般浑身酸疼,特别是腰和某个隐秘又和谐的部位。
由此他得出三个结论——
第一,救命果然不是件轻松的事;
第二,七级浮屠果然不可小觑;
第三,以后碰上关于软体类动物的事,得深思熟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某人连环夺命催番外,特此献上一则,没想到就此勾起了我对这俩儿子的各种怀念~~
目前计划近期会有番外2奉送,敬请期待~撒花~(≧▽≦)/~
19
19、番外2 。。。
腊月二十三这天一早,窦聿施就把陈初从被窝里挖出来了,俩人拾掇拾掇出门。
提前说好的,今天中午去窦妈那里吃饺子。因为老太太说晚上开车不安全,因此改在中午吃。
一路上陈初窝在副驾上补眠,窦聿施尽量放慢车速,遇到红绿灯也是平稳的启停车。谁让昨天俩人都喝了点酒,兴之所至,折腾的晚了点呢。
到了家里,老两口案板子也摆上了,连馅都和好了。
窦妈见陈初无精打采一副没睡饱的样,就让老头子领着上里屋再躺会,自个使唤儿子去和面。
陈初也没客气,实在是太困了,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
一觉醒来,饺子香已经飘满屋了。陈初爬起来,顺着香味溜达到厨房,见人家一家三口都杵在一堆不知摆弄什么。
“妈,”陈初凑上前,伸脖子瞅,“这是干嘛呢?”
只见大理石的台面上摆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碗沿上搭着筷子,中间还摆了一个小碟子,里面堆着乳白色的小方块。
“啊,糖瓜!”陈初来了精神,伸手捻起一块就扔进嘴里。
“哎!”窦聿施急忙抓他的手,却没来得及制止,“那是给灶王爷的。”
“啊?”陈初一脸完全不知情的傻样,腮帮子被糖瓜顶的鼓出一块。茫然的转脸看着窦妈,“那怎么办啊?”
窦妈看起来一点没生气,拿过旁边的蜂蜜罐子,倒出一点在窦聿施指尖上,举着儿子的指头抹在陈初嘴唇上,慢悠悠的说:“没关系,给了小陈就小陈吧,小施的好运都拴在你这啦,指望着你嘴甜些,给家里招来福气。”
抹完端着饺子进屋去了。一会又从屋里喊:“老头子,把醋拿过来!”
等厨房里就剩俩人时,窦聿施轻轻环住陈初的腰,“哎,小甜嘴,黏糊糊的难受不?”
陈初拼命把糖瓜咽下去,收拾收拾感动的心情,“别说,还真是挺黏的,能擦了吗?”
窦聿施轻笑,“怎么不能,来,我帮你擦。”说完就凑过去,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帮人家舔了个干净。陈初起先还推他,后来听屋里传来老两口聊天的声音,也就不怎么挣扎了。
吃过饭,两人起身准备回家,窦聿施突然问:“妈,今年有窗花么?”
窦妈乐颠颠的回里屋捧了一打出来,“有,有,多着呢,喜欢什么自个挑。”
窦聿施从众多红艳的剪纸中挑了一张“雄鸡报晓”,小心夹在报纸里,拉着陈初下楼了。
等回到家里,便开始兴致勃勃的满屋子溜达,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道贴哪里好。陈初蜷在沙发里看他折腾,奇怪的问:“为什么非要公鸡啊?今年又不是鸡年。”
窦聿施终于决定贴在餐厅窗户上,边找胶水边回答他,“因为他是咱们家的福星啊?”
“谁?”
“陈小公鸡啊!”
陈初一愣,随即把自己往沙发里埋得更深,脸蛋红扑扑的堪比贴好的窗花。
“就会耍嘴皮子。”
俩人休息了一会,门铃就响了。
窦聿施去开门,恭敬的叫了声,“小舅,秦先生。”
陈初在卧室听到,跳下床飞奔出来,“小舅,你看我的茶叶花怎么黄了?”
小舅换上拖鞋,棉衣脱了直接扔给秦最,跟着陈初大步流星的往阳台走,边走边埋怨,“给你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说这花不好伺候,你还非得养。”
看着甥舅二人映在玻璃门上蹲着的影子,秦最无奈的笑,“就是个老顽童。”
窦聿施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们跑过来,应该我们去看你们。”
秦最拍着窦聿施肩膀,“嗐,总在一个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