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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堠见了东方姣,两人倾述衷肠,连日来的气闷消散得无影无踪。回到客店,好好的睡了一觉。次日早早的便起来了,跑到“飘香院”楼下也学着钱开路的口气喊道:“兄弟,春梦也该醒啦!走啦!”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露出头来,原来是那老鸨。那老鸨见罗堠站在楼下,立即笑得鼻子眼睛挤成了一团,大声道:“小公子,我按你的意思做啦,现在相好的已经软在床上起不来啦……”罗堠小声道:“别嚷嚷,你下来。我给你一百大洋。”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赶紧下了楼。罗堠从袋里掏出一百大洋,如数付清。老鸨赞不绝口的道:“小公子您真是有信义,以后有这种好事可别忘了姐姐哦。”罗堠笑道:“那是自然,我上去瞧瞧去。”老鸨笑道:“包您满意,相好的现在还瘫在床上呢,你自去看就是了。”
第四十六章 误入风月场
罗堠连夜回到客店,钱开见他竟然不负所望,将所失银元尽数夺回,不禁大竖拇指,说道:“小兄弟你大仁大义,做哥哥的实在佩服你这身本事。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哥哥带你去一个重要的地方,让你开开眼界。”罗堠道:“好吧,那就要多请你指点了。”到了晚间,钱开带着罗堠直往沧县的“宝月”酒楼而去,上得楼来,钱开点了一大桌子菜,说道:“兄弟,你尽管吃,吃完了哥哥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罗堠见他出手阔绰,暗暗纳罕:“这人自吹自擂说自己那箱银元是‘救民于水火’,现在却是大吃大喝,哪有半点象救民于水火的人?”钱开见他犹豫,便道:“兄弟,这点小钱算什么,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来,哥哥给你接风洗尘。”说着端起一杯酒来,罗堠见盛情难却,也只好端起杯中酒,一口干了。钱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来,吃肉。”说完,又给罗堠夹了一大块肉。
罗堠应接不暇,不过确实也很久没闻过肉味了,当下也就不客气,酒到杯空,肉来嘴张。直吃得满嘴流油。酒足肉饱之下,什么时候醉得一塌糊涂,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头晕目眩,头疼欲裂,知道这酒后劲非同小可,强打精神要挣扎着爬起身来。忽然手边摸到光溜溜、滑腻腻的一件物事,转头看去,不禁惊得手足无措。
原来一个女子脱得*,正睡在自己旁边。那女子见罗堠要起来,娇怯怯的道:“哟,公子哥儿,你别走啊,多陪兰香一会儿嘛。”罗堠结结巴巴的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那女子娇嗔道:“兰香刚刚才说了嘛,你怎么就忘了,真是贵人多忘事。这里当然是‘飞红轩’了……”罗堠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然也是赤身*,不禁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跳下床,找到衣裤,手忙脚乱的穿戴起来。那女子吃吃笑道:“哟,我的小哥哥,昨晚你可被兰香脱得光溜溜的,看得清清楚楚,弄得明明白白,真不愧是童男……”
罗堠急道:“你把我怎么了?”那女子咯咯娇笑道:“哟,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你真是个乖角儿。要不要姐姐再教教你?”罗堠气得哇哇乱叫,骂道:“钱开这王八蛋,我不将你宰了誓不为人!”那女子见他便要冲出门去,便喝住他道:“小哥哥,你可别去找钱开路,这个人可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罗堠一愣:“他叫‘钱开路’,不是叫钱开吗?”那女人道:“瞧你是雏儿不是?你怎么玩得过他?他叫钱开路,号称‘以钱开路’。什么事他没干过?姐姐可是真心实意疼你的。”
罗堠心里后悔不迭,心道:“燕师傅他老人家叫我要洁身自好,想不到如今给钱开路送到妓院,如此作贱的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而林师傅传下的‘童子功’固然是修行有碍,这件糗事要让人知道,颜面何存?”他正在捶胸痛恨,忽听楼下有人叫道:“罗兄弟,春梦也该醒啦!走啦!”正是钱开路的声音。
罗堠正要找他算帐,不再理会那女人,一推门,踊身向楼下路落。钱开路猛见一个人从天而降,倒给吓了一跳,连忙闪开,罗堠落地打了一个滚,腾起身来,扑向钱开路,揪住他脖子,厉声道:“姓钱的,你做的好事!”钱开路辨解道:“喂!兄弟,放手哇!做兄长的为你设想周到,让你*快活,你非但没有半分感谢,反而对哥哥这样吗?”
罗堠道:“这件事我也不来和你说,但你叫‘钱开路’,怎么骗我说叫钱开?你是不是投靠了日本人?”钱开路道:“唉,兄弟你怎么就是一个死脑筋?有你这本事到哪里不能出人头地?咱只挣该挣的钱,你说我投靠日本人,你拿得出证据么?”罗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