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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时间,也就是上午九点钟出头。由于昨天发生的一切,让朱云母女太过伤心劳神,导致她们今天早晨睡到现在还没起床。特别是那对招人怜爱的双胞胎,从昨天进入商城之后,就在一直哭泣个不停,现在想想都让人为他们揪心。
但凡歇斯底里痛哭过的人,都能够了解,哭与笑不同,虽然它们都是被宿主用来释放情感的方式。但是,哭,是一种很累人的情感宣泄方式。失声痛哭一场的人,最后都会感到四肢乏累、心力交瘁,就如同大病初愈一场。
朱云母女到现在还没从睡梦中苏醒,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要知道,睡眠,是人类修复身心伤痛的最佳方式!就像那些刚刚失恋的人,往往都会选择睡眠来消除内心的痛苦。哦,当然了,也有例外的,比如,有选择狂吃海喝的,不过,这些好像和本书无关,咱就不再深入研究了。再说了,我又没失恋过,谁知道失恋之后是个啥样儿呀!
我和刘晨他们几个闲聊着天,等着朱云母女醒来。
陶自洋问我:“张叔,昨天你的那些纸,是咋回事?咋往那些人身上一贴,他们就不动了呢,好神奇呀,你难道有啥特异功能么?”
陶自洋这么一问,刘晨林雨也同时把目光转到了我脸上,十分期待答案的看着我那张有着不少皱纹的老脸。
我冲他们一笑,说道:“没啥神奇的,我也不会啥特异功能,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说到这儿,我顿住了,抬手挠了挠我一头杂乱的白发,在心里合计着,该不该对他们说实话。
合计片刻之后,我就想撒个谎糊弄过他们,但是,一看到刘晨眉心的那丝死煞气息,我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把自己的能力,多少透露给他们一些,这么做,至少在将来帮刘晨时,他也不至于不相信我。
于是,我对他们正色道:“我昨天用的那些纸,可不叫纸,它们叫做——符咒。我呢,从小就跟一位法力高深的老道士,修炼道法,到现在呢,也没啥成就,只学会画几张小符而已……”
陶自洋闻言,立刻激动道:“张叔,你这还算没啥成就呀!十来张纸,不、不是,十来张符咒,几秒钟定住十几个人,你看看咱全国有几个像您这样的高人。如果我会画您那些符咒,我早不在这儿呆着了!”
“那你要上哪儿?”我笑着问他。
“我、我上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嗯,反正哪儿人多热闹,我就上哪儿去!”
刘晨不解,向陶自洋问道:“陶哥,你去那些地方干嘛?”
陶自洋把腰板儿一挺,说道:“就为钻进人堆儿里,我横着走!”
我听陶自洋这么说,忍不住哑然失笑,虽然没觉得他这话有啥好笑的,可就是想笑。
这时,一向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的林雨,听了陶自洋这话,冷不丁地说了他一句:“小心城管抓你……”
陶自洋一听,不乐意了,冲林雨叫道:“城管算个鸟儿,我他吗一张符咒,贴他八辈儿祖宗!”
陶自洋这话,把我们全逗乐了,他自己也乐了。
这时的刘晨,显得比较安静,笑过之后,从身上掏出烟来,分给陶自洋和林雨。给我烟时,我没要,因为我不抽烟。之前在女生楼道里那口香烟的痛苦滋味儿,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
刘晨把烟叼到嘴里之后,问我:“张叔,你会画多少种符咒,就会定人的那一种吗?”
我向他们三个扫了一眼,见他们嘴里的烟还没点着,对刘晨说了句:“还会几个,你们等着啊。”
我说着,从身上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飞快画出一张离火符,扯下之后,念了一声口诀。离火符在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三人见状,立刻就呆了!陶自洋嘴里叼的香烟,都从嘴里掉落在了地上。
我把燃烧着的离火符捏在手里冲他们几个晃了晃,三人立刻从惊愕中醒悟,满眼崇拜地把叼着烟卷的脑袋凑到离火符近前,把烟给点上了。
三人狠狠抽了几口被我手里的神奇符咒点燃的香烟之后,大呼过瘾。陶自洋还满足地说着,这种用神符点烟的滋味儿,美国总统都他吗没享受过!
三人吞云吐雾地把烟抽完之后,刘晨舌头一舔嘴里那颗雪白小龅牙,对我说道:“张叔,你收徒弟不?不如我们哥儿几个拜你为师吧……”
陶自洋一听这话,立刻双眼冒光:“就是呀张叔,收我们做徒弟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哥几个,这辈子都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我闻听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