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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勒个去!那是些神马玩意啊!一冲动也忘了这在嫡母房里,像炮弹一样往后头冲去,一边还喊柚子:“快快,把我的书本全捡出来!”
众人怔了怔,哄堂大笑。黄氏笑着指着锦绣笑的说不出话来,锦绣想起罗衣那鸡飞狗跳的样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此事成为罗衣闺中一大糗事之一,被全家上上下下笑了个遍,此是后话。
此时交通极不方便,又在贵州那种偏远山区。萧家也没有财力一日一报,所以二老爷的归期不过一个大概日子,只是确定了回京而已。如此等待了三个多月,才接到准信,说是已经到了通州。原来那便宜爹是经巫水到资江而后入长江再绕京杭大运河,虽然远远绕了一圈,却比从陆路走舒服的多,且走长江段,顺势而下,一日千里,比起陆路的崇山峻岭来,反倒快些,当然前提是不晕船。
黄氏接到信后,带着儿女奴仆齐齐在上房等待。罗衣也难得与兄弟们处上半日。趁此机会,锦绣把几个兄弟从大到小,依次介绍了一遍。分别是大房的大爷绍世,二房的二爷绍熙,大房三爷绍述,大房的四爷绍衣。再有三房的五爷绍承和六爷绍隆。其中四爷绍衣,罗衣是有印象的,她屋里那对栩栩如生的绢布翠鸟,据说就是这位爷送的。想想自己的出身,招来柚子轻问:“四爷……是庶出吧?”
柚子点点头:“是大太太的陪嫁丫头周姨娘生的。”
“咱们家还有谁庶出?”
“四姑娘,只是严姨娘血崩没的,所以一直在三太太跟前。”
罗衣点点头,表示了解。本来想问她是不是生下来就抱给太太养的这类问题,想想算了,还是背地里再问比较安全。自从知道自己庶出以后,她有点惊弓之鸟的味道。何况生母还跟着父亲去了任上。更让她焦躁不已,谁知道生母有没有恃宠而骄?有没有昧了父亲的灰色收入?会不会一回来就给主母收拾了?再不敢像初来的时候咋咋呼呼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大嫂子赵氏的脚都已经站木了,才见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妇人带着一个婆子并三个丫头走进来磕头:“奴婢请老太太安,老爷让告诉老太太知道,老爷先去给太爷磕头,随后便来。”
老太太满面喜色:“好!好!这是张姨娘吧?”
“是奴婢,难为老太太记着,可折煞奴婢了。”张姨娘低眉顺眼的说。
“呵呵,怎么不记得!你跟老二去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太太笑道:“丽云,把前儿那对荷花金镯子赏给张姨娘。”
张姨娘立马叩头谢赏,又给几位太太请安,再见过爷们姑娘。毕竟是长辈的妾,一群人急急起立侧身避过。忙乱一阵,便熟门熟路的在黄氏身后立着。眼睛却忍不住死死盯着罗衣。
罗衣坐在三太太下首,正是黄氏的斜对面,恰好与张姨娘眼神一对。只见张姨娘紧紧咬住嘴唇,好悬没哭出声来。罗衣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她也想她老娘了!!
恰好此时二老爷走了进来,老太太搂着儿子儿啊肉啊的一阵大哭。上房内立马哭声一片,张姨娘借此机会狠掉了几颗眼泪,却到底不敢爽快的哭出来。罗衣也借此机会,把莫名穿越过来好几个月的委屈宣泄了一番。只见锦绣与二哥也哭的眼泪汪汪,罗衣的行为倒是不显。反倒是黄氏还端着,还站起来去劝说婆母。哭过一阵,二老爷正式给老太太磕过头,小辈又给二老爷见了礼。整个二房便拥簇着二老爷回去洗漱休整,只等晚上再吃团圆饭。
回到二房正屋,张姨娘再次给黄氏磕头,并奉上账本。黄氏端坐了一天,又有些顶不住,慌的锦绣和罗衣一个端茶一个倒水,端的是默契无比。黄氏挥挥手:“哪就如此了?张姨娘也去收拾收拾,晚上不用跟我过去了,好好在屋里歇歇。”又把早准备好的一对小金花簪赏给张姨娘:“这么些年,你替我服侍老爷,也辛苦了。”
“服侍老爷并太太,原是分内的是,不敢当太太这句辛苦。”张姨娘恭谨的回话。
“一家人不必讲这些虚礼,先下去吧。”
“是”
等黄氏躺下,锦绣笑道:“这里有我,你且去看看姨娘。”
罗衣摇头:“日子还长着呢,何况姨娘那也乱着。”
“何必这么死心眼?姨娘必想你的。”
罗衣犹豫了一下。
“去吧,虽说礼法有据,但母女却是天性。我给你担着。”
对于张姨娘,原版的罗衣估计都没什么印象。据柚子披露,她生下来就