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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原来你会和无关的路人脱光衣物,互相摩擦,彼此厮磨,取悦彼此,一起高潮?」轮到秉竹不客气地进攻。
关永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节节后退。「那是你」
「我?我什么?我的技巧太好、我太懂得你的弱点,还是我不该白白让你利用我的手安慰你的身躯,害你无法自拔?」佞笑着。
语塞,词穷。
「我想借问一下,一名长我六岁人生的老前辈,一个人遇到事情,好处都已经享受完了,却把坏处都推到别人的头上,好像事情的发生,他一点责任都不需要负责,这算不算是一种诈欺?」把他逼到墙角,秉竹仗着身高优势,施加压迫。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嗯?强词夺理里面也还是有个『理』字,不是吗?我是得理不饶人,那是因为有些人眼盲心更盲,happy ending就在眼前了,他还是坚持走没道理的那条路。」低头,拉近两人眼对眼的直线距离。
「哈你个烟町,你在说老外的笑话吗?恁伯的幸福在一出生就被天公伯暗崁去了,哪来幸福的康庄大道可以走?你喜欢编故事、耍嘴皮是一回事,想要无中生有,劝你回去练练再来!」关永瞪回去。
幽幽叹口气。
关永恼了。「草!你有话直说,我最讨厌装模作样的家伙!」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差的不是六岁,可能是六十岁。幸福的康庄大道还真经典。」
「你今天就是非得和我杠上不可就对了!」终于恼羞成怒了。
「我发誓,就算有人想杠,那也绝对不是我。因为我认为嘴巴要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口水要做有建设的事。」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要光放炮,实行一下你嘴巴说的『意义』让我见识一下、闻香一下嘛!」
「你知道吗?这又是一个满分、完美的好答案。」喜形于色,秉竹的黑瞳漾出奇异的兴奋光泽,说:「反正,我想我讲了半天,你根本也还是听不懂我为什么要帮助关瑄。」
「蛤?你哪有讲为什么?你从头到尾不是一直拚命在找我的碴、损我前妻和批评我女儿的判断力?!」
不重要的,记牢牢。重要的,忘光光。
秉竹明明一开始就明讲了「情敌」两字,他以为关永没反应是他不想面对、接受自己的这份情感,照这「伴势」(样子)看来,自己的话是彻底被忽视罢了。
很好、很好,我就如你所愿,直接用嘴让你的身体把我讲的话听进去!
秉竹露出微笑,朝关永招招手。
「干什么啦!」气归气,头还是靠了过去。
再招。
「啊无你系麦--唔!」
冷不防地,秉竹一口气以双掌包裹住关永的左右脸颊,嘴唇火热地覆盖住他愕张的嘴,舌尖旋即送入。
「唔嗯」起初,愤怒、挣扎。
可是秉竹高明的不只是手技,他的口技更是能令情场圣手也不禁当场腿软的达人等级。
--还有每天晚上「蜻蜓点水」的预习,作为秘密武器。
「嗯嗯」等到身体的自动回忆功能启动,曾经受过刺激的性感带在颤栗中期待着再次被征服,在悸动中埋藏着饥渴的欲望。
因此打一开始,秉竹就不可能输的。
无论是以粗糙的舌尖舔吻着阿永敏感的舌根内侧--让平常凶猛如獒犬的阿永,发出了幼犬般无助的暗呜。
或者是以粗糙的舌尖在阿永上颚内侧来回地绕圈--向来嚣张地挥舞拳头的手,现在只能紧紧地攀住秉竹的手臂,寻找外力来支撑发软的膝盖。
再或是以粗糙的舌尖与柔软的双唇,夹击阿永想躲又无处藏的舌,恣意地吸吮他甘甜的蜜水--完全招架不住这波法式深吻攻击,他全身不住地颤抖,连覆盖着双瞳的眼皮都染上了红晕。
当秉竹心满意足地牵着香甜的透明唾线,从阿永的嘴上移开的时候,他的脸上红霞一片,仿佛刚刚才全速跑完数百公尺。
既然自己已经「表白」得这么清楚了,相信对于自己帮助关瑄的理由何在,关永应该不会再有误解了。
因此,他以拇指在阿永潮湿、艳红、微瘀的唇瓣上,来回抹了抹,擦拭掉淌下的唾痕时,满怀自信地开口。
「这样子你明白了吗?老天爷没有对你不公,快把眼睛睁开来,你就会找到你的happy ending了。」
可是
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